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看着手機上的定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城南醫院太平間……？書萬是怎麼到那裡的?
淑婉是個孤兒，從小就被父母扔在孤兒院門口，她沒有親戚，朋友也很少。
而他們已經朝夕相處了五年，舒萬的朋友，沒有顧氏律不知道的，最近也沒有人出過事故。
所以如果她出現在停屍房，只有一種可能…
想到這種可能性，顧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顧石律顫抖着雙手，繼續撥通淑婉的電話，但那端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你撥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顯然，一個星期前，淑婉還活着出現在他面前，她怎麼可能在一個星期內就死了!
「時間法則，大家都說慶功宴不夠，想換唱，你……」
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姜荷沒有注意到顧氏律臉色蒼白，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顧氏律沖了出來，姜荷不顧身後的哭聲。
凌河出來，看到的是顧氏法從後面跑開。
他不敢相信地問:「顧哥怎麼了?什麼緊急情況?」
姜何面不改色地抿了抿嘴角，含糊地說:「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顧世祿開着他的黑色賓利在北京北部的街道上飛馳。
剛剛舉行慶功會的地方在城北，所以即使顧士流把賓利的馬力加到最大，到達城南的醫院時也已經快半夜了。
刺耳的剎車聲在南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