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婼司薄冥》[蘇婼司薄冥] - 第2章(2)

的那樣嗎?可是不應該呀!司薄冥……他可能做事是挺古怪的,但是對人不至於這麼不講人性吧?」
結果從這客廳出來的一個身影,聽到聲音就證明了一切,不要從表面去推測一個人,尤其是在你還不了解他之時。
「聽上去你好像很懂我的樣子,不過我是個什麼性格,還輪不到你來講。
還以為會是個多麼懂事的名媛千金,沒想到卻和那些普通的拜金女一般!」
司薄冥,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夠判定他的性質。
就比如說蘇婼今天的確是第1次來,這裡難免會有幾分好奇,心多嘴了幾句。
讓主人家聽見,惹了不高興確實不應該,至少他們應該對這些,不能夠宣之於嘴。
「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呢?不就是說錯了幾句話嗎?如果讓爺爺聽見了,你還得讓他怎麼想呢?
我們幾個可謂是老交情啊,還是說你現在已經鐵血心腸到,連這些交情都不顧了嗎?你可別忘了,我之前可是幫了你很多忙的!」
司薄冥看在顧庭深的面子上,你就不再繼續斤斤計較了,在他看來這是沒有必要。
更何況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讓他們兩家關係交惡的話,那些有心之人恐怕也做不到。
結果晚宴開始了,主人公卻遲遲未曾露面,還是說今天的晚宴,真的就是走個過場。
本來,今天的事都算成是圓滿結束了,可是跪在草坪上,那個女人跪了一晚上。
這時候突然沖了過來,而男人沒有提防到這一下,一下子就被撲倒了。
「白萩玥?怎麼會是他呀?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不是老翟嗎?
這個女人不是沒有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嗎?之前還說他單身呢……」
本來已經要發瘋的女人,聽到這句話心裏更加過意不去了,本來就是心情比較激動。
她是來求得男人的原諒的,沒想到男人一眼都不願意看她。
最後他一個人在這唱戲,跪了一晚上,對方卻沒有半分的不忍心。
「你以為你很懂嗎?所以你就能肆無忌憚的去威脅別人?」
她能夠發瘋就說明已經豁了出去了,如果連這些地位都撼動不了的話,那她就會想盡辦法去讓這個男人後悔。
司薄冥,就算是一塊石頭,也應該被捂暖了,沒想到這個世上真的有人的心,能夠如此的無情!
「你們不是想知道老爺子去哪了嗎?是不是都很着急,是不是都以為他又出國了?就是這樣和你們玩失蹤,你們一點消息也得不到是嗎?
或者有另一點你們忽略了,但是我卻注意到了,如果你們答應我的條件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他現在在哪!」
白萩玥,既然兩頭都裝不到好,那就不要怪她冷血無情了。
「你不要在這裡發瘋了,之前的苦頭還沒有吃夠是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能耐?不要讓我說第2遍趕你出去的話,你就算跪死在這裡,或者怎麼樣都無所謂!
我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消失,你那個野孩子是誰的,我也不在乎,但是你不要我們司家的血脈!」
司薄冥可不想和這個女人一起發瘋,從一開始就說的明明白白,沒想到還是換到了她的一場欺騙。
「可是你不是心甘情願被我騙嗎?你不是這麼想活着嗎?怎麼了?現在你後悔了,就深深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了嗎?」

第17章 你撒潑打滾也該換個地方
「你可不要把我逼上絕路,如果這件事情鬧嚴重的話,最後難堪的人只有你,不會是我!」
司薄冥給白萩玥最後的掙扎就是,讓你能夠體面的離開這裡,至少曾經犯下的過錯也不和你追究。
只不過這人臉皮未免過於厚了,還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回來,真的以為自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拿一個假的孩子在這混吃混喝這麼多年,他當然缺的不是這個錢。
但是以他的名義,在這坑蒙拐騙用壞了自己的名聲,以及給自己帶來的困擾,就憑這些都不可能輕而易舉放過她。
「可你曾經也是把這當成真的,不是嗎?是你自己願意上當的我可沒有逼你,但凡你自己能夠聰明一點。
把當年的監控調出來,也不會被我利用這麼多年,現在你知道是假的了,現在你急着把我趕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應該是白萩玥,最為勇敢的一次,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的話,他也不會想到這樣,而孩子要治病的錢,她一個人是負擔不起的。
孩子的生父又不願意承擔,或者出面去把骨髓捐出來。
要想找到一個合適的骨髓,時間是個成本,另外金錢方面也得跟得上。
就算是跟上了這個天價,你想要得到一個能夠匹配的骨髓,也是一件難於登天的事情。
「你這種自私自利,那孩子攤上你這麼個母親,是他倒霉你以為你站在這裡求着我,我就會幫你了嗎?
或者說你想盡辦法混進來,我就能夠讓你肆無忌憚的待在這裡,你不要在這做夢好嗎?」
司薄冥喉嚨發出一陣低沉恐怖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脊背繃緊,手指緊緊握着,一雙眼睛含着毀天滅地的狂暴氣息。
「你敢做不敢當是嗎?當年的事情如果僅憑我一人之力,怎麼可能促成?
是你自己那麼笨上了我的當,難道這還能怪在我身上不成?」
眼尾發紅,眼神如利劍一般冷硬的下顎線似乎都在叫囂着死寂般的冷漠,雙眼猩紅的如猛獸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今天若是老爺子在的話,恐怕這場怒火是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被牽扯出來。
但是今日事情是由他所主辦,而他想怎樣自然是怎樣,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你不好好珍惜,還敢上前來挑釁。
什麼要錢也好要人也罷,沒有這個資格也不要自己上來,自取其辱。
不請你出去是,給你面子,就當是你生活在這裡給你留的最後一次體面。
但是就連這個,你都不想珍惜,說什麼好呢,說你蠢,你願意承認嗎?
「要死要活,不關我的事情,你真是想死,就死的遠一點!」
這一次如果繼續這樣婦人之仁,那就是他自己找這苦痛受。
他這個人啊,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一幫寧靜與神秘裏面透出來的光,讓人捉摸不透。
單單只是靜靜的打量着你,似乎就能把你心裏所想多看了個一乾二淨。
它不說話依舊是那麼安靜,嘴角勾起的微微弧度,眼瞳里閃着的點點細碎流光,就已經是面對眼前這個世界的諷刺,像極了無底洞的深淵。
「那這既然是你們倆的家事,我們兩個就先走了,不摻和了!」
顧庭深,才想着要拉着蘇婼離開,這是非之地,真要是吵起來了,恐怕就沒那麼好收拾了。
「今天要的不是錢那麼簡單,我要的是你把市裏面最好的醫療資源的團隊給供出來,讓我的孩子治病。
如果我的孩子並沒有好的話,那你們也別想好過了,不要以為我這幾年,在你們家獃著就真的是給你們當牛做馬的。
什麼事也沒做,如果你只是這樣看的話,實在是過於的輕視我了!」
話才一說完呢,偏偏要把外人給拉進來,可是她心裏可是清楚的,很並不是什麼外人。
畢竟當年的事情裏面也有她的參與,不然也不可能進行的這麼順利。
「蘇婼!你站住,我……」
白萩玥話都沒有講完,直接就是上去招呼了一頓。
「你不是要跟他吵架嗎?我一個外人又沒有參與到,你們兩個之間你對我動手動腳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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