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 [神秘老>

時都會被趕出黎家。

枯坐了大半宿,最後唐夏的大腦宕機了,乾脆放棄了思考。

打了個哈欠,爬上床就睡著了。

……

翌日,天剛亮,唐夏還沒醒,房門就被踹開。

「砰」一聲,整個房間都跟着震了震。

緊接着,一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帶着三名保鏢,怒氣沖沖的進來。

女人抓起唐夏的頭髮,就往大理石的床頭上砸去。

唐夏睡得迷迷瞪瞪,但本能的危機意識讓她突然睜開眼,往旁邊一偏,避開了最強烈的撞擊。

但還是撞到了額頭。

眼前的女人她認識,正是黎天磊的母親刁美蘭。

戀愛兩年,黎天磊從沒帶她見過父母,倒是昨晚,唐夏匆匆撇過一眼。

看着對方伸手想再次抓扯,唐夏怒了,「進來就咬人,你是瘋狗嗎?」

「你才是瘋狗!」見她還敢還嘴,刁美蘭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我兒子不說,還把他害成那樣,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小踐蹄子!」

說完,刁美蘭直接抬腿,要踢唐夏。

唐夏冷笑一聲,身形靈巧地在床上一滾,從床的另一側跳了下去。

黎天磊有些身手,她奈何不了他,但並不代表在刁美蘭面前,也只有被虐打的份。

「你個小賤人還敢跑?!」刁美蘭繞過床尾去追。

然而她穿着高跟鞋,又心急,重心不穩下,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地上鋪着地毯,不疼,但這個姿勢簡直讓她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哎呦!」刁美蘭爬起來,看向門口的保鏢,臉色難看,「都愣着幹什麼?還不把她抓起來。」

「是。」保鏢連忙應了一聲,匆匆上前。

前追後堵,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唐夏,一人一邊,蠻橫的押着她的肩膀,拖到刁美蘭面前。

「放開我!」唐夏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即將押赴屠宰場,心臟狂跳。

刁美蘭眯眼,看着面前這張乾淨清絕的臉,眼中滿是陰毒,「就是這張臉才把我兒子害這麼慘,先把她臉毀了!」

「是。」按着唐夏的其中一名保鏢,從後腰抽出一把瑞士軍刀。

刀身在晨光下閃着森森寒光。

唐夏心臟驟縮,試圖講道理,「你兒子是黎景曜打的,跟我沒關係,不信可以你可以去問黎景曜。」

黎景曜救了自己,卻把人家拉出來頂雷,很不夠義氣。

但她實在沒辦法了,反正刁美蘭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閉嘴!」被保鏢扶起來的刁美蘭,上前甩了唐夏一巴掌,「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兒子不成,又見景曜醒了,挑撥他們叔侄關係,還敢狡辯。」

這半邊臉,昨晚被黎天磊打過,今天在原處又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一片,鮮血從嘴角蜿蜒下來。

滿嘴血腥。

唐夏眼皮一沉,她發現這刁美蘭就是個顛倒是非的潑婦,根本沒道理可講。

「聽說你還跟我兒子談過戀愛,就是憑這張臉勾引我兒子的吧,沒了臉我看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動手!」在刁美蘭的一聲令下中,保鏢用刀朝她臉狠狠划去。

唐夏眼眸染上猩紅,目眥欲裂,手緊緊握成拳。

不知哪來的力氣,控制她的保鏢突然被掀翻在地。

在刀尖離自己臉頰還有一毫米時,唐夏伸手抓住刀身。

鮮血一滴一滴,從掌心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茫茫雪原上,一朵朵盛放的血蓮,美的觸目驚心。

刁美蘭怔愣片刻,隨後大叫,「反了!她反了!再來個人,給我控制住她。」

刁美蘭身後的另一名保鏢,也大步上前,從背後死死按住唐夏。

之前拿刀的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朝她的臉划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厲喝從虛掩的房門外傳來。

「住手!」

一身清冽矜貴的黎景曜坐在輪椅上,周身是與生俱來的尊貴。

唐夏猛地抬頭看去,撞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彷彿撞進了無底深淵……

黎景曜的目光落在唐夏鮮血淋淋的手上,幽深的眼眸眯起,冷寒�孟寧傅廷修 ��比。

刁美蘭一愣,隨即訕笑,「是、是不是我聲音太大,吵到你休息了?我、我小點聲,這個小賤人,我一定會幫三弟教訓的。」

「是么?」黎景曜薄唇微掀,聲音浸透着寒意,「我的人,何時輪到你教訓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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