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徒萬倍返還,斗帝都哭了》[授徒萬倍返還,斗帝都哭了] - 授徒萬倍返還,斗帝都哭了第35章(2)

感覺到摟在她腰際的手略緊了些。
鳳星是司徒顏兒,可是新帝星呢?
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他。
「顏兒,妳知道本王那天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段元辰……」段元辰將司徒顏兒摟得更緊一些:「不知道為什麼,本王是第一時間就相信洪喨的話。
妳能做預知夢,慕醒醇預言的內容和妳夢中的事情有些是可以契合的。
你夢中與太子皇兄的事,可能就是慕醒醇第一次推演的南漠國運;但妳不服命運安排,硬生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因為妳不願嫁給太子皇兄,所以他註定成不了皇帝,這是鳳星衝撞新帝星,使南漠國祚產生了變化。」
他低頭看她:「妳選擇了本王,但慕醒醇卻算不出新帝星是誰,只知他是順應金德而生,妳怕本王聽了不舒服,所以不說。」
司徒顏兒唇角微勾:「你是懂我的。」
「本王也是後來才想通的;但當下除了被洪喨的挑釁挑起脾氣,也有失去妳的恐懼。」
「段元辰?」
「顏兒,本王當下是害怕到憤怒!
如果妳是鳳星,而本王不是新帝星怎麼辦?
妳是不是有一天會離開本王,到新帝星的身邊?」
他親吻她的頭頂:「妳聽得懂本王的意思嗎?
本王的意思是,我憤怒的點不是自己是不是新帝星,能不能坐上皇位;而是若妳是鳳星,本王不能擁有妳怎麼辦?」
司徒顏兒渾身一震!
她懂他話里的意思,相較於他是不是能登上皇位,他更在乎她是不是他的。
「所以本王慌了,加上洪喨言語的刺激,本王就失去理智了。」
「段元辰!」
司徒顏兒用她的「拳頭」緊緊圈住他的腰:「你不要胡思亂想,沒有的事!
別說鳳星之事可不可信,就算可信,慕醒醇也說鳳星軌跡變動詭異,所以他才想見我。
段元辰,一切事在人為,若顏兒真是鳳星,那在顏兒心裏,你就是唯一的新帝星。」
段元辰熟悉的魅惑笑容又出現了,他伸手捏捏司徒顏兒的下巴:「妳怎麼知道本王的心裏話?
本王后來就告訴自己,只要小仙姑是鳳星,就算本王不是新帝星,新帝星最後也一定是本王。」
司徒顏兒晶燦的眼神凝視着段元辰,她主動仰起脖子,在段元辰臉頰一吻,低下頭,又親了親他脖子處性感的喉結。
段元辰喉結滾動,嗓音頓時瘖啞起來,警告道:「小仙姑別點火,小心燒起來不可收拾。」
「好。」
輕輕柔柔應了一個字,然後乖的跟什麼似的,就窩在段元辰懷裡。
半晌,只聽段元辰從牙縫擠出一句:「可惡!」
一個黑影翻身,瞬間遮去所有月光,熾熱的唇往司徒顏兒唇瓣壓了下來,狠狠蹂躪繾綣了一番!
然後段元辰又在她肩窩處烙下櫻紅的吻痕,才甘願摟着懷中不知是鳳星還是煞星的人睡覺。
清晨,一聲尖叫代替公雞的晨啼,把大家都吵了起來。
曲清蓮滾下軟榻,跌坐在地上,指着瞅着她的翼龍,屁股不斷往後蹭。
說真的,這兩天鍥而不捨的跟着,她還真沒見過翼龍;所以昏迷了這麼久,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竟然是一隻像豹的神獸,曲清蓮還沒嚇昏,就值得月蓉和雲倩對她肅然起敬。
「閉嘴,一大早擾人清夢,吵醒爺和小姐怎麼辦?」
月蓉打了個呵欠,起身摸了摸翼龍的頭:「翼龍,她沒嚇到你吧?」
曲清蓮嚇得本來蒼白的臉瞬間漲紅,聽到月蓉的話生起氣來:「妳這賤人,我怎麼可能嚇到這頭……這頭野獸?
要嚇也是牠嚇到我!」
雲倩已經起身穿好衣服,冷眼看着她:「曲清蓮,管好妳的舌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月蓉更是瞇着眼:「要比『賤』這個字,妳清蓮姑娘就太客氣了!
妳在月蓉心目中,至少排得上前三名。」
門口傳來敲門聲,是韓齊的聲音:「雲倩、月蓉,發生什麼事了?」
雲倩開門:「沒什麼,是曲清蓮嚇到翼龍了。」
雲倩的話讓曲清蓮很不服;她踉蹌站起來,忍着渾身疼痛走到門口,一臉柔弱:「韓大哥,爺在嗎?」
韓齊眼角直抽,這女人的毅力真不是常人能及;昨晚陸一凡說要拿她試幾款新發明,他還不以為然,現在真心覺得這曲清蓮天賦異稟,或許真能產生很大的貢獻也說不定。
他嫌惡道:「爺的事不是妳能問的,還有,叫在下韓護衛,不要叫韓大哥。」
聽了噁心。
他轉頭看向雲倩:「翼龍交給我吧!
