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嫡妃入君懷》[殺手嫡妃入君懷] - 第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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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蕊見說不通就要硬闖。

此刻下人匆匆來報:「少爺,少夫人,小神醫帶了京中許多大夫過來,說要給孩子們會診。但是官差攔着不讓他們進來,你看……」

下人喊得小神醫就是歷銳。

袁氏的眸子亮了亮,不待她說話,陸知遠就道:「我去看看。」

意思是讓袁氏繼續盯着安蕊,別讓這女子胡作非為。

安蕊哪有這心情,歷銳小神醫的名號她也聽過,只是沒有機會接觸,她對這個小神醫也很有興趣的。

便也一同去了。

衙門的人不讓歷銳他們進來,理由是怕巫蠱師藏在他們之中。

歷銳也很乾脆:「我等只是想出一份力,衙門若信不過我等,大可去調查我等的身份背景,有半點可疑我們都不會進去。」

安蕊過來的時候聽見的就是歷銳這句話,她讚許的看了歷銳一眼:「我覺得這人說的有道理,多一個人也能多想想法子,你們為何要攔着他們?怕孩子被人治好嗎?」

衙門的人臉都黑了,這女人說的什麼話?

歷銳也嘴角抽搐,安蕊的語氣中帶着居高臨下,這語氣她似乎將自己當做醫術的權威了。

只有衛謙含笑看安蕊,眼裡寫滿了寵溺。

衙門的人拿不定注意,要去稟告周大人。

衙門跟陸知遠的府邸距離不遠,官差很快就跑了過來。

來了才發現,他們家大人這會兒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主位上坐着一位清貴的男子,姿態透着慵懶,眼裡卻寫滿了冷漠。

官差不敢貿然進去,但那男子卻是看見了對方。

「何事慌慌張張,進來說。」

官差就進來了,跟自家大人彙報道:「大人,小神醫聯合了京中許多大夫,說要給那些孩子會診。卑職不敢貿然讓他們進去,特來請示大人。」

周大人沒有立即給答覆,而是跟上坐的人稟告道:「太子殿下,下官擔心有巫蠱師混入其中,但大夫們肯去為孩子們會診也是好事,下官以為,可以讓大夫們去整治,但去了便不許隨意進出,真有巫蠱師混入其中,也可將其抓獲。」

周大人倒是有些實幹精神,印闊對這個提議很滿意。

「就這麼辦,十三,挑選些人幫這……」他瞧着跪在地上的人,一時間叫不出名字。

周大人忙道:「殿下,下官姓周邊壞。」

印闊嗯了一身:「挑選些人幫周大人調查此事,巫蠱師出沒,百姓人心惶惶,本宮不能當做看不見。」

十三應聲下去了,人手早就給周大人挑選好了。

印闊起身:「走吧,本宮隨你一起去瞧瞧那些孩子。」

周大人忙起身跟過去。

等印闊到了陸家時,看見的居然是安蕊跟歷銳說話的場景。

兩人站的很近,不知在討論什麼。陪在安蕊身邊的衛謙先看見了印闊,眼底划過陰騭。

「參見太子殿下。」

衛謙率先行禮,其餘人皆是一愣,接着紛紛下跪行禮。

安蕊的立場跟太子敵對,她個人對大梁國那個殘暴弒殺的太子也很沒好印象。

然而她轉過身時,看見太子的容貌也愣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太子,與自己想像中的陰險邪惡截然不同,太子生的俊美無雙,騎着一匹黑色的駿馬,着一身月白色長袍,透了幾分纖塵不染的氣度。

他眸子冷漠,目光淡淡朝安蕊掃來,氣勢逼人,有骨子裡透出的高貴。

安蕊覺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見了本宮,為何不跪?」

安蕊這才反應過來,忙下跪:「參見太子殿下。」

周大人想起安蕊當初在公堂上嚷嚷什麼生而平等,死活不肯跪他的場景,不由得冷哼一聲。

印闊沒多看他們一眼,直接進了陸家大門:「那些被巫蠱師孩子在何處?」

陸知遠沒有官身,本來是沒有資格到太子面前說話的,但那邊周大人也有吩咐交代下去,沒能第一時間過來。

陸知遠這才道:「孩子在內院,殿下這邊請。」

周大人吩咐完大夫會診的事項才領着眾人跟進去。

安蕊落後眾人一步:「這便是太子?好大的威風。」

這會兒反應過來後,她對太子質問她為何不跪生出不滿。

最不滿的還是自己,太子的氣勢壓下來,她居然二話不說就跪了。

「不要與他打交道,太子喜怒無常,一句話不對便會惹怒了他。稍後他若沒有特意點你問話,你便不要搭腔。」

安蕊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她也不是一點情勢都不會看,自己在太子眼裡只是個螻蟻,她不會往太子面前湊的。

只在心裏可惜道,枉費了太子那樣好的容貌,性格卻那麼糟糕。

印闊在陸知遠府上留了侍衛,這些孩子和大夫在府上的醫藥開銷走他個人的私賬。

太子忽然愛民起來,給人家周大人都看愣了。

等大夫們給孩子診完脈,他問了問情況便離開。

出來的時候卻看見了陸礫。

陸礫望着門口的黑玉獅子不知在想着什麼,太子出來都沒有發現。

還是牽着馬的侍衛朝太子行禮,他才回過身來:「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印闊掃了眼陸礫挺直的背脊,又看了看黑玉獅子:「見你方才瞧着本宮的馬出神,喜歡么?」

怎麼會不喜歡,這馬本來是解晚檸給他準備的禮物!

這一世陸礫沒想過解晚檸會將馬送給他,可為什麼會到太子手裡?

前世,解晚檸就是死在太子叛軍手裡!

重活一世他還能想起那鮮血淋漓的場景,她精心餵養的黑玉獅子,怎麼會到太子手裡!

「寧遠侯。」

太子的嗓音里夾了冰雪,但陸礫注意力不在此,沒有沒聽出來:「是,微臣在。殿下這馬很俊,定是萬里挑一的好馬,不知從何而來?」

印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方才你滿身戾氣很重,是衝著本宮么?」

他語氣隨意,但這話卻像盆涼水兜頭澆下,陸礫霎時覺得背脊發寒。

「微臣……微臣不敢。」

「敢也無妨,付出點代價便可。」印闊越過他翻身上馬,男人一襲月白色衣袍不染纖塵,騎在馬背上看下來時滿是居高臨下的睥睨:「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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