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你突然出現，幫我教訓了欺負我的人，並教我怎麼強大起來和反擊，」司憐笙原以為，過了這麼久的年歲，這些記憶會模糊得不成樣兒。

平日里她也想不起來，可現在一說起，既然是那麼的清晰

清晰到居然能勾起她的一絲情緒波動，這令她不禁皺了皺眉，卻還是繼續道:「那時的我多天真啊，不僅信以為真，還將你這個兄長牽若神明.

可你又是怎麼對我?

」你在我按你說的做後，反而來責罵我惡毒，處罰我，厭棄我!

這些就罷了，都是些小事，按你們的話說不能放在心上，一旦放在心上，計較了就是心胸狹窄。「雖然這些類似的小事一直伴隨到我離開凡人界。」

”可為什麼，在太傅恩師的事情上，你連解釋，連先刷冕屈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就連崇拜也不被允許。說到這裡，司憐笙頓了許久，

許久之後，她才重新抬起頭來看向神曜，像是確認了自己心裏最采軟的那部分被自己藏嚴實了，復才又開口。 ”甚至，你連送恩師的時間也不給我，恩師頭七還沒過，你使迫不及待的讓我代替祝雲傾去妖界。這是司憐笙最討厭神涯的原因之一

說到這，她懂笑，「我在妖界過的什麼日子，你應該從記憶珠里得知了吧.

」怎麼樣?看得我這麼惡毒的人在妖界被鳳棲航折磨得那麼慘，你是不是很開心?

神曜的臉色白得已經不能再看了，聽着司憐笙親口說這些，他只覺得嘴裏發苦，這苦一直莫延到心裏去

不遠處的鳳棲航亦是臉色蒼白不已，像是受到了什麼深重的打擊般，下一瞬就會倒下 ”我…」神聲音沙啞的開口，似是想要解釋，卻發現沒什麼好解釋的，最終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