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洛藍冷鈺穿越》[水洛藍冷鈺穿越] - 第1章(2)

妃非得治奴婢的罪不可。」
聽到這話,常貴妃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消息,簡直比得到什麼寶物還要讓她興奮,不過她還是在儘力的壓抑着自己的興奮之情。
這個消息,就像個天大的炸雷:鈺王妃約見太子,女人約見男人,肯定會有故事發生,若這兩個人在皇宮裡被抓了現行,那可是一箭雙鵰的好事,同時將兩個她最討厭的人除掉,她不是省了很多的事嘛!
想到這,她眉頭微蹙,佯裝擔憂的問道:
「她可說過約太子殿下做什麼?這可不是小事,你要想清楚了再說。」
阿虹緊了緊嘴唇,低聲說道:
「具體做什麼奴婢不知,但是……但是鈺王妃在來之前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還說……還說太子殿下一直對她有意,她不能……不能駁了太子的好意才行。」
聽着她的話,常貴妃的眉頭慢慢蹙緊,這件事對她來說,真是天大的好事,這個好機會,她可不能錯失。
想到這,她對守在門口的幾名宮女擺擺手,
「帶她們下去吧!」
聽到這話,阿虹忙慌張的問道:
「娘娘,您可得幫幫王妃啊!」
常貴妃的嘴角輕扯,卻帶着幾分得意的神色挑眉道:
「自然會幫,而且會盡心儘力去幫。」
說完這話,她對於嬤嬤使了個眼色,於嬤嬤心領神會的點頭後,跟着她出了門。
常貴妃的心情有些激動,剛走出德寧宮正堂的門,她便迫不及待的揮舞着雙手說道:
「真是天助我也,看來老天爺都想幫我。」
於嬤嬤忙在一邊附和道:
「娘娘說得是,若娘娘真能抓住這兩個人苟且之事,那皇上定然會勃然大怒的。」
這句話瞬間讓常貴妃頭腦清醒了,她突然站定身子,蹙眉低聲道:
「你說得對,這件事不是小事,我不能獨自一人前去,不然會惹人非議,還是讓皇上親自去較好。」
於嬤嬤有些不解的追問:
「娘娘的意思是?」
「去找皇上……」
留下這句話,她邁着大步向養心殿而去。
……
清玉閣
藉著昏暗的燈光,洛藍擺弄着手裡的帕子,那上面綉着「洛藍」二字,這塊帕子她一直隨身攜帶,卻很少拿出來用過,她覺得這塊帕子一定與自己的身世有關,所以她要好好收着,不過在她無助的時候,總想拿出來看看,這塊帕子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這時,一陣輕悠的腳步聲響起,她忙將帕子塞進懷裡,正了正神色,坐在圓桌旁,用一雙俊秀的眸子靜靜的看着門口處。
一會功夫,門吱呀一聲打開,透過昏暗的燈光,洛藍知道,一定是狗太子來了。
果然,門被關上的瞬間,狗太子的聲音傳來,
「洛藍,我來了,你在嗎?」
洛藍的嘴角扯了扯,她起身來到廳外,抱臂看着彎腰而入的冷允,抿着嘴不屑的說道:
「太子殿下怎麼這般小心翼翼?怕了嗎?」
冷允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用力的搓着雙手,不停的搖頭,
「不怕,本太子有什麼怕的,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本太子害怕的人就是洛藍你,我對你真是又怕又愛呀。」
說完這句話,他竟然向她這邊撲了過來,洛藍豎起耳朵,靜聽着外面的動靜,見外面一片安靜,她抿了抿嘴,悠閑的咱們說道:
「太子莫急呀!我還有許多話要和你說呢。」
屋子裡的冷允有些急不可奈的努着鼻子說道:
「我等不及了,有什麼可聊的?」
洛藍抬手示意他坐下,委屈巴巴的噘嘴道:
「你也知道,冷鈺卧床不起,我想找他說會話他都不願意,所以,我每天都感覺很空虛,很想找人聊會天,你就不能陪我聊會嗎?再說了,好事不怕晚,你就不願意陪我說會話嗎?」
「願意,願意。」
眼見着洛藍的語氣中帶着不悅,冷允ᴶˢᴳ忙點頭,「當然願意陪你說話,實不相瞞,我那太子府里雖然妻妾成群,卻沒有幾個能與我聊得來的,她們都是一些庸脂俗粉,能與你這樣的女子共度良宵,簡直是我夢寐以求也求不來的。」
洛藍嘆了口氣有些哀怨的說道:
「哎,我們還真是同命相連,冷鈺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平時就像根木頭一樣,不肯與我多說一句,有時候我就在想,他那樣的人怎麼能做出弒父的事情來呢?他那性子也根本不適合做皇上。」
這時,剛剛踏進清玉苑的皇上對常貴妃擺擺手,聽到裏面人的說話聲他有些意外,本來常貴妃和他說有人在清玉苑中行不軌之事他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有此事。
只是這兩個人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些耳熟,他的眉頭緊蹙着,慢慢靠近發出聲音的那間屋子。

第139章真相大白
聽着洛藍的話,冷允有些得意的攤開手裡的扇子,搖動的瞬間,直接冷哼一聲,
「他想做皇上?下輩子吧!實話告訴你吧,這個皇位,本太子勢在必得,誰擋我的路,誰就得死。」
洛藍晶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清亮的光,外面靠近的腳步聲讓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點頭稱讚道:
「這話倒是不假,只是我覺得人要想成就大業,就要防着身邊的人才行,可不能像冷鈺那樣橫衝直撞,想着殺了皇上奪取皇位,真是愚笨至極,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三年前,他怎麼能這麼糊塗呢?據說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聽她這樣奚落冷鈺,冷允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有些得意的搖動着手裡的摺扇,挑着嘴角說道:
「哈哈哈,你剛才的一句話說得沒錯,想要成就大業,就要排除異已,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冷允今天能坐穩太子的位置,都是我自己努力付出得到的,三年前,那個冷鈺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事,可是拜我所賜,哈哈哈!」
洛藍抿着嘴,不屑的看着他,雙手拄着下巴,輕蔑的說道:
「我不信,聽說那天他用劍直指皇上的胸前,皇上險些被他殺了,你還說拜你所賜?你有那本事?你能控制人的想法?真能吹牛。」
冷允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得意的搖着扇子,用鼻子冷哼一聲,得意忘形的說道:
「我可不是吹牛,我真的能控制人的想法,當年,我只用了一瓶迷魂散外加一盒熏香,就讓冷鈺失去意志,看誰都像兇猛的野獸,他不拔劍傷人才怪,這東西你沒聽過吧?哈哈哈……」
他話音剛落,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皇上臉色慘白的指着愣在原地的冷允,恨恨的質問,
「你……原來是你……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見到這一幕,冷允一陣愕然,整個人立在原地,全身僵硬無比,彷彿被定在了那裡,等到他反應過來,看清來人之時,他突然跪地,不停的磕頭如搗蒜般哀嚎着,
「父皇,兒臣錯了,兒臣一時口誤,父皇饒命,父皇饒命。」
皇上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他看着冷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好似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常貴妃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本來她是想讓皇上來抓住這對狗男女,藉機除掉他們,怎麼到這一切都變了?
水洛藍立在太子身後,眉宇間多了幾分幽靜,只要能為冷鈺洗清罪名,她不在乎皇上怎麼處治她。
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此時的幾個人都屹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皇上突然對身後的人怒吼,
「將太子冷允綁起來,送慎刑司,將水洛藍關起來,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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