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以待愛無歡》[深情以待愛無歡] - 第3章(2)

」白雅樂面露驚慌,可說話的語氣卻故作鎮定,「葉青一,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嗎?」
「信不信由你,總之,今晚你若不來,我會把那封晦氣的遺書燒掉的,燒的時候我會給你拍個照片,到時候你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沉默了幾秒後,葉青一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果然,對面傳來白雅樂掙扎過後的聲音,「好,我去。但是葉青一,你如果敢耍什麼花樣,這一次哪怕和你同歸於盡,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上次如果這麼篤定,你媽也不會被扒光,不被扒光,她也許就不會想不開了。」
「你給我閉嘴!你閉嘴!」
電話那邊,傳來葉青一的笑聲,幾乎穿透了白雅樂的耳膜,「你敢承認嗎?其實害死你媽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只是遞了刀,可那把刀是你親手刺下去的。」
「我沒有!」白雅樂崩潰嘶吼,她努力讓自己淡定,不中葉青一的圈套,「我現在就過去找你,遺書的事你要敢騙我,正好新仇舊恨一起報,我一定殺了你!」
白雅樂直接掛了電話,她的情緒再次被刺激起來,幾乎來不及多想什麼,抓起包包就沖了出去。
嚴家,燈火通明。
許多來參加婚宴的親戚好友今晚都留宿在這裡,參加嚴家內部的小宴會。
葉青一下午便出院回家,早就準備好了人在門口迎,她剛一下的士,便有人上前,帶着她直奔二樓。
可去的並不是葉青一的房間,也不是他們新婚的主卧,這個方向白雅樂知道,這是通往嚴東勛書房的地方。
書房的門虛掩着,帶領他的人客氣道:「白小姐,到了。」
然後那人便離開了二樓,不知去向。
站在書房門口,白雅樂做了個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建設。足足猶豫了二十秒,才伸手用力推開了書房門,「葉青一,你到底耍什麼……」
第12章割腕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書房內,偌大的辦公桌後面,嚴東勛背對着她坐在辦公椅上,微垂着頭,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孤傲和清冷。
她冷笑一聲,「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辦公桌後的男人,並沒有回應。
白雅樂上前一步,「叫我過來卻又不說話,嚴東勛,你到底什麼意思?」
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白雅樂氣的直接衝到他面前,「嚴東勛!你耍我很有意思嗎?你和葉青一到底什麼意思?我媽的死到底……」
她話還沒說完,手中的包包便應聲落到了地上。
面前的嚴東勛早已昏迷不醒,手腕處的鮮血順着手心手背流淌了一地,到處都是艷紅色,刺的白雅樂瞳孔不斷的放大!
她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猛地跪到地上,「嚴東勛!你,你什麼情況!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別嚇我!」
她用力拍打男人的臉,嚴東勛直接栽倒在她身上,壓的她喘不上氣,差點摔倒。
好不容易將他扶正,白雅樂撿起地上的匕首,上面還有血跡,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嚴東勛割腕自殺了……
她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想要出門ḺẔ去通知嚴家人,書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葉青一坐着輪椅紅着眼出現在她面前,一起出現的,還有嚴家父母以及十幾個身着正裝的警察。
「東勛哥!」
「兒子!」
嚴東勛的母親和葉青一一同尖叫出聲,嚴母撲上前將白雅樂推開,抱住毫無知覺的嚴東勛,哭的悲天蹌地。
一瞬間,書房內亂作一團,警察也迅速控制現場,將閑雜人等都清了出去。
嚴東勛被緊急送醫,趙亞君哭的暈了過去。
白雅樂一臉茫然看着哭成淚人的葉青一,「是你乾的?你算計我?」
葉青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趙警官,你要為我丈夫做主啊!即便我們結婚對不起白雅樂,可她能殺人啊!白雅樂,你太狠了,明明已經和平離婚,給了你那麼大一筆贍養費,你居然還要上門來殺了東勛,你簡直喪心病狂!東勛若是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血口噴人!我來的時候嚴東勛他已經……」
「行了別吵了!」警察打斷了她的話,「白小姐,你涉嫌蓄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上前扣上了手銬。
第13章保釋
白雅樂被關在看守所整整一周,第八日,鐵柵欄外,出現了一個男人。
他三十齣頭,一身黑色風衣,修長高挑的身材,和嚴東勛有幾分相似的俊臉,宛若天神般站在白雅樂的面前。
「想出去嗎?」他嗓音沙啞道。
看守所角落裡,白雅樂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整張臉都埋入膝蓋里。
七天了,她一顆滿是期盼和疑慮的心,已經在一次次審訊中磨的只剩絕望。
聽到說話聲,她木訥地抬起頭,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有很多話想問,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如果想出去,就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不過七天的時間,白雅樂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雙目瞘着,早已沒了往日的風韻。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她掙扎着站起身走到了柵欄門前,絕望的神色里漸漸掙扎出一絲求生的欲,望。
那人對身邊的警察說:「人我什麼時候可以帶走?」
警察客氣道:「只要您想,交了保釋金,隨時都可以把人帶走。」
不遠處的助理上前,「我跟您去辦手續。」
「好。」
不出半個小時,保釋手續就已經全部走完,白雅樂被陌生的男人帶上了停在看守所門口的商務車。
「你是誰?」她終於開了口。
這個時候,連她的親生父親都不曾露面探望,試圖救過她,這個和嚴東勛有幾分相像的人,又為什麼會出現呢?
男人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輕盈一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記得,我是你的恩人就可以了。」
「好。」白雅樂應聲,沒有再多問一句。
商務車緩緩離開看守所,行駛到了酒店,男人塞給她一身乾淨的衣服,「洗好穿好,一個小時後我們離開這裡。」
「去哪兒?」
她本能的發問,換來的是男人冷漠的眼神,這一次她沒有妥協,「既然是恩人,我總該知道名字,職業,要把我帶去什麼地方,做什麼,為什麼會施恩於我吧?」
「如果我不允許多問你一個字呢?」
白雅樂將他遞過來的衣服丟回到他身上,拔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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