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攝政王心後我跑了》[偷了攝政王心後我跑了] - 第4章(2)

/>謝瑾萱伸出雙手,手心一沉。
一個黑不溜秋的圓柱形物體躺在手心,看起來,像是個手電筒。
不知怎麼的,她現在對圓柱形的東西有些抗拒。
『這是…』
滋啦啦……
2號測試品:防狼電棒
躺在水缸旁邊草地上翻白眼抽搐的謝瑾萱:「……」
第3章寶藏的鑰匙?
「主子,莫不是,您有毒吧?」
古奇是從小跟着匡子晟一同長大的,身份自然不同於其他屬下,也只有他敢出言調侃。
也不怪古奇會說這種話。
質疑謝瑾萱親了手背是在給自己下毒的匡子晟被府醫從頭到腳查了個遍,也沒發現任何異常。反而是接觸了匡子晟手背的謝瑾萱被人發現,昏迷不醒在了院落水缸旁邊。
背着手站在窗口的匡子晟卻好似沒有聽到古奇的調侃一般,冷聲問他:「可尋到謝家的其他人?」
說到正事,古奇立刻收斂了笑意,恭恭敬敬的稟報:「主子,謝家除了謝瑾萱一人存活之外,還有一名護院。」
「哦…?!」匡子晟轉過身來,目光帶着疑惑。
「主子,不是屬下偷懶,是那護院早在五年前就離開了謝家。多方查找之下,這麼個小人物的行蹤還真的不太好查到。或許,早就死了。」古奇最後一句話明顯沒有底氣。
果然,古奇就聽到了匡子晟略帶惱怒的聲音。「或許?!古奇…」
「我錯了主子,馬上去找,三日時間。就算那護院剩下一把骨頭,我也挖出來帶回來。」
屋內安靜下來,玄黑色的扳指在大拇指上轉動。
這位權傾朝野心思詭秘的攝政王殿下,第一次猜不透一個掌中囚犯的想法。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看看吧。
匡子晟一路來到謝瑾萱的住處,聽到屋內有說話聲便不動聲色的隱在窗邊。
「你說,你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是的姑娘。」
「那我在這被關了多久了?」
「姑娘,奴婢,奴婢不知。」
「你是不知,還是不敢告訴我?!沒事沒事,這裡沒有別人,你小聲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
屋內一陣靜默。
「哎呀!看你為難的,這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被你們那個冷麵煞神的主子掐的差點斷了氣,腦子缺氧,啥也不記得了知道不?」
「缺氧知道不?失憶。」
「哎呀,跟你說話真費勁!」
隨後屋內傳來收拾碗筷的聲音,一個婢女端着托盤走出門來。見到匡子晟站在窗邊,嚇得噗通跪下,渾身發抖。
此時的門口除了瑟瑟發抖的婢女還有一左一右站着的兩名持刀侍衛,這在白天的時候是沒有的。
若是謝瑾萱不那麼臉盲,或許還能發現院子里所有的婢女和僕從都換了新面孔,包括剛剛那名送飯菜的婢女。
匡子晟大步進了門,只見謝瑾萱毫無形象可言的兩腿蹬直坐在凳子上,繡花鞋一晃一晃的。
「怪不得你父親煞費苦心的留下你的性命,果然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謝瑾萱蹭一下從凳子上站起身,後退幾步縮在床欄與窗欞之間。她真的是怕了這個人,一見到他,脖子上的窒息感瞬間襲上來。
白天本想着一口親在他臉上的,最後一刻靈光一閃親在了手背上。
她為自己的聰明點贊,畢竟若是真的親了這男人的臉,她可能當場就暴斃了。
為了搞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處境,更是為了能活下去,謝瑾萱向前挪動了兩步。
「我父親?什麼意思?」話雖然壯着膽子問出口了,但是明顯自己都聽出來了顫音。
說她詭計多端?!她已經看了銅鏡里的長相,這張臉雖然不是自己以前的模樣,卻也長得白皙**秀麗非常。不像面前這個男人,自帶陰謀詭計生人勿近的氣場!
「先是裝可憐,接着裝死,現在開始裝傻……本王的耐心有限。要麼現在交待寶藏的埋藏地點,要麼,去本王的刑獄裏嘗嘗八十一套刑具的味道!」匡子晟一手背於身後,一手拿於身前,低頭捻動着扳指。
昏暗的燭光將他的半張臉晃動的晦暗不明,更顯恐怖。
『裝你娘個親親波棱蓋!』謝瑾萱暗罵一句。
她本來就是被地瓜噎死的,突然跑到這具漂亮妹妹的身體里。作為一抹魂,她總不能繼承人家妹妹身體里的記憶吧。
雖然情緒起伏較大,謝瑾萱還是咽下了這口氣,從暴虐男人的話里捕捉到了關鍵詞。
寶藏、刑具。
他想要寶藏,她不想要刑具,這事,也不是不好解決。
「我也沒想裝啊,是你太暴力了傷了我的腦袋。既然想知道寶藏的地點,就應該對我好些。畢竟……」謝瑾萱拿出那根防狼電棒「寶藏的鑰匙在我這裡。」
見到對面男人的眼神開始炙熱,謝瑾萱又將電棒收回了心口的衣襟里。「並且,只有我會用。」

第4章太醫撿了條命
不知道愛掐人脖子的暴虐攝政王殿下是不是信了她的鬼話,反正自那晚後,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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