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票房。」
因為電影的內核和口碑，給它贏得了一席之地，在第五天它的票房居然攀升了，到了第二。
十一假期結束，十一檔總票房第一是21億，成績不算理想；而程元主演的《天鵝》，總票房12億，位於第三。
這樣的成績，遠遠超過了市場與製片公司的期待。
「首周回本，接下來要賺很多了！」
「這是連菲楓投資的電影吧？她個人純投的，我覺得她這個人有點邪乎，身上可能帶着財神。」
「上次《偶然的男朋友》也爆了，小投資的網劇，也是連菲楓投的。她這個人的確很有投資眼光。」
程元的電影上映第二周，再次收穫了五億票房，是第二周總票房第一。
因為口碑的逆襲。
看過的人幾乎都在誇，勸那些被愛豆粉絲勸退的路人們去看看這部電影：「它值得花錢，我很多年沒看過這樣高質量的電影，我哭了好久，好痛快。」
「不是壓抑的哭，而是哭完了身心舒暢，非常解壓。」
「這部電影，既現實又理想化，我覺得適合女孩子們去看看。程元好帥啊，單純因為他的顏，也能回本。」
《天鵝》這部電影，男主是程元，女主是黃明月，都不是電影明星，兩個人都沒有票房號召力，卻愣是讓這部電影的票房朝20億奔去了。
這是小投資的電影，很多人算一算收益，心裏都酸死了，覺得連菲楓大賺。
電影還沒有下映，華盛影業的投資總監就找到了連菲楓：「雲小姐，下次您的項目，一定帶我們賺錢！其他人就算了，咱們可是一家人啊！」
連菲楓直言不諱：「你們不是怕虧錢，不肯投嗎？」
「那個『不肯投』的不是我啊，他已經離職了。不過您可以遷怒整個公司，我們認，是我們的錯。雲小姐，我自己扇自己兩個嘴巴，您看這樣算我的懺悔嗎？」投資總監問。
連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