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老男人全城婚紗被買空》[閃婚豪門老男人全城婚紗被買空] - 第5章

因為這兩件事,蘇微的心思都被帶跑了,漫長的手術過程就這樣過去了。
容秋的手術結果很好,但因為手術創傷很大,暫時還要送入ICU觀察48小時,蘇微抹着眼淚隨護士一起將容秋送入了重症監護室。
蘇微的眼淚是喜極而泣,容秋手術成功,代表着她還會繼續有媽媽。
容秋在ICU,暫時不需要人陪護,因此周時宴叮囑蘇微:「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蘇微有些不太自然地別開眼應了一聲,她確實需要休息。
這幾天容秋的病情讓她心力交瘁,昨晚又——
周時宴瞥見她微微赧然的樣子,低低笑了一聲。
抬手看了眼腕錶,他又說:「我今晚有點事,不回家吃飯。」
蘇微應道:「好。」
她沒問周時宴有什麼事,自覺這不是她該問的。
*
晚上六點。
海城黃金地段的豪華別墅區,周時宴一身黑色正裝眉眼淺淡地坐在自家偌大的餐廳里。
他面前的餐桌上擺着豐盛的晚餐,而餐桌旁坐着三個人,三個他厭惡的人。
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顧江,一個在他母親剛懷他三個月就出軌氣得他母親決然離婚的渣男。
一個是顧江的現任季苗,一個當年用盡手段三了他媽的無恥女人,一個生了三個女兒卻怎麼也生不出一個兒子來繼承家業、不得不將他認回來的可憐女人。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年輕女人,是顧江跟季苗帶來的,說是想要介紹給他認識。
周時宴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那個女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顧江跟季苗的意圖,這個女人是他們介紹的,心肯定是向著他們。
他娶了他們的心腹,就算他掌權顧家了,顧家還是他們的。
周時宴想到這些心裏划過無盡的厭惡,他看向顧江慢悠悠地說:「父親大人,我說過了,我已經領證結婚了,你們沒必要再給我介紹女人。」
顧江冷哼道:「我不信,你才剛回來幾天?」
周時宴懶得跟他廢話,轉頭喊了一聲:「甜甜。」
周時宴隨母姓,堅決不沾那個顧字,這也是為什麼白天蘇雯雯在海城名門中搜不到他這個人的原因。
一隻體型高大的德牧跑了出來,嘴裏叼着一本通紅的證書朝顧江而去。
顧江嚇得一動都不敢動,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至於季苗跟那個女人則是各自花容失色地尖叫了起來,尤其是季苗,看着那條大狗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她以前被狗咬過,對狗有嚴重的心理陰影,尤其這條德牧還是大型犬。
她嚴重懷疑周時宴整這麼一條狗出來,就是故意針對她的。

