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漾傅祁韞》[宋時漾傅祁韞] - 第1章(2)

得的吃飯。
秦暖看着眼前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胃口都好了不少,祁韞能這樣,她就放心了,她應該很快就會有小孫孫了吧。
剛才宋母給她看了兩個孩子的結婚證,漾漾當時穿的白襯衣,而現在穿的小裙子,應該是她想的那樣吧~
傅遠盛了碗湯放她面前:「老婆想什麼呢?」
「想小孫孫啊,回去咱倆翻翻字典查查,挑些好聽的字讓孩子們選選。」
傅遠笑着應下:「都聽你的,不過一天不能看太久,字典上的字太密了,眼睛會不舒服。」
「好!」
傅老爺子:「兩個孩子都領證了,這婚期是不是該看看了?我找大師算過,這個月的七、十一、二十、三十都是好日子。」
傅祁韞壓低了嘴角偷笑,爺爺夠給力的。
宋老爺子思考了一會,說:「三十號是陸阮兩家結婚的時間,不好和人家相撞,七號和十一號是單日子,今天已經四號了,時間上有點趕,二十號吧,日子好,籌備婚禮的時間也充裕。」
傅老爺子點頭,二十號也不錯。
兩位老人一致看向宋時漾:「漾漾覺得呢?二十號可以嗎?」
宋時漾見眾人的視線都放到她身上了,只能放下手裡的砂鍋粥:「可以。」
「阿韞覺得呢?可以嗎?」她看向傅祁韞問道。
「漾漾說什麼就是什麼。」
三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半個月了。
宋父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憋的實在難受,不得不說。
「雖然已經領證了,但是婚禮還沒辦,婚禮前三天新人是不能見面的,所以漾漾這段時間還是住在棠錦園。」
傅祁韞笑着點頭:「應該的。」
將心比心,他以後和漾漾有了女兒,他也是萬般不舍的,所以可以理解。
吃過飯,宋時漾坐上宋父的車回了棠錦園,傅祁韞去了公司。
回到卧室,宋時漾直接撲上大床,吃飽犯困,她得睡一覺,太累了。
宋父宋母正在打電話宴請賓客。
————
徐家。
徐斯寒剛從A市結束拍攝回來,走進大廳,徐母正在跟別人打電話,他隱約聽到了漾漾的名字。
等到電話結束,他坐上沙發漫不經心的問道:「傾姨的電話嗎?說什麼了?」
徐母看向他,前幾天宴會上的事她聽說了,她還真以為漾漾和他在一起了,不等她打電話問清楚,他先發來了消息,說去A市有個拍攝工作,她也就沒打擾。
結果今天唐傾給她發來消息,先是結婚證的照片,後是婚宴時間,聽她那語氣,壓根不知道前幾天宴會上的事。
「前幾天宴會上,你和漾漾是什麼情況?」
「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垂下眉眼,神情有些落寞。
看他這樣,徐母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天大概是誤會了。
「斯寒,漾漾和傅氏集團的傅祁韞結婚了。」
他扯着嘴角搖頭:「媽,您別開玩笑了,不好笑。」
「不是玩笑,這個月二十號舉辦婚禮,已經領證了。」她把上午宋母發來的照片遞了過去。
徐斯寒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跑了出去,蘭博基尼轟鳴一聲,消失在徐家別墅。
二十分鐘的路程,不到十分鐘,車停在了棠錦園門口。
拉開車門的前一瞬,他停下,他去了又能說什麼呢?她只是把他當成哥哥,她不知道他暗戀她,暗戀了好多好多年。
她和傅祁韞已經領證了,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他現在去又能改變什麼呢?無非是讓她徒增煩惱。
算了,不去了,他最怕漾漾不開心了。
車廂里,煙霧繚繞,這煙有點嗆鼻,他的眼圈漸漸被熏染成了紅色,窗外吹起一陣風,臉頰上落有涼意。
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他開車離開棠錦園,掉頭去了傅氏集團。
站到公司前台,他撥通電話:「有時間嗎?見一面。」
傅祁韞沉聲:「來我辦公室。」
許澤等在辦公室外面,見來的人是徐斯寒,狠狠吃驚了。
他很快收斂好情緒,揚起職業假笑:「徐先生,總裁在裏面。」
「嗯。」他點頭推開辦公室的門。
傅祁韞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見他來了,關上電腦抬起頭看他。
「徐先生有什麼事?」
徐斯寒:「你對漾漾是真心的嗎?」
他點頭,神情認真:「當然,我會用一生去愛她。」
「那天在倫敦的醫院我和漾漾是假親。」
說完,徐斯寒笑了,他這個暗戀者心也是夠大度的,他其實可以不用解釋的。
為什麼要解釋呢?大概是他想讓漾漾過的更幸福一點吧,既然兩人都要結婚共度一生了,那沒必要的誤會與隔閡,就由他這個哥哥來解決吧。
「她心裏有你,只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承認,那晚我陪她出去喝酒,她喝醉了,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傅祁韞:「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徐斯寒笑了一下:「想說就說了,沒什麼原因,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去了,怕自己會忍不住搶親。」
他收起臉上的玩笑,語氣認真:「好好對她,如果她過的不幸福,我一定會把她搶回來。」
「放心,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漾漾只能是他的。
「好。」徐斯寒轉身離開辦公室。
在他出去之前,傅祁韞緩緩開口:「徐斯寒,你的愛太偉大了,你總是顧忌很多,以至於錯失良機。」
他的腳步微頓了一下,他的顧忌確實太多了。
因為漾漾拒絕過很多人的追求,所以他不敢和她表白,只以哥哥的身份陪她長大。
等她上了大學,他終於鼓起勇氣想對她表白,卻被一紙婚約將他的勇氣打落谷底。
後來,林萱找到他,她想和他聯手拆散漾漾和傅祁韞,他拒絕了,因為他怕漾漾知道真相後會厭惡他。
他總是想很多,怕很多,傅祁韞說的很對,他的顧忌太多了。
傅祁韞閉上眼靠上沙發椅背,他不喜歡那樣偉大無私的愛,在他心裏,愛應該是佔有私藏的,愛她就一定要得到她。
他不是聖人,也不想偉大。
他只要宋時漾,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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