《商總別虐了罪妻她帶崽死遁了》[商總別虐了罪妻她帶崽死遁了] - 第4章(2)

/>他的笑容溫柔至極,在滿是裂痕的心臟上,斜斜落下一片暖陽。
即便少賺,也不可能少這麼多,絲絲的善意,讓她不由得勾起嘴角。
突然間,冰涼的手指掐住她的後脖頸。

「單凝,你現在又來勾引別人了?」男人的聲音不見喜怒,卻如同夢魘一般炸響在耳畔,「我不是說了,以後都聽我的話嗎?」
商律沒想到,他不過是來找言旭有事,就看見這女人一直對着言旭笑,除了勾引人,還真的是沒別的本事了。
「商律,我沒有。」單凝仰着頭,手指一下鬆開,單子就掉在了地上,沒人去撿。
她的眼淚擠在眼眶,聲音卻軟綿無力得很,經歷了監獄這一遭,她最知道如何示弱保全自己。
「商哥……」言旭叫了一聲。
「嗯?」商律掃過言旭。
言旭想要解釋,卻看見單凝不斷給他使眼色,他頓時明白了她在怕什麼,是啊,依照商律現在的怒火,如果得知單凝有了孩子,一命償一命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出來。
他吐出一口氣,「畢竟是故人。」
「是呀,故人,一個害了我奶奶的故人。」還在擠眉弄眼,商律只覺得一陣煩躁,拽住單凝的頭髮將她硬生生拉走,看着她眼睛裏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他咬着牙,「真是一點兒都不會贖罪呢!」
單凝被丟進商家老宅,剛剛那番拉扯,疼得頭皮發麻,之前幾次商律沒有過多的為難,讓她大意了。
當初能將她送入監獄,讓監獄的人好好「關照」她的人,怎麼可能有絲毫憐憫,好在,她把單子留在了醫院。
她環顧四周,只在大門正對的地方,立着一個靈位,黑白的照片上,商奶奶笑意溫柔,她也曾靠在她的膝頭,仰着頭,炫耀着自己又跟誰打架打贏了,商奶奶也是這樣看着她……
老頭樂融資失敗,本是騙局,她家破人亡,而作為最大投資的商奶奶,所有資金煙消雲散,也氣得她一命嗚呼。
眼淚順着眼眶滾落下來,她跪坐在牌位前嗚咽出聲:「商奶奶……」
「這時候知道哭了?」商律一隻手攥住單凝的衣領,分明還圓潤了幾分的人,卻沒重多少,跟竹竿一般好拿捏。
猛地將她的腦袋摁下去。
「咚。」額頭重重地砸在地上,眼前彷彿只記得剛剛商律眼底遍布的血絲。
大腦不受控制地暈沉下去,聽見他臨走前說了:「反正是賤骨頭,也餓不死……」
她跪在地上,生生餓了一天一夜……
他視她為仆,把她到處使喚,無論她做得怎樣,都經不起他一次次找茬,保姆也作威作福讓她重複工作,畢竟,在他眼中,她做多少,都是在贖罪。
在她把地面拖了第三遍之後。
保姆突然抱了一個盒子過來,滿臉倨傲地丟在地上,誰都知道這位單小姐可是惹了先生不快,誰都不會給她好臉色。
「先生說,讓你收拾乾淨些,十點之前去錦園。」
盒子蓋子被摔開,天藍色的禮服看上去美輪美奐,單凝低下身捻起地上的裙紗,忽然抬起頭對保姆笑了笑,「瞧,你把這珍珠摔碎了,你賠得起嗎?」
細碎的光影從單凝跟前一閃。
「什麼?」保姆臉色微變,恨不得把剛才的自己打死,幹嘛拿這禮服羞辱人,轉念一想,「分明是你弄壞的……」
瘦弱的手忽然揪住她的領結,女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像是在輕笑:「什麼?我沒聽清。」
保姆渾身一顫,她以前只當她是個軟弱的得罪了先生的女人,但現在她身上,壓抑又恐怖的氣息瀰漫而來。
她臉色一下子變白,兩腿打顫,「你……我……」她快要哭出來了,「珍珠我賠不起……」
「可是,禮服上沒有珍珠呀,你在說什麼呢?」
藍色的禮服抖開,盈盈的水鑽鋪了大片,從來沒有珍珠,單凝笑着鬆開手,拍了拍保姆的臉,才拿着衣服去房間換了。
保姆才反應過來,她是被騙了,心底的後怕散去,知道是之前的事,得罪了單凝,原來她從來都不是善茬……
單凝報復了那個沒事找事的保姆,心情稍微好點兒,還有司機開車送她到錦園,畢竟是商家以前開宴會的地方,作為單家唯一的大小姐,津雲唯一的繼承人,她曾來過幾次。
巨大的露天場地,高高堆疊的酒杯,上流人士互相舉杯邀約,一切盡顯奢靡。
調過音的話筒忽然微震,她站在錦園門口,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開口:「即日起,商氏全面收購津雲。」
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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