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恬立錦新》[溫恬立錦新] - 《溫恬立錦新小說》 第4章(2)

咚!聲音在夜風中格外虛弱:「張醫生你在嗎?」過了半晌,屋裡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着有人回應:「什麼事?」「我下午把自己衣服落裏面了,我只有那一身,現在應該已經幹了吧?」話落,門「吱呀」一聲,露出了一條能見人的小縫。張雪抵着門,整張臉隱在黑暗中,只從狹窄的門縫間露出一隻眼睛。不悅的目光射向門外站着的人,怎麼又是她?真像甩不掉的牛皮糖!溫恬試着推門,想擠進屋裡看看什麼情況。她十分確定立錦新沒有出衛生所。但她雙手用力卻沒推開眼前的門,只能解釋道:「張醫生,我自己進去拿就行,我知道放哪兒了。」張雪語氣冷淡:「不用了,等着,我給你拿。」轉頭就把門「哐」的一聲關上。不給她一絲可能進入的機會。過了一會兒,門再次敞開一道小縫,剛好夠張雪把衣服遞出去。就是這個空檔,溫恬掏出早準備好的防狼噴霧,直接對準張雪的眼睛狠按了幾下。一股辛辣的霧氣直射而出,痛呼聲立刻響起。「啊!啊!啊!」溫恬趁機側身用力朝門上撞去,門終於被撞開,門後的張雪一個趔趄,捂着眼睛狼狽地跌倒在地上。溫恬閃身而入,手裡的防狼噴霧換成電棍,朝着地上的人一頓刺激,結果沒刺激幾下,地上的人就暈了過去。她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電棍,此刻電壓調節按鈕赫然在最大檔,完了,該不會出人命吧?蹲下身子,她顫顫巍巍地將右手食指放到張雪鼻孔下。還好還好,人還有氣。這才發現張雪只披着一件白大褂,裏面竟然什麼衣服也沒穿。溫恬再遲鈍也知道張雪在搞什麼幺蛾子了。這不就是年代文里算計結婚的常見梗嗎?先把男人弄暈,再把自己脫光跟人躺一塊兒,醒來後以**為借口要挾人家娶她。別管有沒有真**,反正躺過一個被窩就得負責。原來張雪打着這個主意呢。沒想到她看起來溫婉得體,實際上這麼陰險算計。溫恬不是什麼聖母,一想到原書里男主被張雪用這種方法賴上,她就覺得該讓張雪付出一些代價。既然上輩子張雪沒有受到任何法律制裁,那這輩子總該償還了。她從空間里拿出口罩給自己戴上,然後用助眠噴霧朝張雪面前噴了十幾下,這種噴霧會讓人產生困意,但用量過多則會導致昏迷。做完之後,她又從空間拿出電動輪椅,推着人出門了。下午的時候溫恬在附近踩過點,衛生所不遠處有個臨時工棚,裏面住的都是從附近村子招的勞工。其實就是乾重體力活兒的,比如鑿山挖渠之類的。她推着輪椅到了工棚附近,將張雪卸在地上,收起輪椅後,飛快地敲了幾下面前的門,便躲進對方的視線盲區里。果然,不一會兒工棚的門便打開了。一個矮小結實的男人端着煤油燈走了出來,見到地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認了出來。但畢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體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煤油燈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聲在夜裡格外清晰。男人朝周圍看了一圈,不遠處幾株大樹矗立,葉子沙沙作響,更顯得周圍靜謐無聲。他試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兩腳,沒有任何動靜。終於是沒有任何顧慮,彎腰單手就把地上的人拖進了屋內。工棚里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個人值班外,其餘的都會回自己家中。這幾晚剛好輪到賴三。別人有老婆孩子熱炕頭,他30多了還光棍一個,回不回家也無所謂。但是沒想到今晚還有這樣的美事。將女人扔到床上,他便直接覆了上去,將腦子裡想過的事兒一一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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