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第4章
魏昭臉色瞬間煞白，渾身冰冷。可蘇錦瑤卻不打算放過她，身體微微前傾，步步緊逼地湊近。
呼吸勾纏着呼吸，明明親呢的距離，他說出的話卻似淬了毒。
「一個私生女，真把自己當上流社會的大小姐了？」
言語如刀，刀刀凌遲。
魏昭突然想起十三年前第一次見蘇錦瑤。
那時，那個曾擋在她面前，對那些辱罵她野種的人說：「大家同樣都是媽生的，你們有什麼可高高在上」的蘇錦瑤。
那個牽着她的手說：「別怕，以後我護着你」的蘇錦瑤。
為什麼？
她現在會從他嘴裏聽到了這種話。
拐角處響起沈父沈母交談的聲音，魏昭還未回過神就被紀之遠攬進懷中。
看見這幕的沈家父母發出善意的笑聲。
沈母還道：「明明感情很好嘛，讓我知道是誰在外面傳那些風言風語，我饒不了他們。」
隨着那兩人離開，魏昭耳邊傳來蘇錦瑤低沉冰冷的警告。
「別再挑戰我的耐心，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說完轉身。
親密無間的距離轉瞬間變成咫尺天涯。
魏昭看着那背影由近轉遠，唇幾乎咬出血，連呼吸都像是扯着疼。
……
翌日，姜氏集團。
魏昭剛進辦公室，紀之遠就上前報告：「姜總，人事那邊打來電話，楚飄然離職了。」
魏昭眉心一跳，看着紀之遠冷不丁問：「是你派人去找楚飄然的？」
紀之遠頓了頓，垂下眼眸：「姜總，我認罰。」
見魏昭不說話，紀之遠咬牙道：「我是派人去警告了一下楚飄然，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
魏昭一怔。
她相信紀之遠，那所謂的分手豈不就是楚飄然在自導自演？
沉默了許久，她淡淡開口。
「下不為例。」
說完她擺擺手讓紀之遠出去，門口卻突然響起喧鬧的聲音。
企劃部鍾副總推門而入，衝到魏昭面前：「姜總，我手上的項目為什麼突然縮減了資金？」
紀之遠立即上前擋住他：「鍾副總，項目經過審查，四百萬完全足夠。」
說是為公司員工打造福利中心，其實就是一個貪污資金的名目而已，竟敢獅子大開口報批兩千萬。
「四百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鍾副總卻怒氣沖沖都指着魏昭鼻子大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麼？姜氏元老被你逼走了多少，真把自己賣給沈家當沈家的一條狗了？」
魏昭臉色一白。
這些年，公司里的人說的話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