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三寶神醫丑妻是大佬》[天降三寶神醫丑妻是大佬] - 第4章

『傅湛霆,你真的很煩。』
祁濃一點兒不想去想之前的事,那段回憶於她來說無非是一個場噩夢。
「我都看上了。」祁濃隨便回復了句。
傅湛霆眸色更深了些,祁濃三年前到底經歷了什麼,是什麼事讓她就連想都不敢想。
傅湛霆不打算繼續追問,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
他啟動車子,忽地,他再度偏過頭,睨了祁濃一眼。
他沒有任何預兆地靠了過去。
車子啟動時,祁濃是閉着眼睛的,她不想看傅湛霆那張臭臉。
不一會,一股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佔據了她的鼻息,她蹙眉,睜開眼,傅湛霆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祁濃的面前。
「傅湛霆,你幹嘛。」
她聲音都緊張起來。
傅湛霆看了一眼她身側,輕聲道,「安全帶。」
祁濃,「我知道了。」
話落,她趕緊推開了傅湛霆。
『有病,靠這麼近。』
『有話說話就好了。』
『之前不是避之不及嗎?怎麼離了婚反倒貼上來呢。』
傅湛霆抽回的動作一僵,他又靠了過去,按住祁濃擺弄安全帶的小手,握着她的小手幫他扣上了安全帶。
傅湛霆莫名其妙的行為,給祁濃弄得一愣。
『幹嘛?占我便宜?』
他扣上後,眸子看她一眼,就退了回去了。
但那眸里的情緒,有點奇怪。
祁濃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和傅湛霆結婚這三年,她猜得太多了,她過得太累了。
離了婚,他想什麼,無關緊要。
*
陸家宅院,
陸家是祁濃見過最氣派的莊園,山水相盼,墨香古色。
傅湛霆的爺爺在世時,是一個極其風雅的老人,所以陸宅的裝修也是極為風雅的,就像是生活在古畫里的那樣,別有一番品格。
陳靜知道祁濃要來,早早地就出了門,親自來接。
陳靜長得好看,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迹,年近五十的人,保養得跟三十剛出頭。
祁濃深信,陳靜和傅湛霆走在大街上,都沒人會以為是兩人母子,要不就是姐弟,要不就是姐弟戀。
陳靜身着一身墨綠色旗袍,笑盈盈地來迎接祁濃。
陳靜是旗袍控,衣櫃里大多數都是旗袍,她身材養得好,什麼旗袍穿在她身上,都能穿出一番韻味來。
祁濃對旗袍的喜愛一定程度上是受到陳靜的影響。
「呀,煙煙,來了。」陳靜看見祁濃來了,眼睛都笑彎了。
陳靜身後跟着傅湛霆的父親陸御城,他擰着眉,手裡拿着一件小披風,他將那披風展開,試圖套在陳靜身上,「聽話,穿上。」
陳靜不依,直接躲開,走到祁濃跟前,挽住祁濃的胳膊,「煙煙,你可想死我了。」
祁濃很羨慕陳靜和陸御城的感情,她曾經也奢求過,要是傅湛霆也對她這麼好,她當初的日子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她心裏想這些時,傅湛霆的眼神暗了一下。
陳靜是陸家待她最好的人,祁濃感激她,跟她也親密。
「媽,我當然也想你了。」
陳靜努嘴,「胡說,你這小騙子,就會騙我,你想我怎麼不來看我。」
「哪有,這不是阿沉忙嗎,我照顧他來着。」祁濃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媽,這天冷,你把衣服穿上些。」
祁濃看着陸御城,「爸,你快幫媽穿上。」
陸御城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他這兒媳婦確實比自己的便宜兒子順眼許多,隨後,他回頭給了傅湛霆一記冷眼。
祁濃把陳靜哄着穿上了衣服,一行人往陸家主宅裏面走。
剛走到玄關處,祁濃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一道滄桑卻有力的聲音叫住。
「是唐家女兒來了嗎?」
