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季宴禮溫檸季宴禮》[溫檸季宴禮溫檸季宴禮] - 第1章

溫檸懶得再看江婷婷一眼,打開門準備進去,想到了什麼,對着門外的江婷婷道,「對了,上次在拍賣會上,你似乎走神了,沒有聽清楚,蘇羽靳留給我的資產,有百億來着。」

她乾乾脆脆說完,「砰」的一聲,門被關上,毫不留情的。

葉歡顏捂着被打腫的臉,心底恨到不行。

蘇羽靳的家產有百億?怎麼可能!他不是就一個公司白領嘛,當初慮舟,她覺得自己得不到季宴禮,才想着跟帥帥的蘇羽靳玩玩,結果……溫檸告訴她,蘇羽靳比季宴禮還要有錢!
肯定是溫檸故意的。

葉歡顏對着門咬牙道:「溫檸,你等着吧,當年我有辦法毀掉你,現在我也一樣有辦法。」

……

數日後,城南精神病院。

「江……歡顏,怎麼是你?」趙蕙蘭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冒着風險來見自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急忙改口。

「幫幫我——」葉歡顏撲到她的懷裡哭泣。

「我就只有你了,自然會幫你的,而且這幾年也是你暗中打點,我在病院的日子才能過的那麼好。」

暗中打點。

葉歡顏有些狐疑。

她從來沒有做這些事情,可是這些事能夠讓媽高興,就當是自己做的吧,她壓低自己的聲音,「畢竟,你是我的媽啊。」

「恩。」

溫檸是江父第一個老婆的孩子,那老婆難產死了後,江父就娶了趙蕙蘭,那時,趙蕙蘭剛巧也懷孕了數周,便答應了。

所以,只有江婷婷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自然疼惜,緊緊握着她的手。

「媽,溫檸回來了,你一定要幫幫我。」

當初,趙蕙蘭是寄人籬下,才對溫檸也照顧,被趕出江家後,她早就狠溫檸入骨。

如果不是江婷婷要求她繼續裝成溫檸的母親,她早就想同溫檸撇清關係了,現在要幹掉溫檸,自然樂意。

「恩,媽幫你,媽只有你一個女兒,自然是要幫你的!」

江婷婷抱着母親,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到時候,溫檸和母親都死了,蘇羽靳也死了,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了。

……

趙蕙蘭以告訴溫檸,有關她母親的事情,將她騙到了江婷婷指定的地方,湖濱公園的外灘,沒等多久,看到溫檸來了。

「走吧,我們車上聊。」

江婷婷說過,只要將溫檸騙上車,然後把車鎖住,沖向湖裡,到時候,江婷婷會安排人來救她。

至於溫檸,就死在湖底吧。

到那時,沒有了溫檸,江婷婷會假裝同情溫檸,將溫檸的母親,也就是自己接回陸宅照顧。

不虧是自己的親女兒,就是聰明。

溫檸一上車,聽到了咔擦鎖門的聲音,就意識到不對,急忙快速搖下了車窗,好在車落入湖中的時候,車窗也搖了下來。

車衝下湖裡的時候,她看到了趙蕙蘭嘴角的笑意。

多傻的人!

溫檸清楚,江婷婷一定是哄騙了趙蕙蘭,趙蕙蘭也許會覺得有人會來救自己,車掉下去的瞬間,還四處張望着。

其實,誰也不會來救她的,江婷婷要的就是,她們兩個人都死了,她自己的秘密便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車扎入了水裡。

溫檸從車窗爬了出去,露出水面,爬上岸時,沉默了片刻,想起趙蕙蘭滿心期待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又潛入了水中。

艱難將昏迷的趙蕙蘭拉出水面,跟路人借了個手機,給阿蘭去了一個電話。

第30章:弒母

醫院。

阿蘭有些埋怨,自從溫檸來到江城之後,似乎就總是受傷,前幾日看到她身上青紅的痕迹,觸目驚心,現在又溺水,差點送命,「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跟我一同送來的那個人呢,怎麼樣?」

阿蘭低着頭,「剛問了,溺水時間較長,腦死亡,變成植物人了。」

「是嘛。」

趙蕙蘭一定想不到,想要自己命的人會是自己的女兒吧。也一定想不到,這四年,居然是季宴禮在照顧她,葉歡顏根本就不在意她,只是,季宴禮為什麼會照顧趙蕙蘭呢?她想不明白。

現在自己沒死,也不知道江婷婷還有什麼招。

溫檸準備休息,剛躺下就看到興師問罪的人來了,季宴禮邁着修長的大腿走過來,江婷婷緊跟其後。

季宴禮上前,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罵,「溫檸,你又幹了什麼?趙蕙蘭已經腦死亡了,你滿意了?」

葉歡顏也跟着附和,「是啊,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放過?是不是覺得她是精神病,會拖累你啊。」

溫檸笑了,笑江婷婷的傻。

笑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自己。

她悠哉地躺在病床上,眼神冷冷瞥了一眼葉歡顏,「陸太太,還真是未卜先知啊,如何知道我謀害了自己的母親呢?」

「允笙剛才不是說了嗎?」

「陸總剛才說的貌似只是趙蕙蘭三個字。而且你還這麼關心她,知道她精神有問題?」

葉歡顏憨笑兩聲,「江城的江夫人,趙蕙蘭誰不知道。溫檸,你是不是覺得,你能耐,當年你殺了江婷婷,有宋律師給你辯護,你有恃無恐的,縱火案有蘇羽靳幫助,現在,你做什麼事情,都肆無忌憚嗎,這次謀殺,又想着誰來跟你辯護。」

「我來!」

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捋走宋黎從門外走了出來,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還是當年清爽的樣子,他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剛一直看着眼熟,追着問過來,曉婉真是好久不見啊。」

見他一切都很好的樣子,溫檸露出甜美的笑容,「黎哥哥。」

季宴禮的內心莫名煩躁了起來,宋黎看到,伸出雙手,「陸總,好久不見。」

他別過頭,沒有伸出手,宋黎也不惱。

走到溫檸的床邊坐下,「你說你怎麼那麼不讓人省心呢,8年前,是謀殺案,4年前,是縱火案,現在,又是弒母案,你怎麼總也逃脫不了殺人的干係啊。」

「是啊,每次還總能被人抓到,殺人像我這麼水的人還能活到現在,也是厲害了。」

溫檸嘴中諷刺的意味很明顯,眼神撇了一眼葉歡顏,「你似乎對我弒母的案子很在意,怎麼,要起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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