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嬌色傾城徒弟爭奪殺紅了眼》[師尊嬌色傾城徒弟爭奪殺紅了眼] - 第4章(2)

>宮媚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言初跟在她身後,嗓音沉穩:「師姐不僅樣貌出眾,實力也是這修仙界第一,能有這般狀況,實在意料之中。」
宮媚神情複雜,嘆息一聲:「是啊,我早該想到她這麼多年不收徒的原因是什麼…」
言初:「他們二人已算幸運,跟在師姐身邊,已是第七個年頭了。在這仙門,愛慕師姐的何止區區他們二人,有人終其一生,只能同師姐有一面之緣而已…」
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
宮媚心緒複雜。
是啊。
「唯願他們能夠早日走出來,去過自己的生活吧。」
宮媚和言初離開了。
但沈鈺槿卻因傷心過度,而高燒不退,迷迷糊糊的,一直持續了十多天。
許羨林來看過一次,知曉他並無生命危險,便收拾了行囊,啟程回妖界了。
期間,宮媚來送他。
宮媚:「從你入山,便一直幫襯着我處理宗門事務,此去不知何時能見,若妖族有難,可隨時傳信。」
許羨林笑得禮貌而又疏離,沒了從前的活潑和生氣,顯得沉穩了許多。
他朝着宮媚行了個禮,道:「多謝師伯的關照,弟子會的。」
宮媚笑了笑,最後只說了一句:「不管你師尊在或不在,萬劍仙宗,都是你們的家,常回來看看。」
許羨林點了點頭,而後背着行囊轉身,轉瞬便消失在宮媚眼前。
他是因溫卿,才願意長留萬劍仙宗。
如今溫卿離開了,他便也沒了繼續待下去的意義。
他放任溫卿這一回。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僅這一回,不追不求。
他會拚命提升修為,不負溫卿所望。
若哪一日,溫卿護不了自己,那他就會窮追不捨了。
許羨林也離開了,第一峰徹底冷清了下來。
——
而這個時候,溫卿已經帶着裴九英出現在了魔界入口。
因為她同裴九英舉行了一次大婚,因而溫卿回來的時候,魔族子民都十分歡迎,並且高高興興的叫她「魔後」。
溫卿並未拒絕,在魔界行事,她需要這個身份。
溫卿將裴九英帶回來之後,就把他放在了魔池中養着。
只不過魔池中的天水,是她親自前往昆崙山取來的,可為裴九英溫養經脈。
除了每日給裴九英換水,療傷之外,溫卿就在搗鼓着給裴九英練兵。
什麼時候修羅一族會來呢,瑤姬會來呢,她覺得…時間應該是快了。
自她恢復記憶那日起,瑤姬就應該知道了。
她的這個妹妹啊,偏執,冷血,無情,為她自戕的神君何止一人?
若是溫卿沒有猜錯的話,瑤姬身邊應該還有一位天界早已隕落的神君隨侍左右。
瑤姬能給她傳信,應該也是那位神君的手筆。
他想讓溫卿恢復記憶,重新回歸九重天,執掌天兵,而後殺來無間深淵。
瑤姬便可借這場修羅和神界的大戰,在戰場上瘋狂吸收神界之神的神力,藉此衝出無間深淵。
但…
溫卿想笑。
她會這麼蠢嗎?
然而,溫卿想死,瑤姬想要她死。
那…何樂而不為呢?
只要她不在這世間出現,瑤姬便永遠沖不出無間深淵,這人間也會平安無事。
至於成神,她本身就是這天地間一帝之下,萬神之上的尊者,何須再登九重天?
帝諾啊帝諾,你為了不讓我成神,不讓我恢復記憶,可謂是煞費苦心。
只是這場戰爭雖即將在魔界爆發,溫卿卻還是不想傷害任何一位魔界子民。
生而為魔,並不是錯,不該為他們的行為買單。
裴九英這一昏迷,就昏迷了整整三個月。
夏季已過,轉眼秋天來臨。
溫卿一如既往的從練兵場回來。
伺候裴九英洗浴的兩個奴婢朝着溫卿齊齊行禮:「奴婢給娘娘請安——」
溫卿擺擺手:「下去吧。」
「是。」奴婢們退了下去。
在魔界的這三個月,溫卿日日練兵外加照顧裴九英,讓魔界長老逐漸對溫卿信服,何況溫卿的實力不弱,哪怕是稍微指點,都能讓魔兵們長進許多。
魔族子民們也覺得,魔尊夫妻恩愛,百姓平安,那可是魔界從未見到的盛況啊。
大家也就日日都為裴九英祈禱,希望裴九英能早日醒來,莫要辜負魔後的一番深情厚誼。
待婢女們都退了下去,溫卿便自己坐在了浴池邊上,神情間有幾分疲憊,她又整整三個月不見帝諾了,蒼雲倒是來了幾次,都是簡單的問候。
但聽聞帝諾的身體已然大好,溫卿還是很開心的。
溫卿給裴九英添完水,便也順便拿起了一旁的梳子,細心的給裴九英梳了梳頭髮。
裴九英平常雖然挺混蛋的,但為了給她出氣,敢獨自去面對瑤姬這份勇氣也不是誰都有的。
這份情,她溫卿記下了。
替裴九英整理好滿頭的青絲,溫卿這才準備離開,誰知…
一雙被水泡得白皺的手指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溫卿一愣,猛地低頭去看,可還沒等她瞧真切,裴九英就用力一拽,於是溫卿便徑直栽進了浴池中。
溫卿頓時渾身濕透,一時之間,她略微有幾分惱怒:「裴九英?!」
耳邊響起某人帶着笑意的嗓音:「我在。」
咦?
還真的醒了?
溫卿轉身,對上一雙盈着幾分笑意的眸,是那般的深情。
溫卿頓時覺得有些尷尬:「醒了就好。」
而後,她就想離開了。
誰知,裴九英壓根不給她走,只是猛地湊了過來,身上帶着幾分淡淡的香味,將溫卿鎖在了他和浴池的牆壁之間。
溫卿頓時一個激靈,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肩膀:「做什麼?為師知道你很感動,但這只是為師舉手之勞,不必以身相許的。」
裴九英始終只是帶着幾分笑意看着溫卿。
溫卿很想一腳將他踹開,可是她深知裴九英此刻很是虛弱,若是她踹了,裴九英指不定又要昏迷三個月。
因而溫卿很快冷靜下來,她記得那個三年之約,裴九英也應該記得。
他們這三年,還得是師徒的相處模式才是,不可壞了規矩。
溫卿想通之後,便仰頭看着裴九英,剛想說話…
裴九英就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身,而後猝不及防的低頭,親在了溫卿的額頭之上。
「……」周遭彷彿安靜了下來。
臉溫卿都愣住了,她屬實沒有想到…
這人都傷成這樣了,還敢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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