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沙發正**,威嚴的目光落在祁濃身上。
老太太今年七十有六,身子骨十分的硬朗,雖一發白頭,卻神采奕奕,氣勢十足。
她身旁坐着一個妙齡少女,挑釁的目光頻頻向祁濃傳來。
那人正是卿舒舒。
至於老太太為什麼叫她唐家女兒,而不叫她孫媳,是因為在老太太那裡從未認可過祁濃的身份。
祁濃知道,今天弄這一出,肯定又是卿舒舒告狀了。
祁濃別的不行,裝模作樣最是拿手,儘管她心裏有千般煩厭,表面依舊能裝出一副無事的模樣。
這恰就是卿舒舒學不來的東西,她將一切情緒都掛在臉上,若是有什麼壞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就不知這人是單純,還是蠢呢。
祁濃淡笑,表面恭敬,「奶奶,這是怎麼了,是孫媳哪裡的做得不對嗎?」
「別叫我奶奶,陸家沒你這媳婦。」
陸老太太將手裡的拐杖在地上使勁地敲了兩下,使足了氣。
『就知道,這錢沒那麼好賺。』
第32章 陸老太太的刁難
陳靜也看出來了,多半又是卿舒舒這賠錢貨作妖了。
陳靜看向卿舒舒,狠狠剜了她一眼,卿舒舒對上,害怕地往老太太身後縮去。
陸老太太,故意咳嗽了兩聲,將卿舒舒往自己身邊護着,安慰道,「別怕,奶奶給你做主。」
她橫了眾人一眼,「卿舒舒今天是陸家的功臣,我看誰敢動她。」
祁濃聽老太太的一席話,只覺得可笑,『怎麼,告個狀,就成了功臣了,那陸家這功臣不得成百上千了。』
陸御城眯着眼睛,把陳靜往他身邊輕輕拽了一下,護在身後,「媽,您今天這是幹什麼,淮沉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陸御城處理這種事情很有經驗,要是讓陳靜跟老太太吵起來,不一定要鬧到什麼時候呢。
「呵,我幹了什麼,你應該問她!」陸老太太拿着拐杖指着祁濃,中氣十足的道,「幹了什麼!」祁濃早就準備好了應戰,她上前,「奶奶,您先消氣,孫媳做了什麼,您不滿意的,說就是了,孫媳能改則改,奶奶千萬別因為孫媳的事氣壞了身子。」
祁濃的話說得圓滿,陸御城滿意的點點頭,他對自家兒子的妻子,還是很滿意的,說話不驕不躁,辦事也得體,很有陸家風範。
祁濃知道陸老太太動怒肯定是卿舒舒跟她說了什麼,但自打她耳朵被卿舒舒劃破,陳靜教訓她一頓,自那之後,卿舒舒就老實了不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敢冒險一搏。
看卿舒舒那樣子應該是有一定把握的,祁濃也開始好奇了,『這蠢貨到底是拿了我什麼把柄?』
祁濃記得自己在今天早上跟卿舒舒碰過一面,她除了語氣不耐,也沒什麼過分的地方。
『真是奇怪,我連和傅湛霆離婚的事都沒說,到底是什麼事讓她以為能把我趕出陸家的。』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傅湛霆的妻子,但拿人錢財不得辦事?
「祁濃!你把陸家的顏面置於何處,難道陸家的臉就是讓你拿來丟的不成?」
陸老太太突然開口,打斷了祁濃的思緒。
「奶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祁濃也愣住了,她什麼時候打過陸家的旗號,干過丟顏面的事。
幹這種事情的人不應該是卿舒舒嗎,她可記得光是傅湛霆給她擦屁股的事就好幾件呢。
祁濃知道陸老太太觀念老舊,又極愛面子,陸家的面子是她極為看重的,這是她的逆鱗,碰不得,她也萬不敢打着陸家的旗號,就算是她用了,誰又會信她是傅湛霆的妻子,多半會笑她痴人說夢。
陸老太太哼了一聲,「本來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守規矩的,沒成想作為陸家媳婦的你,居然在外面那麼多人面前賣弄風騷,你把陸家的臉面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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