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總別虐了,罪妻她帶崽死遁了》[商總別虐了,罪妻她帶崽死遁了] - 商總別虐了,罪妻她帶崽死遁了第2章(2)

她茫然無措地看着四周,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與她錯身而過,卻,沒人追來……他,是對她還有幾分可笑的憐憫嗎?
單凝深吸了一口氣,才在街邊買了點吃的拿到醫院,聽說她入獄之後,母親便一病不起,全靠儀器吊著命,所以她,需要錢給母親看病,需要錢養孩子,需要錢……「死婆娘,不吃就給老娘餓死!」
一聲唾罵順着病房傳出來。
單凝加快了腳步,推開門,看着護工身上沾了點兒嘔吐物,就將一整碗飯直接倒在女人身上。
湯汁順着泛黃的被子滴落。
單凝眼底閃過一絲狠色,衝過去抓起護工的頭髮,拎着她腦袋向牆壁撞去,她在監獄這段時間,挨了不少打,卻也學會了怎麼打人最狠……「啊!」
女人害怕地喊着,「你幹什麼!」
看見了血色,單凝才松下了手,將她丟在地上。
「你就是這樣照顧人的!
滾!」
護工沒見過這種架勢,急急忙忙地跑了。
單凝小心翼翼地將媽媽臉上的飯撇開,拿起毛巾擦掉她臉上的污漬,換了一身病服,手指都在顫抖。
媽媽身上的被子不知道多久沒換過了,身上有不少被擰出來的淤青,還有一些尿液的腥臊。
她知道母親的情況不會太好,可是也沒想到,會糟成這個樣子,她需要錢,她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抱着腦袋,以前她從來不在乎的東西,現在像是一座高山,壓垮了她的脊背。
「就是她!
單凝回來了!」
忽然,尖銳的聲音刺痛耳膜。
那個護工頂着一臉傷回來了,身後還帶着一群保鏢。
他們……是商律的人!
她想要掙扎着,幾隻手按住她的肩膀,擰着她的手臂,她掙扎不開,反而「撲通——」一聲,單凝跪在了地上。
鱷魚皮的皮鞋碾在她的手指上,一隻手鉗住她的臉側令她抬起頭來。
「單凝,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你的母親,還敢跑嗎?」
低沉的聲音她再熟悉不過,商律將她的五官捏得變形,眼底帶着漠然的冷意。
單凝僵硬地仰着頭,眼淚都疼得掉落下來,低聲回答:「商先生……」商律甩開她的臉,皮鞋從她的指尖挪開,轉過身走到病床前,滴液滴答落下,心電監護設備有序地跳動,即便女子面色蒼白,可是,她至少還能活着。
呼吸機的管道就在手邊,商律伸手捏住……「不要!」
單凝忽然抱住他的腳踝,憑着手臂斷裂的風險,也掙脫出來抓住他的褲腳,啞着嗓音,「商先生,殺人是違法的,求您了,不要碰我媽,她什麼都不知道。」
商律的手從呼吸機管道上離開,唇邊卻多了一抹殘忍的笑意,「殺人?
你們單家殺的人還少嗎?
你媽至少還活着,可我奶奶呢?」
抬腿甩開單凝的拉扯。
「商奶奶的事情,是我的錯,一切都怪我!
求您放過我媽媽。
都怪我,我可以回監獄,我可以回去……」單凝臉色慘白,她跪在地上磕頭,卑微到了極致。
「夠了!」
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保鏢強迫着她抬頭。
那個男人已經坐在椅子上,「單凝,你真下賤。」
商律壓抑着心底的煩躁,曾經對她的好,現在都化作了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將她拆皮剝骨。
單凝沒有一絲一毫地反駁,她曾經的傲骨,早就被折斷了。
怯懦無言,她在監獄裏的所有唯唯諾諾都用來應付眼前的局面。
「那好,以後你就好好聽我的話吧,否則……」病床被商律的人推走,那個否則之後的言論,她不敢聽,也不能聽下去。
她孤獨地坐在病房裡,絕望地看着天花板,前路茫茫,不知所向。
——「明悅那邊是怎麼回事?」
回到車上,商律煩躁地開口。
單凝的母親明悅,以前他還會叫她單阿姨,但現在,他念出她的名字都覺得厭煩。
即便他只看到了一點,也知道她現在過得並不好。
「爺,查過了,有幾個小的陽奉陰違,以為這樣可以討好爺。」
他眉頭微擰:「處理乾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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