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宋安冉薛案》[書名是宋安冉薛案] - 第1章

薛案迷迷糊糊中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貼近宋安冉才覺得舒緩了些。

宋安冉好不容易才推開他,臉上也染上了兩朵紅暈,有些發燙。

但宋安冉並未多想,他這樣反常的行為,應當是燒糊塗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從來都不曾愛過她。

而薛案的態度轉變,也不過是因為她公主的身份。

他一直都是以「公主殿下」尊稱,是她自己還沒能拎得清。

況且,她的身子,還不知道能活過幾時……

宋安冉的心中,不免有些難過。

薛案又昏睡了過去,宋安冉看着他,伸出手隔空描繪着他的輪廓。

每次見他,他都依舊還是那副光風霽月,她愛極了的模樣。

只是這樣美好的他,終究不屬於她。

薛案說的對,他們本就殊途。

想着,宋安冉不由得咳出了一口血來。
看着手上的血漬,她不由得苦笑:「看來,我未必還有三年。」

翌日清晨。

薛案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薛案剛動了下身子,便扯到了傷口,他悶哼了一聲。

昨夜的事慢慢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好像又吻了她。

他有些愣,心中卻燃起了一絲喜悅。

當他的意識漸漸清醒後,發現宋安冉離他好些距離,只在一個角落旁蜷縮着。

宋安冉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她悠悠轉醒。

薛案見她醒來,緩緩開口:「昨夜……」

「昨夜是個意外。」宋安冉打斷了他的話,面上滿是淡漠與疏離,「薄大人醒了便好。」

聞言,薛案暼眉,聲音沒有什麼起伏:「是臣冒犯了,還請公主勿怪。」

宋安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薄大人,傷可好些了?我想回去了。」

「無礙。」薛案站起身,經宋安冉的悉心照料,他好了許多。

雖然傷口依舊沒有癒合,但薛案面上不顯分毫,步履堅挺。

宋安冉默默跟在他身後,與他一前一後的走着。

「公主殿下……」似乎是有人發現了他們。

沒過一會兒,魏璟帶着一隊錦衣衛,來到了他們跟前:「參見公主殿下,指揮使大人。」

「免禮。」宋安冉示意他們平身。

魏璟為他們牽來了一匹馬,薛案沒上馬,只是朝宋安冉伸出了手。

宋安冉看着馬都有些陰影了,感受到她有些許顫抖,薛案攔腰抱住宋安冉,將她送上了馬。

「別怕,這次絕不會讓你摔。」

宋安冉看着牽引着韁繩的薛案,忍不住問:「你不上來嗎?」

薛案只牽着馬,帶着人往前走。

寂靜之中,只有樹林里的風聲瑟瑟。

宋安冉坐在馬上,目光落在薛案挺拔的身影上,心中有些澀然。

這一切的關心,溫情,要是來的早些該多好。

只可惜現在……都太晚了!

第二十五章
回到圍獵場時,皇上和貴妃都焦急地等着。

「吁!」薛案勒緊了韁繩,馬抬起了前蹄,停了下來。

他伸手直接將宋安冉抱了下來。

宋安冉站穩後,立刻離他遠了些。

「嘉寧,你可回來了,」貴妃迎了上來,將她仔細查看了一番,「讓母妃看看,可有受傷。」

「母妃,兒臣沒事。」見皇上也來了,宋安冉連忙行禮,「參見父皇,勞父皇掛心了。」

「起來罷,沒事就好。」皇上見宋安冉一身狼狽,裙子也破了,轉頭看向薛案,「朕將公主交由你,你便是這麼保護她的?」

「臣知罪。」薛案半跪在地上。

「父皇,薄大人為救我受了重傷,不是他的錯。」宋安冉有些擔心他的傷勢。

「受傷?怎麼回事?」皇上皺起眉,覺得此事有蹊蹺。

「稟皇上,此次遇險,應當是有人故意為之,墜崖之時,臣與公主曾遭到飛鏢暗算。」

「何人竟敢如此大膽?薛案,你且先下去休息吧。」皇上震怒,命令魏璟,「給朕查!」

「是!」兩個錦衣衛扶起了薛案。

臨走前,薛案瞥了宋安冉一眼,發現她正好也在看自己。

幾乎是對上眼的瞬間,兩人默契地各自轉過了頭。

待薛案離開後,宋安冉忽然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宋安冉……」她轉過身來,正好看見不遠處,蘇敘白在向她招手。

「蘇大哥?!」在此處見到他,宋安冉很是驚喜,「你怎會在此處?」

「嘿嘿,我說過的,有緣自會相見。」蘇敘白來到她身旁,對皇上與貴妃行了一禮,「給皇上、貴妃娘娘請安。」

「你小子怎會在此處?」見他的到來,皇上也很是欣喜,拍上了他的肩膀。

一旁的貴妃也調侃:「小白真是出落得越發水靈了。」

「姑母,莫要取笑我了。」蘇敘白有些無奈。

「父皇,母妃,這是……」宋安冉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蘇敘白不是個鄉野大夫嗎?

「嘉寧,這是蘇王爺家的世子,也是你的表哥。幾年前,他說要外出遊歷,一直未曾回來。」貴妃看向宋安冉,「你與他是如何認識的?」

「他……便是救了兒臣的神醫。」原來是世子殿下,難怪宋安冉一直覺得他身上有股貴公子的儒雅氣質。

「神醫?」貴妃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的神情也有一絲古怪。

「有什麼不對嗎?」宋安冉疑惑。

「咳……」蘇敘白假咳了下,「神醫談不上,略懂些皮毛而已。」

貴妃看着宋安冉,指着他,半信半疑:「嘉寧,你確定是小白救的你嗎?」

宋安冉還未答話,蘇敘白便忙說道:「姑母,此一時,彼一時,您可莫要再翻些陳年舊賬啊。」

說著不停地向她使眼色,貴妃瞭然,神色認真了些:「嘉寧的病,你可有辦法醫治?」

「暫時還未想到如何根治,但至少三年內,我可保她性命無憂。」說起她的病,蘇敘白也嚴肅了起來,「我此次回來,也是放心不下她的病。」

「嘉寧的病,朕便託付給你了。」皇上雖也有些懷疑蘇敘白的醫術,但眼下太醫都束手無策,也只能讓他姑且一試了。

「父皇,母妃。」眼見幾人的臉色越來越沉重,宋安冉忙岔開話題,「兒臣有一事相求。」

「你說,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依你。」皇上一臉慈愛。

「稟父皇,兒臣自進宮來一直住在母妃的寢宮,多有打擾母妃的休息。」宋安冉頓了頓,「兒臣自幼體弱,怕給母妃過了病,想自請離宮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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