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聽到她說自己不是妖界的人時，心裏就有種強烈的被背叛了的，想要殺人的感覺。

好在他還記得，這人對他還有用。

「那你倒是動手啊。」司時予聽到他這麼說，連猶豫都沒有，立即轉回頭看向他。

「不動手不是真君子！」

鳳程致不說話了，只是沉着臉看她，神情陰鷙。

滿眼都是危險。

半響過後，卻又奇異的恢復正常。

整個人身上的狠戾也消失殆盡。

司時予：「……果然陰晴不定。」

「你現在對我還有用。」鳳程致淡淡瞥了她一眼，似是不在意她的話，直言不諱的道。

就在司時予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的時候，卻又聽他話鋒一轉，「不過……」

「我雖不會殺你，卻並不代表我不會對你動手。」

「你知道的，我對你不會憐香惜玉，你也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

「留你一命，讓你生不如死還是很容易的。」

「你若不信，儘管試試，現在我就可以先廢了你的四肢！」

他說，神情冰冷，手腕一轉，靈力化作的鞭子瞬間被他粉碎。

看見他這幅神情，司時予毫不懷疑這人下一秒就會這麼做。

最終，不想斷手斷腳的司時予決定先暫時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來就是要與我說這些？」她問。

如果真是的話，那這人就太無聊了。

虧她在被關進這間設了結界的房，聽到系統說與凌方軻對峙的弟子身上不對勁，似與妖界那邊的人有關。

結合曼之陀羅猜出整件事是鳳程致設計的時候，就在期待着這人來殺她。

鳳程致自覺沒有回答的必要，就只是瞥了她一眼。

司時予也不在意，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懷疑的問：「你弄出這麼大動靜，不怕引來其他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