第七章氣死人又不償命
「結婚證。」周時宴不理會他們三人的驚恐表情,勾起唇角愉悅地笑着,沖顧江揚了揚弧度優美的下巴,示意他從那隻德牧嘴裏接過結婚證去驗證。
顧江抖着手拿了過去,剛打開就聽周時宴又喊了一聲:「甜甜。」
那隻德牧立刻「汪」地朝顧江兇狠叫了一聲,嚇得顧江一哆嗦,結婚證落在了餐桌上,那德牧毫不客氣地伸了一隻前爪過來,將那結婚證上的女人給捂了個嚴嚴實實。
顧江氣得要命:「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都沒看到裏面的具體內容,就被這隻狗給嚇掉了。
周時宴淡淡地說:「意思就是,你只需要知道我結婚了就好,至於我的妻子是誰,你沒必要知道。」
顧江氣急敗壞,有心想要扯過那結婚證來看仔細,奈何那隻德牧爪子捂得死死的,他根本扯不動。
他也不敢使勁扯,不然他怕那隻狗會兇狠地將他撲倒撕碎。
最終顧江只能放棄,那隻德牧熟練地叼起結婚證,搖着尾巴跑到了周時宴身邊。
周時宴將結婚證收在自己的口袋裡,抬手揉了揉德牧的腦袋溫聲誇它:「甜甜真棒。」
一旁的季苗往顧江的方向使勁挪了挪,心底一陣惡寒。
這麼一隻體型高大結實威猛的狗,周時宴給它取名甜甜,不是神經病嗎?
深呼吸了一口氣,季苗努力讓自己的姿態鎮定且高高在上:「時宴,你這樣太不尊重你爸了吧?結婚乃是人生大事,必須要經過家裡父母同意。」
周時宴接了一句:「我媽已經同意了。」
他隻字不提顧江,擺明了不將顧江的意見放在眼裡。
顧江氣得找了別的借口罵他:「你讓一隻狗蹲在這裡,我們還怎麼吃飯?」
甜甜乖巧蹲在周時宴身旁,周時宴懶洋洋靠在椅背上,邊撫着甜甜的腦袋邊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顧江止不住地吼:「當然是想聽真話。」
周時宴不疾不徐地說:「真話就是:既然該說的事都說完了,我也就不留你們了。」
言外之意:我讓狗蹲在這裡,就是趕你們走的,我半分都不想留你們吃飯。
季苗被氣得直翻白眼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顧江更是捂着胸口大口喘氣。
至於他們帶來的那個女人,則是被那條狗給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別提還看周時宴跟周時宴說話了。
「我們走!」顧江憤憤起身,想了想又不滿地指責周時宴,「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
涉及到他母親,周時宴瞬間冷了臉,語氣寒霜凜冽:「她是怎麼教我的,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
「你一個沒養過我、沒教過我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評價她?」
顧江被氣了個半死,咬牙帶着季苗還有那個年輕女人走了。
待客廳終於恢復了寧靜,周時宴這才心情大好地蹲下身,捧着德牧的腦袋又用力揉了揉,語氣親昵地說:「我們甜甜,就是最棒的。」
德牧汪汪了兩聲,回應他的誇讚。
「好了,我該回去了。」周時宴對着德牧幽幽地說,「結了婚的男人,可是要按時回家的。」
德牧很顯然不捨得他離開,圍着他腳邊不肯離開。
周時宴起身又跟別墅里的管家交代了一些事,臨走的時候管家試探着提醒:「少爺,顧先生終究是您的親生父親,您這樣氣他也不太合適。」
管家是一直跟在周時宴身邊的,從國外到國內,跟周時宴感情很深,所以才會說這樣的話。
周時宴冷笑道:「氣死人又不償命,我為什麼不氣他?」
「他當初氣我媽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今天。」
管家張了張嘴,只好說道:「好吧。」

第八章你不想嗎
周時宴回家的時候家裡靜悄悄的,客廳的燈開了一盞,似乎是專門為晚歸的他而留。
他微微彎了彎唇角,狹長清冷的眼底有淺淺的暖意划過。
這棟公寓是他小時候跟他母親一起生活了幾年的地方,後來他母親便帶着他出國了,一走好多年。
重新回國之後他置辦了多處房產,既有豪華別墅也有幾百平的大平層,但他還是更願意住在這裡。
因為這裡對他來說,滿滿的全是溫暖的回憶。
此刻,這房子換了個女主人,卻依舊讓他覺得溫暖。
推開卧室門,卧室連着的浴室里有水聲傳來。
周時宴想起曾在自己掌心裏的曼妙的身段,喉嚨有些發乾。
蘇微上午從醫院回來之後先是睡了一覺,養足了精神她又去容秋現在租住的房子整理了自己的東西,用一個行李箱拎着搬到周時宴這裡。
晚上她又去醫院探望了容秋一趟,容秋還沒醒來,但護士說各項數據指標都很不錯。
回家後蘇微又鑽進廚房忙碌了半天,這才打算洗澡睡覺。
她吹乾頭髮從浴室出來,下一秒竟然被人給攔腰抱了起來,蘇微嚇了一跳。
再一看面前的男人是周時宴,她忍不住驚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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