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元楓在哪兒？
我想見他。」
李楠連聲應着，跑回辦公室去叫元楓。
很快他就出來了，穿着一身制服，剃着寸頭，和初見他時沒什麼分別。
那個口口聲聲說忠誠信仰，忠誠愛情的他，怎麼會和我戀愛的同時，和柳清糾纏不清？
我想不出答案，心臟也越來越悶。
耳邊只能聽到元楓略有些不悅的指責：「語冰，你說過不會打擾我工作。」
我愣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確實說過。
三年前元楓答應我追求的那天，我窩在他的懷裡舉手發誓：「元楓你放心，我會做一個最稱職的家屬，時刻理解，絕不會阻礙你執行任務！」
「可今天你和柳清是在工作嗎？」
我鼻間一陣陣泛酸，又怕元楓會騙我，補了一句：「李楠說你的任務昨晚就結束了，你去哪兒了？」
元楓神色頓了頓：「我有我的事。」
一句話，點燃了我這三年里吞下的所有委屈、所有懂事。
「你有你的事，那我呢？」
我呼吸不暢，手腳涼到發麻，「你有任務不能說我理解，可你都回來了，為什麼一通電話，一條短訊都不能給我？
甚至還把我刪了？！」
「你知不知道等你的這三個月，我擔驚受怕睡不着又不敢給你發消息，只能每天來這兒問問你有沒有回來！」
「元楓，你真的有把我當成女朋友嗎？」
我紅着眼看着元楓，不求他能說什麼好聽話哄我，哪怕就一句肯定，告訴我『我是他的女朋友』就夠了！
可他沒有。
他只是看着我，像是早有決定般開口：「蘇語冰，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