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魚缸，把它塞了進去。
又放了足夠的水。
然後，我看到它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裡？」
「我的家。」
「哦……你的……等等，你的家？」
然後，我就聽到它開始小聲嗶嗶。
「草，我還以為她會同情我然後把我送回大海呢。」
「早知道就不裝暈扮可憐了，就應該我自己蹦噠回去！」
「真是*了狗了……」人魚似乎是吃了炸藥，碎碎念個不停。
正念叨着，它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緩緩轉過了頭。
出現在它視野里的，是拿着菜刀，面色平靜的我。
10人魚的頭上冒出了問號。
然後，它就獃滯了。
「你裝的？」
我問它。
「我我我我只是想讓你同情我！」
「嗚嗚嗚你聽我說啊！
我只是太想回到屬於我的地方了嗚嗚嗚嗚……」我放下了菜刀，跟它解釋。
「我想把你送到遠海去，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有漁民注意到這邊了。」
塞壬哭喪着臉，躺在魚缸最下面不動了。
像一個鹹魚。
但是我也很奇怪，它明明有能力撕開那些漁網的，卻為什麼偏偏又折返回來？
我不知道。
「塞壬，你真的解除了對我的魅惑了嗎？」
「那當然。」
我偏過頭去，沒有說話。
真的……解除了嗎？
我在包紮那處槍傷的時候，塞壬趴在魚缸那裡看着我包完了全程。
好在沒有在致命處。
「你看我幹什麼？」
「喔，想看。」
我把上衣整理好，「所以，流氓魚？」
塞壬的臉紅了，索性背過身去不看我了，「只是對人類的身體好奇而已。」
「再說了，我每天都不穿衣服，不還是被你天天看。」
「吃虧的是我才對。」
幾天後。
我告訴塞壬，再過一個月，會有去遠海的船隻，等到那時就可以把它送走了。
塞壬擺擺手，表示沒有關係，反正以後還有機會。
而且它說住我家也挺不錯的，只需要混吃等死就可以了，啥也不用干。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給它提供很多小蝦米。
我問它：「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會給你很多小蝦米？」
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