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歌秦榷》[沈傾歌秦榷] - 沈傾歌秦榷第72章(2)

隨後轉身打算離開。
秦榷使勁的抽打着禹年,示意他閉嘴,而後忙去追墓靈。
「墓靈,你聽我解釋,剛才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放心,他們不會來打擾你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住下吧!」
墓靈轉身看她,問道:「你朋友都說了我不是大祁人,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的來歷嗎?」
第73章 他現在快活得很吧秦榷聳聳肩,「不好奇啊,我也不是大祁人,我是大宴派來的和親公主,咱們都不是大祁人!」
聞言,墓靈稍稍放緩了心情,察覺到剛才的反應過於激動,道歉了一聲。
秦榷不在意,像墓靈這樣的人,一旦察覺到對方對他有一絲疑惑,便會產生戒備,這很正常。
有了剛才的教訓,禹年這一次看見墓靈折返後,不敢多言,嬉笑道:「閣下不要生氣,剛才多有冒犯,你就在這玉水軒住下吧,想要什麼只需要吩咐我們一聲就行!」
秦榷帶着墓靈上去,懶得搭理禹年。
他們的房間夥計已經收拾好了,就在二樓。
他們先將小八安頓好後,秦榷便繼續給小八診治,隨後寫了張藥單給禹年,「你去藥鋪那裡按照這個方子抓點葯回來!」
禹年詫異,這秦榷到底是怎麼了,對一個流浪漢感興趣了?
要是讓沈傾歌知道了,只怕會暴跳如雷吧!
禹年走後,秦榷沉思,或許她要去找千尋來,小八這樣的狀況有些棘手,可能憑她一己之力很難救治成功。
墓靈看出了秦榷臉上的難色,他知道小八的情況很糟糕了,能不能救活都是個問題。
他雙手交叉,拱於身前,朝着秦榷行禮,「若是你能救活小八,從此我願護你一生平安!」
秦榷有些震驚了,忙將他扶起,「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去救小八的!」
隨後,秦榷還有些事情,便交待夥計照顧好他們兩人,下樓去了。
迎面正好碰見買葯回來的禹年,看到她時,禹年滿臉的問號,將她堵在了大門口。
「年年,你跟那個墓靈什麼關係?
你為何對他這麼關心?」
秦榷撇撇嘴,開口道:「沒什麼關係,我們就只是朋友而已!」
禹年冷笑一聲,不相信她的話,提醒道:「我告訴你,若是讓沈傾歌知道了這件事,他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一提到沈傾歌,秦榷就想起了白日在城門口,他質問她的那番話,一股怒意就蹭蹭的往上升。
她不在意道:「隨他,我交什麼朋友難道還要過問他的意見嗎?」
禹年當真是要被這兩人給氣死,也難怪這兩人能走到一起,兩個人都是榆木腦袋。
沈傾歌是愛而不得,秦榷是被愛不知,兩人又是悶葫蘆,不喜歡低頭,這可真是急死了他們這些旁觀者。
禹年嘆氣,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沈傾歌此刻在幹些什麼嗎?
據我所知,他現在應該正陪着南蠻的那位公主,而且我感覺那公主好像喜歡沈傾歌,那雙眼睛一直盯着沈傾歌看,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秦榷心裏咯噔一緊,她就知道沈清秋喜歡沈傾歌,今日那女人看沈傾歌的眼神就透着一股愛慕之意。
哼!
只怕此刻沈傾歌正喝着酒,懷裡抱着美人,快活得很吧!
她才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秦榷最後警告禹年,「照顧好墓靈和小八,要是你敢對他們動心思,明天我一來就宰了你!」
禹年看着秦榷離去的背影,無助的搖頭。
哎,看來沈傾歌要搞定秦榷難咯!
秦榷回到南府後已經是黑夜了,秋香看見娘娘回來了,頓時鬆了口氣。
「娘娘,你去哪裡了,真是嚇死我了!」
秦榷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我沒去哪裡,沈傾歌還沒回來嗎?」
秋香搖頭,「娘娘是要等王爺回來一起用餐,還是現在用呢?」
「現在用!」
等沈傾歌一起回來吃,她指不定得餓死。
再說人家在宮裡吃得香得很,只怕也忘記了家裡還坐着一位等她回來吃飯的妻子吧。
秦榷越想越憤怒,倒不如去研究一下該如何將小八醫治好。
她坐在書桌上,看見桌上擺滿了各種藥草,這些都是為了醫治沈傾歌腿上寒毒的草藥。
秦榷咬牙,一腳踹向桌角。
「啊!」
秦榷擰眉,捂着腳丫子哭喪着一張臉,最後直接罵出聲來了。
「該死的沈傾歌,臭沈傾歌……」剛走到門外的南無聽見娘娘這聲音立即止住了腳步,馬上掉轉回去。
王爺害怕娘娘會像往常一樣在他房中等睡著了,所以命他回來,跟娘娘說一聲,可沒想到娘娘在咒罵王爺。
罷了罷了,還是等王爺回來再處理吧。
半夜,沈傾歌滿身疲倦的回到南院,如往常一樣,去了偏房沐浴,隨後去了卧房。
一開門,沒有如前幾個晚上看見那女人,眉頭緊皺。
「南無!」
話落,一處身影從屋子上方降落,跪在沈傾歌面前。
「王爺!」
「王妃娘娘呢?」
南無咂舌,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沈傾歌蹙眉,冷聲道:「怎麼?
不會說話了?」
南無立即稟告道:「娘娘今日沒有來王爺房中,而是在自己的廂房中入睡的……而且南無還聽到……娘娘在……罵王爺!」
說完後,南無覺得脖子刮來涼颼颼的一陣風,抬頭看了眼王爺。
沈傾歌深吸一口氣,知道她或許在為白日的事情生氣。
他擺擺手示意南無退下,而後獨自一人步入房中,緊盯着面前的桌子。
昨日和前日她就是趴在這桌角邊睡覺,今日忽然沒來,倒是顯得缺少了些什麼。
沈傾歌不由得嗤笑一聲,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早該習慣了在這屋子一人獨處,卻因為那女人兩晚的闖入,現在她不在倒還有些不習慣了!
許久,沈傾歌手中拿着的奏摺一字都未看進去。
他糾結許久,終究還是放下了奏摺出去了。
另一邊,秦榷吃完飯便將秋香遣散回去了,她要一人待一會。
可沒想到坐着坐着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沈傾歌輕聲推房門,便看見她睡得正香。
這女人似乎很喜歡趴在桌子上睡覺。
沈傾歌輕聲步入,彎腰將她抱去榻上放下。
忽然,秦榷雙手繞到他脖頸間,環住了他的脖子,還不撒手了。
沈傾歌只能半躬着腰,與她僅僅只是一個拳頭的距離對視着。
「嗚嗚……臭沈傾歌……你就知道凶我……」秦榷囈語道,環住他脖子的手還時不時的抬起,往他後背上敲打着,這軟綿綿的力氣就像是一團棉花砸在他後背上,微不足道。
沈傾歌意識到今日的事情或許是真的誤會她了,不然她不會做夢都在罵他。
他抬手,揉了揉她軟乎乎的臉,低笑道:「好,這次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凶年年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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