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商臨沉》[蘇雅商臨沉] - 蘇雅商臨沉第21章

從前,他們相愛過,她的大腦不記得了,但是鐫刻在靈魂里的感情是不歸記憶所屬的。
「我也是,很愛很愛你。」
商臨沉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到意外,今天趙蘇雅帶給商臨沉太多的意外了。
「我要回去了!」
趙蘇雅滿臉的春光,幸福刻在臉上,一看就知道是愛情的力量。
「好,我看着你回去!」
商臨沉鬆開趙蘇雅,下車,繞到趙蘇雅那邊,給趙蘇雅打開車門。
趙蘇雅的笑意越發的濃重:「我看着你離開,我就進去。」
「不要,我看着你回去!」
「不行,我想看着你走!」
兩個人爭來爭去,最後商臨沉還是妥協了。
「好好好,你看着我走!」
第二十六章 溫雅失蹤商臨沉上車,發動引擎,趙蘇雅看着他跳起來和他揮手告別,商臨沉又一次笑了,發自內心的笑意,溫暖極了。
然後戀戀不捨驅車離開了。
誰都沒有發現,在路燈照不見的角落裡多了兩個陌生人。
商臨沉走後,趙蘇雅轉身準備進門,剛敲了一下門,背後一沉,就失去了直覺。
燈光下,一輛黑色的奧迪從趙蘇雅家門口開走,車內兩個魁梧的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蘇蘇雅綁了起來,一塊白布準確無誤地塞進了她的嘴裏。
不知過了多久,趙蘇雅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她想要開口說話,卻只能聽見她無助的嗚咽。
趙蘇雅拚命的掙扎着,兩個魁梧的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掙扎不開。
大概又過了四個小時左右,這兩個男人才把她從車上拽下來,丟到一間小黑屋裡。
「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地甩上,此刻已經是凌晨,周圍慢慢的平靜下來。
趙蘇雅的雙手被人反綁在身後的椅背上,嘴裏塞着一團麻布,最可怕的是,那群人還蒙住了她的雙眼。
眼前漆黑一片,趙蘇雅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周圍安靜的可怕。
時間在這裡是沒有概念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扇門才又被打開。
「蘇蘇雅,你為什麼沒有死?」
聲音聽的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由於這些房子的光線十分暗,自己又是被矇著雙眼,所以趙蘇雅根本沒有碰辦法去判斷說話的人是誰。
此時此刻,趙蘇雅明白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你不去死?」
女子的情緒有些激動,這讓趙蘇雅很是不安,「你怎麼不說話?」
女人上前把塞在趙蘇雅嘴裏的麻布拿走。
「你說話呀!
為什麼不說話?」
「小姐,你認錯人了,我姓趙,不是您所說的蘇蘇雅。」
趙蘇雅一字一句的回答,她自己心裏也沒有把握,準確的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蘇蘇雅,畢竟她失憶了,之前發生的事都忘了。
與此同時,商臨沉在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有人接以後,終於意識到趙蘇雅失蹤了。
他給趙蘇雅打了很多通電話都沒有打通,最後無奈給趙立打了電話,趙立說昨晚趙蘇雅並沒有回去,他以為趙蘇雅和商臨沉在一起,就沒有在意。
更讓人心煩的是,國內精神病醫院打來了電話。
「喂?
周醫生您好,出於我們的失職,溫雅小姐不見了。」
那邊的醫生態度很是誠懇,道歉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出。
「什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該死。」
商臨沉低聲咒罵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有一個星期了。」
醫生的聲音有些愧疚,聽的出他是因為自己的失職而愧疚。
「這麼久了,怎麼才告訴我?」
商臨沉的心態有些炸裂。
當初溫雅為了裝精神病患者,誣陷趙蘇雅,吃了不少醫生開出來的精神藥物,最後真的瘋掉了。
他把人送進了精神病院,本以為她一輩子都活在瘋子的世界裏飽受折磨,這麼長的時間,沒想到溫雅倒是逃了出來。
「人繼續找。」
商臨沉不想再多說什麼,這種情況下,除了接受現實,他什麼都做不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溫雅,而是知道趙蘇雅的下落。
第二十七章 瘋子趙立和商臨沉匯合,兩個人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報警吧!」
趙立和商臨沉找了好久,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趙立遞給商臨沉一支煙,自己率先點了起來。
商臨沉接過,點燃,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圈煙霧,「敵暗我明,報警弋㦊又有什麼用處?」
……「姓趙?」
女人有些發狂,狠狠地用雙手捏住趙蘇雅的臉,「你還記得周銘州嗎?」
「周銘州?」
趙蘇雅聽到這個名字,胸口猛的抽了一下,腦子裡只剩下一句話「要好好的活着。」
「呵」女人冷笑一聲,對準趙蘇雅的臉頰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你怎麼能忘記被你害死的人呢?
何況你害死的是你最愛的男人的哥哥!」
「不,不是我!」
趙蘇雅被她的話刺激到。
她想起了商臨沉給她講的男孩兒和女孩兒的故事,原來商臨沉一直都以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哥哥,原來他們之間的隔閡一直是他哥哥的性命。
趙蘇雅搖頭,她好像開始理解自己的夢境了,他總能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用盡最溫柔的語氣,展現最和藹的笑容,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她說「要好好活着!」
「不,不是我,不是我。」
趙蘇雅的眼前起了霧,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
「不是你?」
女人發瘋了「哈哈」她肆意的狂笑,「是呀,不是你,是我出賣的!
那又怎麼樣?
你終是落在我手裡了。」
這個女人是溫雅,那日在那個放滿周銘州照片的房間里,她確實是精神混亂了。
可是由於她對趙蘇雅的恨意太深了,她並沒有覺得是自己的錯,反而講周銘州的死完全歸咎於了趙蘇雅。
溫雅舉起自己的右手仔細的端詳,然後順勢又狠狠地抽了趙蘇雅兩巴掌,趙蘇雅的嘴角已經綻開了絲絲血跡。
「你怎麼不去死呢?」
溫雅近乎咆哮,漸漸又變得陰冷,「不殪崋過你已經不是蘇蘇雅了,那麼我就讓你連趙蘇雅也做不了。」
「呵——」溫雅湊近趙蘇雅,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揭開,又一次掐住她的臉。
「你知道的,我想讓你體會的痛,遠遠不止這幾個耳光」溫雅的臉上掛着邪魅的笑意。
緩緩鬆開掐着她臉的手,來回在她臉上摩挲着。
「我不僅要讓你身痛,還要讓你心痛,哈哈哈……」「你要幹什麼?」
趙蘇雅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澤,她越想要掙扎,陷得的就深。
這大概是一間地下室,摘掉眼睛上的布,也看不清楚溫雅的臉。
溫雅放過趙蘇雅的臉,原本白皙的臉已經被巴掌扇的有些泛紅。
溫雅故意放了一盞並不明亮的燈,在燈光下用抹布擦拭着亮閃閃的水果刀,一遍又一遍,一下又一下,眼前銀光閃閃。
在燈光下也可以反出點點光痕。
「嘖嘖嘖。」
溫雅手握刀柄,一步一步向著趙蘇雅靠近,「看你的小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她的手指划過刀刃,眼裡儘是惋惜。
「就是不知道這無情的刀在你臉上這麼輕輕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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