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筱檸紀昱恆他白月光回來後》[塗筱檸紀昱恆他白月光回來後] - 第2章

紀昱恆轉過頭,對着空氣說了句:「筱檸,你先上去,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塗筱檸對着紀父紀母打招呼:「爸,媽,既然你們有事要說,那我就先迴避了。」
說完後,歌廳半響沒有回應。
「爸,媽,筱檸在和你們說話。」紀昱恆見沒人回答,立即提醒道。
紀父紀母尷尬點頭,心理醫生沉默不語。
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順着樓梯向上,一直到卧室。
顯然是在目送塗筱檸進門。
紀父紀母連連嘆氣,憂慮的皺紋爬了一臉。
畢竟紀昱恆這次是喪假帶着年假一起休,這時假期已經過半,可他卻仍舊沉浸在悲傷中不能自拔。
在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搭上他們紀家白髮人送黑髮人。
紀母眼眶發紅,走到紀昱恆身邊握住他的手:「昱恆……爸媽帶了專家來看你,你能不能和他聊一聊?」
紀昱恆扶着紀母坐下,冷眼掃過心理醫生:「你想聊什麼?」
心理醫生溫和的笑了笑,看着別墅里的布置問道:「這裡的傢具都是夫人準備的嗎?看起來很溫馨。」
「嗯。」紀昱恆冷漠回應。
「紀先生可以詳細說說嗎?」
心理醫生放輕了語氣,就像和一個熟悉的朋友在聊天。
可紀昱恆是消防隊長,擁有比普通人更強的心理素質和更高的心理防線。
「不方便。」他刻意拒絕,不配合任何問題。
心理醫生凝視着他,思索了一番後轉頭看向紀母:「勞煩您跟我出來一下。」
紀母擔憂的瞧了眼紀昱恆,跟着心理醫生出門。
兩人走到門口,心理醫生開誠布公:「紀先生的狀態不太樂觀,我建議先讓他靜養,因為消極抵抗治療,會誤導心理醫生的判斷。」
紀母的心如同吊在鋼絲上,進退不得。
她上前握住心理醫生的手,宛如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可他這樣,我們怎麼放心讓他靜養?他會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心理醫生理解她擔憂兒子的心情,可心理疾病並不是普通的疾病。
病人不配合,他也沒辦法。
所有人知道癥結是出在紀昱恆身上。
紀母也清楚自己的兒子,過剛易折。
她唉聲嘆氣的回到別墅,卻發現紀家父子倆人竟然在喝茶。
紀昱恆若無其事的和紀父聊着家常,恍若一個正常人。
「這都什麼情況了,你還有心情喝茶?」紀母就上前拉起紀父,「你給我出來!」
她將人拉到別墅外:「兒子都這樣了,你就一點都不着急!」
「急也沒有用啊。」紀父端着茶杯,無奈搖頭。
「我們就這一個孩子!」紀母抓着他的手,又急又無助:「我不管!你現在必須給我想個辦法!」
紀父也急,要是有辦法也不至於帶着心理醫生上門。
兩人頓時沒了話,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半響後,紀父才嘆道:「要不再給他安排一段婚姻,說不定能轉移注意力。」
「可這樣能行嗎?他現在一心都在筱檸身上。」紀母擔憂的掐緊了紀父的胳膊,「萬一……」
紀父直接打斷紀母的話:「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看藍染那孩子就很好」
第20章 

建林的天總是很清澈,陽光普照,萬里無雲。
藍染自從那次之後就再沒見過紀昱恆,她回隊里銷了假,專心工作。
接到紀父紀母約吃飯的電話時,隊里恰巧收到了塗母的喪事邀請函。
主任發了話,讓大家盡量都參加去悼念塗筱檸。
「伯母,我還有事,就不去吃飯了。」藍染捏緊邀請函,不知道紀昱恆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隊里最近這麼忙嗎?連個吃飯的功夫都沒有?」紀母不解。
藍染躊躇了片刻,決定說出實情:「不是隊里的事情,是塗筱檸的葬禮。」
電話里沉默下來,雙方都沒再開口。
「伯母收到邀請函了嗎?」藍染問。
紀母眉頭緊皺:「沒有。」
當時兩人結婚的時候,塗母不同意,紀家也沒有好臉色,只是後來看塗筱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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