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沉大海，沒有結果。」
華玉鈞摁着太陽穴，酒勁兒上的極快，他原本有很多問題想詢問院長，但是此刻腦子非常混亂。
院長又說，「這件事，不要告訴若星，她知道了，找不到親生父母，也只是徒增傷悲。」
華玉鈞莫名就想到賀雨柔葬禮上，奚洋瑗失魂落魄的樣子，心尖兒疼了一下，良久才淺淺「嗯」了一聲。
院長離開後，奚洋瑗才從那群孩子里抽身，坐到華玉鈞旁邊，「你跟院長嘀咕什麼呢？」
華玉鈞手肘撐着小桌子，手掌抵着額頭，聽見奚洋瑗的聲音，睜開眼看向她。
她和孩子們玩得很興奮，雙頰粉紅粉紅，眼睛也異常的亮。
華玉鈞揉了揉她的發頂，「院長說你脾氣很差，讓我多忍忍。」
奚洋瑗表情一頓，「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華玉鈞笑了一下，靠過來下巴壓在她的肩頭，「那你忍忍我。」
奚洋瑗說，「我還不夠忍你嗎？你哪次喝得爛醉不是我幫你收拾爛攤子？」
說著遞給他一杯水，「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別人一勸你就喝，你那張嘴除了損人就不會拒絕嗎？」
華玉鈞接過杯子，笑了一下，低聲道，「受累了，顧太太。」
奚洋瑗睨了他一眼，「不要得寸進尺。」
華玉鈞很困，抿了口水，繼續靠在她肩膀上，聽着她的話，突然道，「醫生說一周一到兩次同房頻率，距離上次都一周多了。」
奚洋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