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夫人要退婚》[少帥夫人要退婚] - 第4章

我江海山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卻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我活了幾十年,好不容易有個孩兒,卻是一屍兩命,若這只是老天爺對我的無情,我也就認了,可今日之事,分明就是人禍!
他們如此草菅人命,怎麼還有臉繼續將這中醫館開下去?
今天,他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砸了這中醫館,也省的以後他們再釀造出更大的禍患來!」
江海山說的「義正言辭」再加上他的一番表演,周圍的人都信了七八分。
尤其是一些本身心思就不端正,見中醫館日日人滿人患,就心生妒恨的同行,以及一些排隊排了許多天都未曾喝上一碗養生粥,或者吃着免費的葯粥卻還嫌棄做的不好吃,想吃更高檔一些的東西卻又不願花錢的仇富者。
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多數都是說中醫館和江婉的不好的。
「這江老爺說的也是,雖不是什麼大善人,也沒見過他做什麼惡事,就因為他以前對少帥夫人不好,少帥夫人就不肯救他的姨太太和孩子,這的的確確也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我是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麼個想法,這要擱在我們這一輩人的身上,那父母就算是天,就算是要掐死了孩子,那都是應該的,父母說的話都是對的,父母做的事情也都是對的……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因為啊,這如果沒有父母,哪裡來的孩子?你們說是不是?」
「說的也是,從前家裡的孩子,若不是大房所生,不必繼承家業,為了家裡,便是送人了賣了那都是不該有什麼怨言的,我倒是從沒聽說過這子女要和父母斷絕關係了,這少帥夫人如今雖說查出來不是江老爺親生的女兒吧,好歹江老爺對她也是有恩的,便是不記着這恩德,也不該橫生報復之心,害了江老爺姨太太和親骨肉的命啊!「
「更何況這還是打開門做醫館的,這等喪盡天良,我們以後誰還敢再去看病,吃粥啊。」
「平日里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鬧出人命來就不對了。」
「還不是仗着如今成了衛家的人,得了勢了,有了大靠山了,就好翻臉了,呵~我可見到太多的人有錢有勢就六親不認了的,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偶爾,也有那麼一兩句站江婉和中醫館那邊的。
「我看這個事情也不能只聽一面之詞,中醫館的大夫醫術好,平日里也沒分什麼有錢還是沒錢,看病都是一樣的,就說那個吃粥喝補湯什麼的不一樣吧,可也有免費送的……我倒是也沒瞧見他們有什麼不好。」
「我倒是想起來中醫館剛開業的那一段時日,時常有人過來挑錯,最後都證明中醫館是沒有問題的,是有人故意砸場子的,你們說著一次是不是也是那江老爺故意找茬?」
「這倒是也有可能的,只是用自己姨太太和親骨肉的命來做局,不是太傻就是太狠毒吧?」
「我也覺得這些事有些蹊蹺,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不如我們接着看下去,這事情鬧的這麼大,肯定是要解決的……」
「……」
人群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已經掩蓋了中醫館解釋的聲音。
身為如今常住中醫館,又是一心一意為了江婉好的,江濟北和吳香蘭也是一直都站在最前面的。
誰也沒注意到,當江海山情緒特別激動的時候,人群里忽然有幾個人高喊:「中醫館殺了人,就該償命。」
「對!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殺了他們!」
「憤怒」的「江家人」竟然真的衝上前,開始對中醫館的人拳打腳踢了。
整個局面一下就變的無比的混亂,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偷偷的摸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着看起來極好下手的吳香蘭就過去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混亂的局面吸引了,沒人瞧見不遠處剛剛停下來幾輛車子,第一輛車子下來了一個穿着軍裝的年輕男子,朝這邊看了看,又走到小汽車的後排與裏面的說了幾句什麼話,就轉過身,朝着中醫館過來。
他眼利如鷹,一下就看見了那即將對吳香蘭行兇的「匕首」,臉色一沉,踩着旁邊的石獅子就跳到了人群里。
那人正要去捅吳香蘭的時候,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大膽惡徒,敢在我姐姐的醫館殺人?」
「咔擦」一聲,那人的手腕骨直接被男人捏的脫臼,男人又是一拳,將那歹徒連人帶刀子扔到了人群眾,然後猛地拿出自己的槍「砰」的一聲朝天打響:「誰再敢上來一步,我就叫他腦袋開花,腦漿飛濺!」

第365章故人歸來
這一聲槍響,讓所有人都嚇的後退了好幾步,直接將江家的人、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以及圍觀的群眾和中醫館的眾人給分開,中間站着的也唯有他一人。
「你……你是什麼人?」江海山望着穿軍裝的年輕男子,只覺得他的模樣有幾分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的,可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了,只是這男子雖生的高大,修身挺拔,那張臉卻到底還帶着幾分稚氣,瞧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股子冰冷的寒意,氣場強大,再加上手上一把有市無價的勃朗寧,讓人就算心裏憋着火,也不敢再輕易的上前。
更何況,他穿的這一身軍服還不是南方十六省常見的那一種。
江海山也不敢直接對這年輕的軍服男子做什麼,只能先問明了他的身份再做打算。
「我是誰江老爺很快就會知道的,」男子冷冷的說:「但是江老爺帶着兇徒試圖在中醫館殺人,這就有些意思了,你這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到底是要針對誰呢?」
江海山的臉色一沉:「這位……這位小兄弟,話不是這麼說的,是這中醫館的大夫醫術不精,還拖延治療,害死了我的姨太太和兒子,我找他們算賬,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怎麼就變成我針對什麼人了?」
「至於這個……這個拿刀子想要殺人的人,我不認識。」他指着被男子打倒在地,竟然半天都沒有爬起來的人說:「我看他也只是見不慣中醫館草菅人命,氣憤不已,一時衝動才……才拿出了刀子的。」
「是嗎?」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就只是氣憤?只是衝動?江老爺找的好借口,我蘇子墨卻是不信的。這個人,我會帶回去,好好的審問,如果讓我查出來這件事和江老爺有關,恐怕就不是江老爺找中醫館的麻煩,而是我找江老爺的麻煩了。」
「你……」江海山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這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分明就是在威脅警告他?!
「你到底是哪裡來的,我奉勸你,少管我和中醫館的事情,有時間淌這裡的渾水,還不如回去找你娘好好的教養教養你,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在江城管事情的,我看你這身打扮,你是外地過來的吧?一看就是家裡沒教養的好的,我看你最好還是……」
「家裡沒教養好?」這時,人群後傳來一個頗有些威嚴的女聲:「江海山,你是在說我沒有教養好自己的兒子嗎?」
這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穿着一條黑色綉玉蘭花的旗袍,外面穿一件咖色的大衣,頭髮盤起來,戴着帽子,走起路來紮實穩當,身上自帶一股子優雅從容的氣質。
當她走到江海山的面前,將帽子拿下來,雙眸清冷的望着江海山:「江海山,當年你們江家欺負我懷着身子在你們江家生產,竟然喪盡天良的將我的女兒換成了死胎,害的我傷心難過了近二十年,如今,我剛到江城,就瞧見你找我女兒的麻煩,你還敢訓斥我兒子?你這個表哥可真是當的好極了!」
江海山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褪去青澀,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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