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我做什麼了？」

「司小姐，有些事情咱們心知肚明就好，你若是繼續裝糊塗，那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林舒遠把離婚協議書重新推到司戀面前，「這份離婚協議書，你簽也得簽，不簽還是得簽。」

他語氣非常強硬，要是以前，司戀可能還會被他恐嚇到。

如今在戰南夜身邊呆了半年之久，她連戰南夜都不怕了，還能怕其他牛鬼蛇神不成。

司戀笑着，淡定地應對，「我不簽，你又能奈我何？」

司戀表情都沒變一下，卻讓人感覺到了壓迫感，林舒遠語氣又軟了下來，「司小姐，只要把合約簽了，什麼事情都好說。」

「我看起來很傻嗎？」司戀掩去臉上的笑意，聲音瞬間冷了幾分，「你轉告杭川，他要真想離婚，咱們約個時間帶上相關證件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不用搞什麼離婚協議這麼麻煩。他要是想從我這裡騙|錢，那麼很抱歉，他一分錢都別想。」

林舒遠什麼場面沒見過，總覺得司戀這臉一變，身上就多了幾分讓人不敢小覷的氣場，莫名其妙讓他聯想到了戰南夜生氣的樣子，不禁一個哆嗦，「你等我兩分鐘。」

林舒遠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給戰南夜打電話。

戰南夜剛洗澡出來，「有問題？」

林舒遠說，「阿夜，你老婆真漂亮！」

那女人再漂亮對戰南夜來說也僅僅是一個出軌的女人，這個婚他不可能不離。

戰南夜劍眉一蹙，「林舒遠，你還有半個小時。」

林舒遠只好實話實說，「你太太不願意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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