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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不喜歡，那當著他的面，跟我在一起，應該也沒關係了吧。」

  這是什麼意思。

  「不……季宴禮，你別……」她已經很對不起蘇羽靳了，讓他看到這樣的事情，不行。

  「怎麼，愛他啊，你這個殺人犯有什麼資格談愛。」

  「我沒有！」當年法院不是也說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她殺人嗎，所以判她無罪的，為什麼，他就是不信，她委屈，甚至哭了，又說了幾遍，「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啊——」

  「呵，殺人的從來不說自己殺人！你打了鑫鑫不也沒承認嘛，溫檸，你TM就是賤。」說完這句話，季宴禮像是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檸無力地癱軟在地，睜開眼，發現面前的地板上，有着點點血跡，都是從她嘴邊滴下去的。

  結束了，季宴禮走向蘇羽靳，「你女朋友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嘲諷完後眼神冰冷道：「這次……我放過你！下不為例。」

  說完，邁着修長的腿，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停下，回頭望向溫檸。

  而蘇羽靳看着她內疚、難受的樣子，眼底深處滿是愉悅。

  ……

  跟着季宴禮走到地下停車場時，溫檸才敢問：「陸總，我……我母親呢？」她很害怕他會對自己的母親做些什麼。

  他打開車門，走上駕駛座，淡淡道：「送回城南精神病院了，」隨後看向她，「還特意吩咐了醫生，多給她紮上幾針。」

  雖然心疼，可也慶幸，這個結果，對於季宴禮來說，是仁慈的。

  她突然乖巧地像個任人拿捏的娃娃，道：「陸總，我不會逃了……絕對不會。」

  季宴禮透過車窗，看向門外的她，她的小臉早已凍得通紅，臉上還有他剛才扇過的掌印，那眼神里，有太多他看不透的東西。

  為了蘇羽靳甘願付出一切嗎？呵呵，讓他生出一絲莫名的煩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