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酒霍庭墨》[蘇聽酒霍庭墨] - 第2章(2)

他那麼多次,肯定覺得很熟悉了。」
蘇慕月微愣了愣,「好像也對。」
但是,好像又有哪裡不對……

但蘇慕月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再多想。
她想起來星湖灣,找酒酒的原因,「酒酒,過幾天我法國的演奏會就要開始了,老師催我過去已經催了好幾次了,團隊也都準備好了。」
「首席下的位置,我給你和明澤留着的,酒酒你們記得來啊~」
蘇慕月作為古典音樂界內,一直以來都是被大師稱讚、被同行羨慕的那顆璀璨的星星。
一手小提琴,拉得出神入化。
聞言。
蘇聽酒合上了手裡的劇本,精緻的眉梢微挑,懶漫的笑道,「肯定去的。」
「順便去聽聽,我們家慕慕拉得出神入化的小提琴,是不是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呀?」
「酒酒!」
蘇慕月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隨即佯裝有些嗔怒道,「酒酒,你是不是又在取笑我了!」
蘇聽酒眉眼彎了一下,「怎麼可能,誇你呢,慕慕你……」
「就是取笑!」
蘇慕月伸手,一下子挽住了身側的蘇聽酒。
另一隻手還企圖去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酒酒你對我好敷衍,你明明知道,我的天賦不如你的。」
小學時。
酒酒只是感興趣的隨手拉了幾下小提琴,就能獲得在校慶上獨自上台演奏的機會。
而她從三歲開始,就接觸小提琴。
為了那次上台的機會,沒日沒夜的練習了將近兩個多月,最後還差點錯過。
因為校慶開始前,有一段自由活動時間。
那時。
被蘇家大哥管得很嚴的酒酒,偷偷和明澤兩個人,跑到校外去買雪糕吃。
估計是酒酒有點饞,她就多吃了一個。
後來他們還沒回到學校,就鬧肚子疼。
隨後。
接到消息後。在隔壁學校上課的蘇大哥,整個人緊張得不行,匆匆的趕了過去,把酒酒給逮回了蘇家。
甚至。
顧明澤還因為這件事,被家裡責令不準再帶蘇聽酒偷偷出校,在家裡關了三天才到學校來。
也是因為如此。
校慶上,最後上台獨奏的那個人。
是她。
……
看見蘇慕月的動作。
蘇聽酒微微後傾。
伸手捉住蘇慕月伸過來的手,嗓音清越,「蘇慕月,你給我起開。」
「我哪裡對你敷衍了?」
「你還不敷衍?」蘇慕月眼眸微微睜大,盯着蘇聽酒,控訴的道,「你說出的話都不走心。」
「不走心?」
蘇聽酒想想自己說的。
出神入化。
登峰造極。
「那……」蘇聽酒頓了一下,在蘇慕月期待的眼神下,莞爾道,「你是我心中的天才?」
「酒酒!」
「你又開我玩笑!」
蘇慕月音調頗高的叫了一聲,就要撲過去。
「酒酒。」
隨着敲門的聲音,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緊跟着落下。
蘇慕月的動作停住。
蘇聽酒和她轉頭,同時朝傳來聲音的門口看過去。
細碎的聲音響起,蘇聽酒才反應過來時,蘇慕月就已經快速的站了起來。
整個人儘力的,站得筆直。
在男人再次開口前——
「酒酒,我親自來邀請你的哦,你記得來!」
蘇慕月語調微快,「在台上看着你臉上瞬時的表情,我才知道自己有沒有進步!」
蘇聽酒微愣。
……這是什麼衡量標準?
蘇慕月卻覺得自己,說得非常正確,「你記得早點來!我先走啦,酒酒。」
「我今晚過去,我在那邊等你。」
「好。」蘇聽酒笑應了一聲,「預祝你演出順順利利。」
「嗯嗯呢。」
蘇慕月猶猶豫豫,還是決定先不看站在門口處的男人的神情,俯身快速的抱了一下蘇聽酒。
「給我好運!」
「拜拜啦,酒酒。」
蘇慕月小聲的,說完之後。
就直接起身,朝門口走去。
在經過男人時,蘇慕月頓了一下,「霍先生好,我……我先走了。」
「嗯。」
男人疏淡的應了一聲。
……
蘇慕月走後。
霍庭墨走過去,把沙發上剛剛跟人打鬧的蘇聽酒,順手撈在了自己懷裡。
「酒酒。」
霍庭墨撫了撫她鬢邊微亂的髮絲,瞥了一眼她手裡拿着的東西,嗓音低沉,「在看劇本?」
「嗯。」蘇聽酒輕應了一聲,隱了隱眼底並不明顯的笑意,「你今天沒去公司?」
霍庭墨落在她白皙的臉蛋上的視線,停了幾秒。
「酒酒很希望我去?」他應道。
蘇聽酒微微抬臉,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清雋的臉,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公司……不是他本來應該做的么?
沒等她回答,霍庭墨又自顧的繼續說道,「今天不去,你看劇本,我陪你。」
蘇聽酒纖長細密的眼睫,輕顫了一下。
幾秒後。
「……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一點奇怪?這麼有時間?」
蘇聽酒微微偏着腦袋,看向眼前的男人,輕輕的道。
好像她記得霍庭墨上一世,每次她在星湖灣鬧完之後,不想看見他讓他滾時。
不讓他回星湖灣,霍庭墨就會沉迷於工作,一連住在公司好幾天。
她偶爾經過時,還聽到林白跟容祁瑾抱怨過。
有時,甚至霍庭墨幾天幾夜的都沒有合過眼,好幾次都忙得胃出血。
想到這。
蘇聽酒微微蹙了下眉。
「奇怪什麼?」霍庭墨低眸看她,接着她的話道,「覺得是我之前,沒有時間陪你?」
霍庭墨眼眸深了深。
是她不願意而已。
「你要是不覺得厭惡,我以後天天待在你身邊。」
霍庭墨獨特的嗓音,低低沉沉。
尤其是在面對蘇聽酒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溢出幾分寵溺的味道。
但是低沉得深靜,讓人辨不清話里的真假。
「酒酒,嗯?」
霍庭墨的眼,漆黑而深。
蘇聽酒對上他的眼,輕笑了笑,「聽起來……不怎麼樣。」
男人的眸光一暗。
下一秒。
他整個身體僵住。
被他錮在懷裡的蘇聽酒,突然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霍庭墨。」
「……嗯?」男人微微僵硬的應道。
「其實之前已經對你說過很多次了,但你好像一直不相信。」蘇聽酒輕輕的說道,「沒有厭惡。」
「我沒有厭惡你。」
霍庭墨落在她腰間的手,驟然緊了幾分。
不喜歡。
也不厭惡么。
還是說,要如同陌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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