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青梅死斗嗎？
老警長他……「你覺得老警長做得對嗎。」
我突然問。
組員斟酌了一下措辭：「我只是覺得，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沒人是完美的。
老警長為法紀奉獻了一生，我無權評價他。」
我沉默了，無言以對。
想到青梅，我下意識問：「青梅的事，老警長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唉。」
組員遲疑了片刻，告訴我，「老警長臨走前，懇請新警長別把青梅的事告訴媒體。」
「那新警長怎麼說？」
組員餵了我一口飯：「還能怎麼說，答應了唄。
好在青梅的事差不多已經查清了，對外宣傳還真是大可不必。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新警長，可是個大美女哦！」
「有個秘密我告訴你。」
我說，「我小時候其實有前科，破格入警，全憑老警長的偏愛。」
「哈？」
輔警來了興趣。
「小時候，我是個街頭混混，有一次卷進了械鬥案，辦我的剛好是老警長。
他很耐心，給我爭取了最少的懲罰。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關心他人是很美好的事，法規也是有溫度的東西，我決定棄暗投明、改做刑警。」
「老警長不計前科，引薦我入了警署，他那時鼓勵我的話，我今天終於明白了。」
我迎着窗外的蟬鳴，雖然已經看不見。
「這次，我對馬嬌擅自動手，也是老警長攬下的嗎？」
我問。
「說什麼胡話呢……」輔警聲音疑惑，「馬嬌的死與你無關，證人是你前妻。」
我呆住了。
「你那位前妻，在你和馬嬌吵架時，就已經蘇醒了，雖然全身都不能動彈，但地下室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找到我們為你作證。
你是為了保護她才和馬嬌青梅火併的。」
「我要見她！」
我坐不住了，「你知道她在哪……」「No。」
輔警打斷我，蓋上飯盒，「你前妻讓我轉告你：你的欠條她已經作廢了，她將房子留給了你，說是感謝你救命之恩。」
「其它的，她說她不想再見面。」
我聽到輔警站起身，「也不想再談。」
「對了梧桐，上次你幫我修電腦，我還沒感謝你呢。
等你出院了，我請你吃大餐。」
輔警向我告別。
「是我該感謝你才對。」
我道別。
輔警走了。
屋內安靜下來。
「你好不好奇，我是怎麼認識我前妻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