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林亦白》[沈初林亦白] - 沈初林亦白第5章(2)

哥去談另外一個合同。」
沈初拿起一片奶油吐司點了點頭,但看到父親花白的頭髮時,她又擔憂的皺起眉:「爸,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寧父當即就搖頭:「你還病着,不用你辛苦,你就在家多陪陪你媽。」
但沈初卻不依,拉開一旁的椅子便坐下來開始賣起了可憐:「爸,你也知道我這個病就是需要多出去的,長期關家裡不益恢復的。」
這時,寧母剛好端着泡好的養生茶走了出來,也幫着沈初說起了話:「你就帶她去吧,孩子願意給你分擔工作還不好?」
寧父只好同意。
早餐過後,父女兩人便出發去目的地。
一個小時之後。
保鏢打開門,沈初攙扶着父親下了車,正巧這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也停在了下來。
她抬頭一看,卻見林亦白走了出來!
第四十二章沈初看到來人後,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挪開視線。
林亦白將她的躲閃收入眼底,但面上的淺笑不減,謙遜有禮的率先打招呼:「寧伯父好。」
隨後他的目光又看向沈初,薄唇的笑意也更濃:「寧小姐,好久不見。」
被點到名字後,沈初出於禮貌,簡單打了個招呼:「楚先生,好久不見。」
說好久不見都不過是客套話,要知道就幾天前還是坐同個航班回來的。
寧伯父平時並不看綜藝,但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抬眸凝向林亦白:「楚先生和我家玥瑩認識?」
林亦白收回視線,卻答非所問:「寧小姐聰慧溫婉,認識她是我的榮幸。」
寧父驕傲笑笑,他自然喜歡別人誇自己女兒優秀。
「先進公司,裏面我已經派人安排好了會議室。」
林亦白從容淡定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寧伯父淡淡頷首,在沈初的攙扶下走了進商業大廳。
這棟樓是楚氏名下的,來往接待的只有大客戶。
所以裏面的裝橫設施和工作人員都是頂尖的,在每層樓的走廊間甚至可以看到上百萬的名畫真跡。
因為父親的話,所以沈初沒有跟去會議室,而是跟着引路人員來到休息室。
「寧小姐到了。」
工作人員刷卡推開門,每個動作都完美至極。
沈初淡淡看了眼門上的標識,寫的卻是『總裁專用』。
她凝向工作人員,輕聲問:「走錯地方了吧?」
「寧小姐,沒錯的是楚總讓我帶你來這的,要是有任何問題可以問楚總,我去給您端一些水果來。」
說完,引路的工作人員便關門退了下去。
門被關上後,沈初索性找一旁的位置坐了下來,掃了眼四周的裝飾。
不得不說,這裡和她在外面看到的簡直是兩個風格,外面都是現代化的歐式裝橫。
而林亦白的休息室卻是滿滿的古色古香。
甚至還可以看到古裝劇里的書案,擺件也都是些玉瓷瓶,座位也都是用上等的金絲楠木做的。
當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時,伸手撫過一本本古籍珍品。
透過書層的縫隙,她看到掛在白牆上的一副畫有梅花的古畫。
望着畫上的朵朵紅梅,沈初鬼使神差的緩緩靠近上前,當她站在畫前時,腦袋止不住的疼了起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響了起來。
「林亦白,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便是遇見你!」
劇烈的頭疼讓沈初額間冒出絲絲冷汗,唇色也漸漸泛白,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好像被某道力量抽盡。
到最後,她倚着牆慢慢坐在了冰涼的地面上,這時,端着水果的工作人員推門進來,環顧了一眼四周後疑惑喊:「寧小姐?」
沈初抬了抬手,費力的從喉嚨里發出了一些聲音:「我……在這裡……」工作人員耳朵靈敏,循聲望去,正看到沈初面色慘白的倚坐在地上。
霎時間,手裡的食盤摔在大理石面上。
「嘭」的一聲,摔的四分五裂。
而沈初懸在半空中的手,無力地低垂了下來……第四十三章工作人員臉色驟變,在試探過還有鼻息後,她當即掏出手機打了救護車。
同時將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會議室。
畢竟能來這的都非富即貴,他們也生怕出意外。
另一邊。
林亦白和寧父彼此交換了簽署文件。
因為很多細節方面的事情,兩方公司的人都有打過交道,所以簽署完文件後,這樁生意就算是成了,只差施實。
簽完字後,林亦白紳士的站起身伸出手,舉止投足間都盡顯貴氣。
「這次很榮幸能和寧氏合作。」
寧父淡笑着握了上去:「楚總年少有為,希望這次合作愉快。」
楚氏的漲勢是圈裡人都有目共睹的,所以作為合作夥伴的話,確實是很適合的。
林亦白也不含糊:「合作愉快。」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助理神色有些發慌的走到林亦白的身邊,俯下身耳語:「楚總,寧小姐在休息室昏過去了。」
林亦白墨眸一沉,轉而略帶歉意的看向寧父:「寧總,先失陪。」
說完,他面色沉凝的快步走了出去。
助理拿好桌上的文件,緊跟上前。
當林亦白趕到休息室時,正看到醫護人員已經將沈初抬上了病床架。
「楚總,寧家那邊要是問起來怎麼辦?」
助理緊鎖着眉,語氣都帶着幾分焦急。
林亦白斂了斂神,沉穩不亂:「問起來就說。
寧小姐睡著了,晚點我親自把人送回去。」
助理微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自家老闆已經跟着醫護人員匆匆離開。
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闆能對人這麼上心。
而且這個還是女人。
女人啊,要知道這些年來,林亦白從來都不會和任何女性獨處。
兩年前有個膽子大的女高層,身材長相都是尤物級別,半夜曾穿着情趣衣偷偷進了總裁套房。
接過被楚總發現後,直接派保鏢扔到了大街上。
第三天,那人就被開除,到現在都沒有公司敢接納。
所以往往人與人的差距,真的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當沈初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身處在醫院的病房,手上還插着輸液管。
而守在病床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林亦白。
「你……」她嘶啞着嗓子,只發出一個單一的音節。
林亦白見狀轉身走到一邊倒了杯溫水,遞了過來:「醫生說讓你不要情緒波動太大。」
沈初聞聲望了他一眼,隨後接過水杯抿了幾口。
溫水漫過嗓子後,才好受了些。
回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幅古畫,她不禁皺了皺眉心,試探性的凝向林亦白:「你休息室的那幅梅花畫……是哪來的?」
林亦白眼底閃過一絲異色,心底湧現出不安的預感,但面上他還是一貫的清冷:「買的。」
沈初失神地壓下眼眸,搖了搖頭,但沒有說話。
這一刻,林亦白的心幾乎是緊繃的,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她越沉默,他的不安就越發放大。
這份難熬不知過了多久,沈初忽然抬起眸,目光定定地凝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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