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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夜的聲音低低沉沉的，比埋藏了十八年的女兒紅還要醇厚醉人。

他再用這樣的聲音，跟她說這樣的話，讓沒有什麼感情經驗的司戀毫無招架之力，「你、你對於我來說不是多少有點用處，而是很重要。」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跟他如此直白地表達感情，戰南夜開心得又將她揉進懷裡緊緊抱着，「司戀……」

司戀，「嗯？」

戰南夜，「你也叫我的名字，讓我聽聽。」

司戀，「杭川！」

因為兩人的結婚證上他的名字叫杭川，私底下夫妻身份相處時，司戀更喜歡用這個名字叫他。

以前戰南夜並不覺得「杭川」這兩個字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會兒從司戀嘴裏說出「杭川」兩個字時，他便覺得這兩個字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之音，「你再叫兩聲我名字聽聽。」

司戀，「杭川，杭川……」

誰料，美好的氛圍，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我走錯地方了嗎？」

睡得迷迷糊糊的戰南星起床找廁所，剛到廁所門口就瞧見膩膩歪歪的兩人，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兒。

她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個轉，又走了。

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不對啊，這裡就是洗手間。」

戰南夜，「你找洗手間做什麼？」

戰南星用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