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煙秦檐太監》[沈知煙秦檐太監] - 第10章

聞言,麗姝公主的小臉變色,秦檐的怒氣,她明顯的感覺到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小臉弊得通紅,麗姝冷冷道:「秦哥哥說得對,一個下賤的宮女罷了,能給本公主做玩物,逗樂一番,是她的造化!」
換做其他人,或許麗姝就真的這樣做了。
只是,秦檐是她一心要嫁的心儀男子,她如何願意在他面前留下惡毒的名聲。
「不過,在她死之前,本公主倒是要好好將此事查清楚,免得讓人說本公主草菅人命。要死,也要讓她死得心服口服,讓你也心服口服!」
最後這句,卻是對秦檐說的。
說罷,她讓人架起冰僵的沈知煙帶回去,憋着眼淚經過秦檐面前,忍不住想站到他傘下去,見秦檐不留她,終是扭頭先走了。
沈知煙被帶走後,雪地里留下她跪着的雪痕。秦檐冷冷看了一眼,調頭往營帳走。
南山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早已熟知他的脾性,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已是動怒了,不由小心翼翼的勸道:「爺,不過是下人丫頭們的打鬧,爺不要放在心上。更沒必要為了此事與麗姝公主吵嘴,不論怎麼說,她都是貴為公主……」
「滾!」
秦檐一聲斥喝嚇得南山屁股尿流,他苦着臉哀求道:「爺,奴才錯了。這麼大的雪,爺讓奴才滾哪去啊?」
「去叫太醫!」
「奴才……奴才馬上去。」
秦檐回營時,麗姝正寒着臉坐在榻上,面前跪着秀兒娟兒。
見秦檐進來,麗姝眼眶一紅,對地上的人喝道:「死奴,還不好好跟世子爺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秦檐眼風在帳里一掃,見到沈知煙被丟在地上,身上的雪珠子化成水,正往下淌水,臉上頭髮上還矇著一層薄薄的冰霜,雙手又紅又腫,整個人看起可憐又狼狽。
待他坐定,秀兒與娟兒都是一臉痛楚的伸出手和腳,秀兒手臂上有個深深的牙齒咬印,而娟兒的腳背上被扎了一個不淺的血洞。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是她們打掃營帳時,發現了沈知煙帶進了許多邋遢的東西進來,就幫着她清理掉,結果她不但不領情,還打傷了她們倆,這才罰她去外面跪着反思的……
聽她們這樣說,麗姝公主臉色稍霽,秀兒見了,連忙討好道:「公主,小滿口口聲聲說那是她的私物,旁人碰不得。可是,奴才的命都是主子的,那裡有什麼私物可言?」
聽了她的話,麗姝公主徹底放下心來。這樣說來,秀兒與娟兒沒罰錯她,秦檐也算怪錯了她。
想到這裡,她側身幽怨的看着秦檐,嗔道:「秦哥哥可聽清楚、看仔細了?!她們身上的傷可是做不得假的。這個臭丫頭犯事在先,還敢出手傷人。秀兒與娟兒本就是依令教她規矩,並沒有罰錯她。」
從到至尾,只是秀兒與娟兒兩人在說,另一個當事人沈知煙完全被忽略。
回到暖和的營帳後,沈知煙僵硬的身子一點點化掉,那種刺麻的感覺,很不好受。
好幾次她想開口為自己辯駁,可是,凍得太久,她頭腦暈沉,雙唇烏紫,彷彿不是她自己的,試了幾次都發不出聲音。
秦檐目光從她身上掠過,最後落在秀兒身上,閑閑道:「方才你說得很好,奴才連命都是主子的,沒有私物可言——」
「謝世子爺誇讚……」
「只是,既然她的命和私物都屬於本世子。那麼,你們身為奴婢,又有何資格處置本世子的東西?」
秦檐目光如刃,冰冷的落在秀兒身上。
聞言,原本趾高氣揚的主僕三人瞬間傻了眼。
秦檐的話,不但讓麗姝公主無法辯駁,更讓她感覺到了他對沈知煙的維護之心。頓時,粉臉黯然,越發相信了寧貴妃之前同她講過的話,一雙眸子狠狠的盯着地上的沈知煙,恨不得拿目光將她千刀萬剮。
正在此時,門帘打開,卻是南山領着林炎進來。
林炎在來的路上已聽南山說起沈知煙的事,所以進來後第一眼就找到了她,待看清她的可憐的形容,心裏一痛,竟是忘記營內還有公主與世子爺在,情不自禁的上前,拉過她的手,心痛的喚道:「小滿,你還好嗎?」
林炎的情動之舉,讓營帳里的其他人都怔了怔。秦檐眸光涼涼划過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越發陰冷。
南山見了,連忙咳嗽一聲提醒林炎,後才這才後知後覺放開沈知煙,上前跪地請安。
「微臣太醫院林炎,叩見公主、世子爺!」
秦檐目光在他臉上溜了一圈,微微頷首。
林炎領命,重新來到沈知煙面前,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再察看她手上的燙傷,回身對秦檐稟道:「回世子爺,病人手上的燙傷需要包紮,身子也高燒。請先將她換上乾淨的衣物,微臣再為她診脈。」
麗姝公主臉色灰暗,不等秦檐再次點頭,她已忍不住冷冷開口道:「事情尚未定奪,只怕還論不到給她看病。」
林炎手上動作一滯,想開口說些什麼,沈知煙費力的拉拉他的衣袖,搖頭示意他不要幫自己說話。
不知是沈知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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