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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她可能記不住，但是這個數字她卻記得清清楚楚，那是她嫖的最貴的一次，她不可能記不住。

要不是當初被渣男劈腿閨蜜，還誤診絕症，她何苦傾家蕩產來嫖這麼貴的男人，到頭來他還不是一隻鴨。

喬穗穗在心底怒罵渣男，同時眼神躲閃，「哈，什麼二百零一，戰總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戰擎淵眯眼看了她一眼，執手拿起她的檔案，上面印着她的工作經歷和照片，在她故作疑惑的目光下，他緩緩的撕了下去。

『嗤拉』一聲。

「等等等等！我記起來了，四年前那一夜，我記得，我都記得！」

他手指一頓。

喬穗穗汗涔涔一片，盯着她那薄薄的兩張檔案紙，感覺自己小命都攥在對方手裡一樣，她可憐巴巴的看着對方。

戰擎淵看了她一眼，轉身將檔案放回了抽屜里。

「繼續。」

她咽了口唾沫，話到嘴邊，忽然轉了個彎，無形中開始裝逼。

「實不相瞞戰總，其實我有一個外號，叫浪里小白龍。」

戰擎淵，「……」

「我也記不清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浪，也忘了什麼時候跟你有過這種經歷，不過呢，我也不是有意忘了這件事，實在是我這四年睡過的男公關不下三十隻，品種也是多種多樣，各種國籍都有，上至五十歲的大叔，下至十八歲的少年……」

他擰緊眉頭，「十八歲？」

她目光誠懇，「其實我們最後都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他冷聲，「你跟公關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