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通紅，眼神漂浮，躲避着她的視線。
「不是，我」高情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那今天就是我們交往的第一天，我會好好當一個男朋友的。」
他手掌落到她的頭頂揉了一下，隨後小跑離開，像是害怕她變卦。
高情呆愣地摸了摸他剛摸過的地方，隨後像觸電一樣將手放下。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多，捫心自問，誰能拒絕錢泊這樣的人。
她是個俗人，拒絕不了。
兩人的戀愛偷偷在地下進行，她沒有再去糾結那封信上的署名是誰寫的，又是誰把信給了錢泊。
錢泊很喜歡她，高情能感受到，他小心翼翼照顧她的自尊心，在最大範圍內改善她的生活。
高情肯定不會拒絕，但平常的兼職她也沒放棄做，也算攢了一筆錢，作為兩人高考後的旅行費用。
其實是很落於俗套的故事，高考成績出來第二天，錢泊的父母就找上門來。
他的父母一看就是很有文化的人，態度也很和善。
只是很客觀地陳述兩人的差距，說錢泊為了離她更近，想要放棄一向心儀的大學。
錢泊的母親全程輕聲細語，身上帶着淡淡的香味，這讓高情想起她的母親，那個被家暴到沒了命的女人。
高情摩挲着短袖下擺，淡定地表示自己知道了，會跟錢泊說分手。
「你是個好孩子，但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得不考慮的更多，還希望你理解。」
臨走前，錢母撫摸着她的肩道。
『吱呀—』是門被帶上的聲音。
高情看着放在桌上的銀行卡，裏面有二十萬，是她交換初戀得來的。
她不後悔，能抓住的才是真的。
高情醒來的時候快到十點，錢泊已經離開，她的衣服被整齊地擺放在床頭，上面還貼着張小紙條。
『今天要報道，飯溫在鍋里，記得吃。
』她將紙握成一團，隨手扔進垃圾桶里。
電話又十幾通未接來電，大多來自錢慎，還有通來自—「喂。」
男人臉上帶着笑意，眼中依舊冷淡，」昨晚還快樂嗎，初戀的感覺怎麼樣？」
「還行。」
高情喝了口粥，含糊不清道。
「是嗎？」
他笑出聲，卻咬牙切齒道「寶寶，你是真的皮癢了。」
四、高情高考成績還行，考上了一所98畢業後直接工作，跟着一位學姐創業，是個小經紀公司。
「高姐。」
剛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