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散心？」
盛晏清看着紀君怡：「我為什麼要帶一個在背後喊我殘廢的人去散心？」
「你……」紀君怡被噎了一下：「你胡說什麼呢，嬌嬌是我們盛家的名門淑女，不可能在背後對長輩不敬。」
對方不承認，盛晏清也懶得跟她多費口舌。
「老爺子，你也覺得我不應該帶程橙出去散心？」
盛晏清說話的時候沒有去看盛老爺子，只盯着眼前的茶杯。
大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管家見情形不對，朝伺候的傭人們揮了揮手，除了杜風其他閑雜人等都撤了。
盛晏清自嘲地抬眼：
「這是怎麼了？我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嗎，怎麼大家這麼嚴肅？」
盛老爺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實在不想管這些事，但又不得不管。
「老三，你也不要陰陽怪氣，好好回答你大嫂就是了。」
「我有陰陽怪氣嗎？」盛晏清淡淡道：「還是你也覺得我不應該帶程橙出去散心？」
老爺子沉下臉：「你跟程橙確實不應該走太近。」
盛晏清明知故問：「為什麼？」
「因為那是我給你親侄子看好的對象，將來是你侄媳。」紀君怡忍不住道。
盛晏清挑眉：「你看好的？你跟季家說好了？有口頭之約了還是已經正式定下來了？或者說，程橙同意了？兩個孩子在交往了？」
紀君怡：「……」
被問住了，什麼都沒有。
盛老爺子道：
「你大嫂的心思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你跟程橙走太近確實不好。」
盛晏清臉色冷下來：
「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