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繼承人:被豪門老公寵哭了》[偷生繼承人:被豪門老公寵哭了] - 第10章(2)

,你是被疼暈的?」

「嗯。」

傅霆深點了點頭,即刻又冷聲同助理說道:「立刻聯繫我媽,喬安安今天要是出了什麼閃失,我唯你是問。」

「是。」助理也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他一直以為喬安安是個嘩眾取寵的女人,沒想到她是真的會針灸。

匆匆忙忙給傅母打去了一通電話。

結果剛按下免提,聽筒里就傳來了搓麻將的聲音:「小陳,什麼事?」

傅霆深沒等助理回話。

便率先開了口:「媽,聽說你把安安帶回了傅家莊園?」

「霆深,你醒了呀!」傅母故作驚喜地說。

「立刻把人放了。」

傅霆深懶得和傅母虛與委蛇,開門見山地說。

「她那小丫頭沒半點本事,滿嘴謊話,我就關她半天禁閉,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逞能。」

「別讓我說第三遍,把人放了。」

「嘟嘟嘟——」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傅母居然直接結束了通話。

她這把牌特別好。

要是胡牌,剛才輸掉的本錢絕對能夠全部贏回來。

再有就是。

傅母並不知道張勇偷偷溜入了禁閉室,總想着關上她半天,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直到二十分鐘之後。

傅霆深讓司機飛車趕回傅家莊園,傅母才從牌桌上站了起來。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就是讓她在禁閉室里反省反省,瞧把你急成什麼樣了。」

傅母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讓鍾嫂給傅霆深倒了一杯茶。

「滾。」傅霆深冷喝了一聲。

他的神情很冷,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傅母鮮少看到他這副模樣。

通常情況下,他只是懶得搭理人。

像今天這樣氣到臉色發青。

還是頭一回。

「霆深,我這麼做完全是因為關心你的呀。」

「得知你被她一針扎到昏迷,我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甚至不敢去醫院,就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你知道的,我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

傅母捂着胸口,蹙着眉裝起了可憐。

傅霆深沒有搭理他,由着助理將他推進了家用電梯,直奔二樓禁閉室。

見狀。

傅母只好滿臉歉疚地向牌友陪着不是,轉身小跑着跟了上去。

而在卧室中溫存了好一會兒的傅飛雪和季衍。

也因為外頭的動靜,開了門走了出來。

「鍾嫂,發生了什麼事?」傅飛雪大老遠地就看到了傅霆深那輛黑金色的輪椅,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問道。

「三少爺似乎和夫人鬧了不愉快。」鍾嫂只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主人家的事情她可不敢多問。

「去看看?」

傅飛雪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身側的季衍,自然而然地挽着他的胳膊,朝着禁閉室的方向走去。

季衍也想知道傅霆深會怎麼收拾喬安安。

這女人害他挨了這麼多鞭,還讓他在那麼多人面前下跪。

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禁閉室外,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堆人。

眾人聽聞裡頭傳出的極其微弱的男人低吟聲,臉色大變。

「怎麼回事?禁閉室里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聽着聲音,怕不是在做苟且之事?」

「天啊!膽子也太大了吧!究竟是哪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敢在禁閉室里白日宣淫!」

……

傅家莊園的傭人大部分都不知道喬安安的身份。

只當她是傅家公館那邊犯了錯的小女傭,所以眾人嘴裏說的話都不是很客氣。

傅母聽到這樣的聲音,臉色發紅,狐疑地睨了眼身側的傅飛雪。

她對自己的女兒還是清楚的。

這事兒,保不齊就是傅飛雪乾的。

傅飛雪的反應很快,瞬間捂着漲紅的臉,埋入了季衍的懷裡,「裏面不是只有喬安安一人?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呀?」

季衍:「……」

他也很想知道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喬安安放着他這麼個優質前夫不要,在關禁閉的時候,還和傅家的家佣苟合上了?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

他懷裡的傅飛雪此刻的眼裡滿是得意之色。

「陳潯,開門。」

傅霆深蹙着眉頭,古潭般深邃的眼裡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就連聲音都平靜地沒有一絲波瀾。

助理會意,趕緊上前擰動門把。

意識到門被人從裏面反鎖,他直接抬起一腳,破開了禁閉室的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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