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離開我不知道，但不想再做國師，也不想被困在皇宮了。」蘇星河嘆口氣，「他為了你們兩姐妹實在是夠凄涼的。」

「當初他若是選擇我，哪裡會這樣！」呂悅兒想起來都是憤怒。

蘇星河道：「感情的事情，你自己很清楚，你對他執着，他對皇后執着，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嗎？他不放手，你不是也不放手，只要你們兩人之中一個退一步，現在就不至於成這種局面，三個人痛苦！」

「你閉嘴，難道要我成全他們？讓我一個人痛苦？」呂悅兒氣惱道。

「你看你，明明和皇后一樣的臉，以前也是天真爛漫的好姑娘，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蘇星河少年時，自然也是見過這對雙胞胎姐妹的，不過當時沒認出來，後來言卿說出來才發現不對勁的。

「你也說以前了！人總得有活下去的理由吧。」呂悅兒要不是恨意支持，她知道言卿深愛妹妹後，真的是生不如死。

才會有了誰也別想好過的瘋狂念頭，這個念頭支持她走到今天。

因為不想活，因為活着痛苦，所以她就死命折騰，讓所有人都怕她，都痛苦，她才覺得有快感。

「行行行，你總有理由，說吧，願不願意幫他？」蘇星河沒好氣道，自己跟個瘋子有什麼好說的。

呂悅兒突然臉上出現一點紅暈，有點忸怩道：「你，你讓他自己來說，我就答應，不過這個嫁接對象需要活人。」

「活人？」蘇星河被嚇一跳，「那不就是把那人的東西切下來再嫁接過去？這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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