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醫女:這惡毒炮灰她不當了》[神算醫女:這惡毒炮灰她不當了] - 神算醫女:這惡毒炮灰她不當了第1章(2)

一定走的到~」「誤了安王面聖,你可擔得了責任?
為保你頭~為儘早定阿月罪~你抱着我~我抱着劍~你有什麼不願意的~我還幫你拿東西了呢~」好傢夥,這個邏輯,這個思維,大致一聽沒什麼問題,細想那可多少有點胡攪蠻纏。
但恰恰是這個胡攪蠻纏,讓安王找到了樂子。
安王看着鳳綿綿,抬眉看着眼前累到喘息的小傢伙:「你即便抱着劍,重量也在他身上,你是如何做到厚顏無恥使喚本王侍衛的?」
鳳綿綿抿抿嘴,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抬眸看着安王,奶音一現:「阿月可沒想使喚誰,安王堂堂親王,應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再者說即便重量都在他身上,他依舊可以走的很快~阿月才幾斤~」安王已是忍不住笑意,昂天一笑,示意侍衛開口:「抱!
抱着她,本王想看看到皇上面前,她嘴還是不是這般的硬!」
侍衛即便不情願,但主子的話不能不聽,一把拉起鳳綿綿抱在懷中,好在這小傢伙不沉。
鳳綿綿摟着侍衛脖子,長呼一口氣:「謝謝~」侍衛一瞥眼,嘟囔一句:「別急着謝,去閻王那裡報道時,別提及今日之事,就當是謝了!」
鳳綿綿滿臉驕傲,可一細聞,覺得不對勁,湊近侍衛時。
惹來侍衛的不滿,只見侍衛一彆頭,怒斥一聲:「再敢靠近,把你扔下去!」
鳳綿綿輕眯眼睛,奶里奶氣:「身上有火藥味,可是這火藥味也蓋不住青甘草的味,安王回宮是邊塞有戰亂嘍~」鳳綿綿話落音,安王與侍衛都驚呆了。
安王步伐突然緩慢,追問一句:「你是如何知曉?」
鳳綿綿努努嘴,正面看着侍衛:「阿月剛剛說了~有火藥味~」安王輕眯着雙眼,手已是在身後握緊,追問一句:「青甘草如何聞的出?」
鳳綿綿看着一臉嚴肅的安王,這麼兇悍的表情,說不害怕自然是假的,那隻能是假冷靜。
鳳綿綿輕咳一聲:「小時候家裡放牛~割好草晾乾便是這種味道~安王親自回宮,邊塞又有戰亂~侍衛身上又有青甘草味~那原因只能是一個嘍~」鳳綿綿話落音,便閉嘴不再言語。
安王見狀,追問一句:「什麼原因?」
鳳綿綿別過頭,拖着奶音:「哼~才不要說~」這個模樣雖說呆萌,可萌化不了安王,只見,安王伸出手,猛拽着鳳綿綿的耳朵,這力度絲毫沒手下留情。
鳳綿綿疼的齜牙咧嘴:「啊——疼……」安王怒斥一聲:「本王自幼討厭說半截話的人,快說,誰慣的你這個臭毛病!」
鳳綿綿伸出小手護着自己的耳朵。
第45章:出了名的善良,喜歡做好人好事罷了,見安王未有鬆手的意思,麻溜開了口:「安王親自回宮~邊塞戰事吃緊~又糧草緊缺~你定是回宮請求增援~」「親王能親自回宮,那就說明之前已是有過八百里加急~你鬆手~鬆手……」鳳綿綿的話讓安王又驚又悲。
驚者,鳳綿綿說的句句屬實,戰事吃緊,糧草短缺,八百里加急要求增援多次未果,他只能親自回宮。
悲者,鳳綿綿一個懷中抱着的小不點,是如何推算出這麼多事情的。
安王看着鳳綿綿追問一句:「你多大了?」
鳳綿綿揉着自己的耳朵,比劃一聲:「三歲~」安王輕眨眼眸:「年僅三歲,竟能這般,實屬了不起。」
鳳綿綿猛嘶溜一口氣:「了不起的事兒還多着呢~王爺若是願意在天子面前保阿月命一條~阿月便可告知王爺如何平息戰亂~」侍衛實屬是看不下去了,費力一抱:「能不能別吹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少說兩句吧,自己多重沒點數?
安王都破不了的戰局,你一個三歲小娃娃就行了?」
鳳綿綿點頭,抬眸看着安王,拖着奶音:「安王可信阿月?」
安王搖頭,堅定一句:「不信!」
說話間,已是到了御書房門口。
任公公見狀,連忙走近:「見過安王!」
安王看着御書房,問一句:「怎麼?
本王不能進御書房?」
任公公彎着腰身,拂塵搭與肘部,那是一個皮笑肉不笑:「皇上就等着您呢!」
話一落音,任公公抬眸一看,一愣神:「呦……安王怎麼還抱了……」不等話說盡,安王已是進了御書房。
任公公一抖拂塵,癟着嘴嘟囔一句:「神氣個什麼,不被待見的親王,得瑟啥。」
御書房內,天子看着江炎,言語中利刺扎心:「朝堂之上,你我二人君臣相稱,朝堂之下,你我二人兄弟相稱,血脈相連,朕認為,這些年,朕未曾虧待過江府。」
江炎猛點頭,小聲嘀咕:「是是是!」
天子深嘆一口氣:「小北也算是宮中大臣,自幼聽話,博學多才,如今大庭廣眾之下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今日早朝,文武百官無一人不上奏,這奏摺都堆成山了,來,你看看這個……」天子隨手拿了一本奏摺打開,指着一行:「江府之子司君,濫用職權,行為惡劣,還有這個……」「利用皇室血脈,目中無人,此舉可恨……」江炎仍舊將頭埋得很低,連聲道:「是是是!」
天子長呼一口氣,看着江炎那是無從下手,江炎堅持的原則,只要認慫快,上天自有安排。
不等天子再開口,安王走近,拱手:「參見皇上!」
「參見皇上!」
未等天子說起身,安王已是立容,看着一旁的江炎,安王取笑一句:「呦……每次見大哥,都是挨罵呢!」
江炎輕咳一聲:「不爭氣嘛,惹得天子大怒,是臣子之過!」
安王一癟嘴,四周環顧,扯着嗓子一笑:「這御書房一共咱三,還要君臣相稱呢?」
天子看着安王,臉色自然是不好,畢竟,自幼安王就不懂什麼規矩,自打他登基後,安王更是沒個什麼禮數,常常將至親二字掛在嘴邊,造反篡位之心未曾消除過,天子一忍再忍。
見安王此話一出,天子勾唇一笑:「自然不用,三弟為何突然回宮,奏本中也未曾說明原因!」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