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了？！」宋喬聲音突然拔高，一股一直噎着的氣息，猛然添堵在心臟的位置。祁牧珵輕笑，「我說了不算，法律說了算！」又是法律！宋喬拿着花的手微微攥緊了下，看着祁牧珵的視線，充斥着憤怒。五年前，這個男人和她這個即將要上政法系的人，在電話里說法律講證據。現在，他又再說，法律面前他們的婚姻。「你沒有做到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們之間的協議……」宋喬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擠出牙縫，「……不作數！」祁牧珵輕嗤了下，收回視線看向宋鳴鋒的墓碑，聲音幽幽，「當年你爸爸……」他頓了下，垂眸輕笑，彷彿要故意激怒宋喬一樣，「哦，現在也是我爸爸了。」「……」宋喬果然被他的話刺激到的瞪圓了眼睛。祁牧珵沒有理會宋喬，只是繼續說道：「我沒有讓他陪你一起下獄，而你，」他偏頭看向她，聲音冷漠的輕咦，「只是用了不到五年的時間，就出獄，你認為是老天開眼可憐你，還是你幸運？」「可我爸爸現在在這裡！」宋喬知道自己不講理了，可是，心裏的那股氣，她沒有辦法壓制。「呵！」祁牧珵看着就和困獸一般的宋喬，從始至終神情並沒有太多變化，「生老病死……如果你認為是人為能控制的，我還真是高看了你的智商和脾性。」宋喬聽這人是拐着彎的罵她蠢，氣得差點兒將手裡的花砸到他臉上。可惜，她不捨得。雖然只有一支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