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陸霽》[盛晚棠陸霽] - 第1章(2)

陸霽跟白玉書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一起又經歷過這麼多,確實是常人無法相比的。

可是陸霽太過貪心,根本不滿足,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如果一開始他想要的僅僅只是**,但是現在有了應月瑤…

陸霽不可能因為他而放棄擺在面前的權勢跟地位,**在對比應家,實在太微不足道。

也許有人不會對金錢動搖,可沒有人會拒絕權勢,有了權利就足矣能夠在帝都呼風喚雨,就像他前生那樣,用盡手段,得到江家。

「小玉,我從未想過對你食言,我不會丟下你。」

陸霽三言兩語就將白玉書哄好。

擦掉她的眼淚,讓她回去房間。

聽到房間關門聲,盛晚棠準備等他離開在回去。

正準備邁開一步,男人無聲的出現在他面前,對上陸霽那雙冰冷駭人的眸子,心咯噔嚇了一跳。

「好聽嗎?」強大的壓迫力朝她襲來。

盛晚棠不禁握緊了手裡已經冷掉的水,視線平靜落在一側,她解釋着:「我就出來倒點水,不是故意偷聽。」

「你的私事,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會對外亂說。」

盛晚棠往外邁了一步,卻又被陸霽抓住手臂,狠狠的摔在牆上,杯子里的水,灑在手背上。

「你幹什麼!」

她不滿的看着他,吳媽跟白玉書都在家,盛晚棠也不信,陸霽會對自己做什麼!

陸霽奪過她手裡的水杯用力放在一旁的檯面上,看她的目光冷冽而又充滿着狠厲,「…就這麼喜歡耍小心思!」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

倏然下秒,她的手腕被陸霽抓住手腕,拖拽出了門外,一直到走廊盡頭的一扇安全通道出口,盛晚棠才用力的將他給甩開。

她不知道陸霽又在發什麼神經。

現在已經快十二點,身上就穿了件單薄棉質睡衣,零下的氣溫,凍得她瑟瑟發抖。

就算是庄海生,她也從來沒有這樣半夜被人拖出家門。

「大半夜你發什麼神經!」她抱臂,感受到冷風不斷從衣裙里灌進來。

陸霽單手掐住了她的臉頰,眼睛有些發狠的將她抵在牆上,「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嗯?」

「好?陸霽你對好這個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今天這頓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過來,是你自己往上湊的。如果你真的喜歡玉書姐,就不應該給應月瑤給你接近的機會,明明就是你太過貪心!」

「唔~「

疼!

他加重的力氣,臉骨微微有些發疼。

「就這麼想跟他一起私會?嗯?」

盛晚棠疼得閉了閉眼睛。

「…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過來。」

「要是覺得今天的事,我給你帶來了麻煩,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的。就跟以前一樣,對我視而不見。」

「別因為處理不好自己的私事,就來朝我撒氣。」

該說他太狠了,還是該說他小心眼?

一頓飯而已,他知道是為什麼!

「現在雖是寄人籬下,我也並不是無處可去,你要是真的見我心煩,我可以現在就搬出去!」

「你知道的,就算沒了**,我也可以靠自己活着。」

她已經不是那個離開了庇護,什麼都做不了的人。

這還要多虧陸霽,他要是不逼她一把,盛晚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受這麼多。

她可以不住好看的房子,穿私定的衣服…就算露宿街頭她照樣可以活下去。

人都是會改變的。

陸霽知道,這些並不是玩笑話,盛晚棠確實變了,從一個懵懂無知,不諳世事的小公主,變得現在都敢跟他唱反調。

陸霽鬆了手,「有自信是好事…晚棠…別忘了,你姓庄!」

「你知道**背地裡做了什麼?有多少仇家?」

「但凡脫了**的維護,你有多少條命夠他們玩兒!」

「被賣到地下城變成萬人可騎的**,還是被掏空身子販賣?」

盛晚棠臉色瞬變,若是不害怕,自然是假的。

他對她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哪怕是庄海生,她就算是死了,對他來說也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只不是過是少了個工具罷了。

「是不是覺得還有個江裕樹,你就能平安無事?」

「他不過就拿你當消遣的玩物罷了。」

「真以為你能進的了江家一步?別拿自己太當回事!」

「在外想清楚了,再進來。」

盛晚棠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跟江裕樹有什麼!

陸霽背影消失在走廊,頭頂上的感應燈熄滅,盛晚棠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中…

陸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確實氣瘋了!

看着她跟另個男人舉止親密,就像是本屬於他的東西被搶走。

盛晚棠!

哪怕就算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準讓任何人覬覦半分。

哪怕那顆心不屬於他,他也不准她將心放在別人身上。

否則…他不介意毀了她!

凌晨十二點半。

盛晚棠獨自坐在小區樓下坐着,腦海一天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像是有根線斷了,怎麼樣都銜接不起來。

直到低垂的視線里看到一雙黑色運動球鞋,桀驁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呦,這是被趕出來了?」

盛晚棠不用抬起頭,聽着聲音就知道是誰。

江野見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穿的有單薄,手背都已經凍青了,丟了嘴裏叼着的煙,脫掉身上黑色的衝鋒衣,直接蓋在了她頭上。

「你來幹什麼!」

「這話不得是我問你?勞資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差點以為撞鬼了。要不是念在你答應給勞資補習的份上,誰特么搭理你。」

盛晚棠動了動身體,將衣服拿下來,放在一邊,「不用管我,你回去吧!」

「嘖,你死了,我不得成了嫌疑犯!」

江野在一旁坐下,敲着二郎腿。

一股淡淡煙草味跟酒精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覺。

這兩種味道,混在一起,真的很難聞。

大晚上的現在才鬼混回來。

真不知道答應他補習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一個特么的姓庄的被外姓給欺負,盛晚棠以前你不是挺行的,現在怎麼慫了?」

「求求老子,我倒可以勉為其難的收留你一晚上。」

盛晚棠聲音淡淡的說:「…江野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想坐多久就多久,你別管我成嗎!」

她想做什麼,為什麼都有人要來管教她。

她從來都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好像她就該,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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