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薄南辭》[沈襄薄南辭] - 第四章 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嗎?(2)

過薄南辭,而薄南辭也沒有再打過一個電話回來。

沈襄得到薄南辭要回來的消息,是在第三天早上,她剛起床,白姨就上樓來給她說少爺專機馬上到,沈襄甚至來不及穿鞋就跑下樓。

她剛跑到門口,就看到了黑色卡宴迅速駛進別墅,車子熄火,冷皓打開後備箱,從裏面抱出個骨灰盒。

車門打開,薄南辭的腿剛邁出車子,一記緊急的喇叭聲由遠及近,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大紅寶馬疾駛而來,停在了卡宴後面。

車子里走出來的女人,高端定製黑色旗袍,包裹着曲線玲瓏的身段,氣質絕佳,風韻猶存,她走到冷皓面前,從冷皓手裡奪過骨灰盒,隨手一扔,盒子翻落,白色的骨灰灑落一地。

看着滿地飄飛的白灰,薄南辭疲憊的眼睛全是隱忍的猩紅,垂在身側的兩手掄成了拳:

「媽,你到底還要怎樣?」

「只要我活着,這個女人就休想進我薄家的門。」

鄭秀英的神情激動到快要崩潰的邊緣,不是她容不下藍婉月,實在是藍婉月的所作所為與當年的白青枝太像了,當年的白青枝為了上位,不知道對她使了多少不要臉的手段,哪怕最後死了,也要活生生夾在她與薄岑豪之間。

對於鄭秀英來說,藍婉月就像白青枝,小三都一樣的不要臉。

「冷皓,把骨灰掃起來。」

薄南辭對冷皓說。

冷皓拿了掃帚剛要動手,手裡的掃帚就被鄭秀英給搶過去『啪』的一聲丟出去老遠。

薄南辭的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他對鄭秀英說:

「你不允許她進老宅,我把她供奉在我的房子里,這也讓你添堵了嗎?」

「你這樣做,有沒想過襄襄的感受?」

鄭秀英被兒子的混債行為氣得嘴唇顫抖,她憤然質問兒子。

薄南辭瞥了宛若木石的沈襄一眼,鼻腔里發出聲冷哼:

「她能有什麼感受,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嗎?」

聽了薄南辭的話,沈襄藏在衣袖的手指甲翻飛,鮮血從掌心滴落,心臟被綿密的疼包裹,她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藍婉月?」

見男人抿唇不語,沈襄出口的話帶着不易讓人察覺的輕顫:

「今天,當著媽的面,我們把話說清楚,藍婉月生病,是她身體素質不夠強硬,你給我說去愛爾蘭出差,其實,你是去陪她做手術。我不知道媽是怎麼得知你去找她的,我更沒有唆使媽逼你回來。」

如果她的痴情,換來的是場笑話,那麼,沈襄不想再繼續了。

「襄襄沒有跟我說什麼,是白姨和我講的。」

鄭秀英的話剛落,薄南辭嗜血的目光掃了眼白姨後又落到沈襄臉上,意思很明顯,白姨與沈襄主僕二人整天形影不離,白姨做的事自然是沈襄指使的。

沈襄身體晃了下,差點因站立不穩而摔落到地。

薄南辭的猜忌,似把無情利刃在沈襄心口划出個又深又大的窟窿,鮮紅的血液流出。

「薄南辭。」

沈襄雪白的唇一字一字念出他的名字。

然後,她深情的目光從薄南辭身上掠開,輕輕道:

「你可以把她供奉在家裡,但,這棟別墅不可能有兩個女主人,等會我把離婚協議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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