我帶他去馬廄,你們也準備去伺候爺和小姐,他們也起來了。」
說完瞟了曲清蓮一眼。
睡了一夜,司徒顏兒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
當陸一凡看到司徒顏兒的「拳頭」,表情十分古怪,他一直憋着,深怕一個不注意噴笑出來,就見不到今天下午的太陽;所以很忍耐的幫司徒顏兒重新上藥包紮,司徒顏兒的五根手指頭,終於可以出來透氣。
眾人都到食堂用膳,除了曲清蓮;沒有人想一大早就讓兩個主子不開心,所以月蓉拿了一碗粥、兩個包子到房裡,告訴她爺交代的,敢出房門,她就是翼龍今日的午餐,嚇得曲清蓮果然不敢出房門。
食堂里,最多人津津樂道的,就是那句「欲殺我妻者皆如是」。
司徒顏兒一邊吃早膳,一邊瞅着段元辰,心裏甜的像蘸了蜜;而段元辰一副本應如此的態度,讓陸一凡等人都覺得自己主子真的很爺們!
用完早膳,月蓉早早就將曲清蓮塞進馬車裡,就是不讓主子瞧見她給主子添堵。
興德鎮的早市很熱鬧,一大早就人聲鼎沸,司徒顏兒見客棧外有個測字攤子,測字先生削臉長須,一身灰袍、瘦骨嶙峋,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所以趁着護衛準備的時候她拉着段元辰,在一旁瞧測字先生為人測字。
一個錦衣婦人拿着一把扇子,那扇骨扇面卻已經多破碎脫落,她測字時,將扇子擺在桌面,就寫了個『扇』字,問她丈夫何時歸來?
測字先生問說:「這把扇子是……」婦人一臉愁苦:「我家相公是『平西大將軍』蘇冉手下的千夫長,這扇子是一年前我家相公隨蘇將軍出征伯慮前送我的。
他們出征一年,至今音訊全無,不知人在哪裡……」說完一臉泫然欲泣。
司徒顏兒附在段元辰耳邊:「你猜測字先生會怎麼說?」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本公子也想說『欲殺我妻者皆如是』伯慮是南方的一個小國,民風剽悍,去年經常騷擾南漠邊境,所以皇帝派了蘇冉去掃蕩,已經一年。
司徒顏兒附在段元辰耳邊:「你猜測字先生會怎麼說?」
段元辰挑眉,以他在朝中收到的戰報,伯慮非常頑強,戰況膠着,目前還處在對峙中,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他在司徒顏兒耳邊道:「那扇子破損如此,他大概會說『骨肉分離,準備後事』。」
只見測字先生撫須觀字又觀扇,突然眉開眼笑:「夫人,俗話說:『整衣見父、脫衣見夫』,夫人回去準備一下吧!
您的相公會在三個月內返家。」
婦人一聽,轉悲為喜,留下幾錠碎銀子,高高興興回家了。
段元辰不屑道:「江湖術士。」
司徒顏兒卻搖頭:「不,他說的是真的。
蘇冉攻打伯慮,會在今年七月傳來捷報,八月中秋回朝。」
段元辰不可思議地看着司徒顏兒,一張俊俏的臉寫滿詫異。
他沒有跟司徒顏兒說過伯慮的事,更何況現在的戰報是雙方對峙,不分勝負……「預知夢?」
段元辰眼睛瞇成一條線。
司徒顏兒笑得高深莫測,點點頭。
「這老頭有點意思。」
段元辰看出興趣來了。
又來了兩個人,都是書生模樣,他們想測功名。
明年是大比之年,這兩個書生想測明年考運,其中一名書生面容方正,濃眉大眼,很豪邁的在紙上寫下一個「且」字。
測字先生一看高興道:「恭喜這位公子,您勝券在握,明年一定金榜題名。」
另一個書生長眉細眼,面容白皙,見狀也寫了一個「且」字。
測字先生一看卻撫須搖頭:「唉!
功名無望、性命難保,公子還是回去吧!
多積德行義,或可改運。」
白臉書生不服了,他道:「臭老頭,憑什麼黃兄寫『且』就金榜題名,本人寫『且』就功名無望,還性命難保?」
測字先生一臉鄙夷瞪着白臉書生,指着兩人所寫的字:「公子自己看,黃公子的『且』字端正如官帽,而你的『且』細長如神主牌位,主凶,難道還不清楚嗎?」
白臉書生聞言臉色鐵青,站起來想翻桌,是方臉書生攔住他,勸了他一番,留下一錠碎銀,就匆匆拉着白臉書生離開。
司徒顏兒又附在段元辰耳邊道:「記得那位黃公子的臉,將來,他會是南漠的股肱之臣,你要保住他,別讓他給古河害了。」
段元辰若有所思,凝睇着司徒顏兒,語氣有些不舍:「顏兒,妳每晚都這樣嗎?
那妳怎麼好好睡覺?」
司徒顏兒一愣,失笑出聲:「咱們也去試試?」
說完拉着段元辰就往攤位去。
「老先生,我家爺也要測字。」
「請。」
我家爺?
老先生溫文有禮。
段元辰想想,故意不寫在紙上,直接抽出軟劍在地上寫個「一」字。
段元辰道:「老先生猜猜爺的身份。」
老先生一看,撫須皺眉:「土上加一為王。」
他音量放小:「敢問公子是位王爺?」
段元辰挑眉,露出興味一笑,又在紙上寫下「問」字。
老先生道:「左看是君、右看是君,然左右不定,未來是否為君還未可知啊……」段元辰聞言,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他起身,對老先生一揖:「有君之相卻未定,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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