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我被暴君日日嬌寵》[退婚後我被暴君日日嬌寵] - 第3章(2)

的手安慰道:「娘娘別擔心,我懂一些醫術,可以想辦法給您調理一下身子,說不定還能懷上。」

安栩還沒把脈就這麼說,其實就是在安慰,畢竟小產後身體虛弱,如果繼續這樣哀傷過度,很可能會要了小命。
古代科技不發達,大夫的技術有限,再加上中醫都是治本,需要很長的時間調理,還要配合心情愉悅,若是虧損嚴重,恐怕很難補好。
只有讓她先放寬心,再想辦法。
果然,月嬪一聽這話,頓時眼前亮起來,擦了擦眼淚委屈地問:「真的嗎?安妹妹你有辦法治好我?」
「對啊,畢竟你還年輕。」安栩笑着點頭。
只是她沒發現站在身後的一雙雙眼睛裏,頓時充滿了各種不屑與陰鷙。
皇上見月嬪肯對安栩露出笑臉,這才放心了許多,急忙遣散眾人,並且吩咐道:「安栩,這幾日你就留下來照顧月嬪吧。」
「可太后那邊頭疼欲裂,還望皇上能派太醫頻繁請脈,多注意些。」
自從上次皇帝和太后不歡而散,這些日子就一直稱忙不踏足慈寧宮。
太后表面不說什麼,可眼底卻經常露出憂心忡忡地神色。
安栩這麼說,也是變相地在提醒皇帝。
果然,皇帝是個極為精明的人,怎能聽不出這丫頭的話中意,笑着點點頭:「你有心了。」
皇后在一旁趁機勸說道:「皇上,時辰不早了您明日還要上朝,今日就去臣妾那兒歇息吧。」
「也好,畢竟長樂宮離得近一些,走吧。」
皇上點頭答應,皇后的眼底立刻亮起來,就差笑出聲了,兩人起身離開了寢殿。
房門關上,只剩下安栩和月嬪,這時兩人才放鬆下來。
「安栩,有人要害我怎麼辦吶?」月嬪緊張害怕地抓着她的手腕。
安栩蹙眉,懷疑地問道:「娘娘如何知道?」
「本宮已經派人檢查了許多年,平日里閣樓處並沒有任何水漬,可今日我上樓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腳下一滑。」
聽到她的話,安栩起身往外走去,來到樓梯上挨個檢查,可顯然是被擦拭過,看不出有什麼痕迹。
她招手,叫來一個小宮女問道:「娘娘出事後,來過此處?」
小宮女畏畏縮縮地搖搖頭,連忙哭着說:「安小姐,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您可千萬別問奴婢。」
先不管這小丫頭知不知道,她感到害怕是事實。
人通常會怕被連累,可這小宮女表現得着實有些誇張了,是不是說明,她心裏可能知道這裡有別人的眼線,才不敢開口?
「好,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退下吧。」
「是。」
小宮女如釋重負,轉身連忙逃跑離開了寢殿。
對了!
安栩突然想到了什麼,樓梯上的東西可以擦乾淨,但是月嬪的鞋底必定會有殘留。
想到這裡,她急忙轉身跑回去,不顧月嬪的疑惑,彎腰撿起她的繡花鞋,翻看鞋底,果然有一處蹊蹺的東西。
安栩伸出食指摸了一下,絲滑不已,湊近一聞竟帶着一股桂花油的味道。
「娘娘,您平日里用什麼護理頭髮?」
月嬪一愣,回答道:「自然是桂花油。」
聞言,安栩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又起身走到梳妝台旁,拿起桂花油的小罐子回到了月嬪身前。
「你看看,可有缺損?」
「有,我今日用的時候,這塊兒還是完整的。」月嬪說完,大驚失色,恐懼的捂住了嘴,片刻後才試探性地問,「是本宮身邊的人?」
安栩點點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提議她不可聲張,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怎麼辦?本宮身邊人那麼多,該如何防範?」月嬪驚慌不已。
「想辦法把她揪出來。」安栩說道,眼底露出堅定已經有了主意。
「安妹妹,我可全指望你了,這宮裡沒人與我交心,能依賴之人,唯獨你一個。」
說著,月嬪又開始悲傷的掉眼淚,抽泣着靠在床頭哭泣。
「別難過了,事已至此身體才是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皇上對你那麼好,一定會加倍疼愛你的。」
安栩的這些話似乎給了月嬪鼓勵和希望,她擦擦眼淚點點頭,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
「是,你說的對,我絕不能就此趴下,好讓那些害我的人稱心如意!」
「這就對了,娘娘先歇着,我還要回去向太后復命。」
「我身子不適,就不用送了。」
「客氣了。」安栩點頭微笑,轉身離開了寢殿。
剛走出清月宮,便有一陣刺骨的寒風襲來,凜冽蕭瑟。
安栩身上潮濕,頭髮還低着水珠,一股寒意直接從頭到腳通透不已。
她顫抖着縮了縮身體,抱着手臂往外走去,卻忍不住打噴嚏。
「啊嚏——」
說來可笑,她竟公然把假牙給噴了出去,雨水越來越大,她抬手擦了一把臉,斑點也被衝掉,然後便低頭彎腰在地上尋找起自己的假牙。
正找着,腦袋突然盯上兩根「柱子」,抬眼盯着雨水看去,視線模糊不已,但可以看清輪廓。
好像是……陸景琛?
這個時辰他為何在宮中?
「如笙?你怎麼在此處?」陸景琛急忙將油紙傘移動到她頭頂,擔心地問道。
「奴婢拜見王爺。」她連忙低頭行禮卻被他一把攙扶起來。
「真巧,皇上臨時傳召本王,卻在此處遇到了你。」陸景琛嘴角帶着一抹笑意,似乎很是驚喜。
安栩敷衍地揚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是啊,這麼晚還入宮,王爺辛苦了。」
說完,她突然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摔倒,竟然一頭栽進了陸景琛的懷裡。
少女的身上還散發著剛剛泡過花瓣的花香味,繚繞在鼻息間,勾魂攝魄。
雖然他只是見了她幾面,可心底的好感卻越來越多,十分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安栩緩和過來,連忙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強行拉住了胳膊。
「王爺,奴婢剛才有些頭暈目眩,不是故意的……」
「是嗎?」陸景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反問,「難道不是你主動投懷送抱,卻不好意思了?」
安栩心想,真的是yue了,哪來的普信男,你惡不噁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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