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瓷薄言》[溫雪瓷薄言] - 第6章

陳京想要上前控制住岑墨,被薄言眼神示意退下。
岑墨不服輸的一拳又一拳揮舞着,但都沒有打在薄言身上,反而被薄言還了回來。
岑墨挨了數十拳,鼻青眼腫,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嚴重的內傷讓他不受控制地噴出了一口血。
薄言的拳頭力道只怕是已經打斷了他的肋骨,疼得直不起腰。
薄言活動了下手腕,骨骼啪啦作響,他許久沒見過這麼硬骨頭的人了。
原先戴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還被扔在床上,薄言不戴眼鏡時整個人的氣質會顯得極其威嚴森冷,有股子不苟言笑的壓迫感。
金絲眼鏡會沖淡几絲他的強勢狠厲。
此刻,薄言硬朗的背頭往下垂了幾縷碎發,愈發帥氣不羈。
他逆着光,面容模糊陰沉,落拓烏泱的身影籠罩着被打趴在地的岑墨,讓人感受到壓抑恐懼。
藥效過去,溫雪瓷神智恢復正常,扯過薄被遮擋,撐着上半身起來。
剛剛兩人的對打,她看在眼裡。
溫雪瓷從未見過這麼生氣的岑墨,就連以前被孟安然的保鏢毆打時,他的反應都沒有這麼激烈。
見薄言還要打岑墨,溫雪瓷出聲懇求:「三爺,別打他了,他只是個孩子。」
「孩子?」薄言冷嘲。
「他的身體對你這麼激動,還算是個孩子?」
溫雪瓷狐疑的望向岑墨。
岑墨羞愧的別開臉,不敢與之直視。
還真的…
薄言走過來,抬起溫雪瓷的下頜,她面色稍稍有些潮紅,比之前那副鬼樣子強多了。
「心疼你的小情人了?」薄言譏諷道。
溫雪瓷吐氣如蘭,聲音很是微弱,面色雖然紅了,可雙唇依舊蒼白。
「我只當他是弟弟,我們倆沒有別的關係。」溫雪瓷解釋道。
「是嗎?」薄言神情怪異,語氣涼薄淡漠,「可他想睡你。」
「很喜歡你的身體。」
「我不喜歡他,真的不喜歡。」溫雪瓷搖頭,澄清關係:「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他。」
溫雪瓷越是這麼說,薄言越是覺得她在為岑墨開脫,是心疼岑墨的表現。
岑墨強撐着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灰撲撲的,狼狽不堪。
他清雋的面容微有些幼稚的少年氣,斂眸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得不在薄言這種擁有絕對權勢的男人面前低頭。
「你別逼姐姐了。」
「是我一廂情願喜歡姐姐,是我對姐姐單相思,跟姐姐沒關係。」岑墨好一頓表白。
可現在這種情況,表白越多,薄言越生氣。
溫雪瓷聞言大為驚訝,沒想到岑墨會對她生出男女情愫。
她真的只是把他當弟弟!
薄言從床上起身,走到岑墨面前。
兩個男人互相對立而站。
能明顯的看出岑墨比薄言矮了一大截,氣場更是比不過,各方面都被狠狠碾壓。
「還挺有種啊,還敢承認?」
隨着話音落下,岑墨猛不丁得又挨了一腳。

第一百一十章 長安(750票加更
接連挨了薄言三四腳。
岑墨捂着腹部,仍舊嘴硬:「我喜歡她,就是喜歡她。」
有一種少年時期不管不顧的瘋狂。
薄言鳳眸微眯,寬大的手掌死死摁着岑墨的頭,將他抵在桌子上,「我的東西也是你能惦記的?」
薄言連自己好兄弟周祁與都不放過,更別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岑墨。
見狀,溫雪瓷撐着虛弱的身體求情,因為中毒頗深,氣息已經變得微弱,說話有氣無力的:「三爺,您就放過他吧。」
「我跟他不會再見面了。」
「我發誓,以後都不會再見面。」
溫雪瓷說的決絕,岑墨不由得被扎了心。
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自己的無權無勢,為人棋子,任人擺布。
薄言懶得再跟岑墨打下去,吩咐道:「陳京,安排他去長安俱樂部,讓人好好****。」
岑墨身上的價值還是很不錯的。
陳京領命:「是。」
溫雪瓷從未聽過什麼長安俱樂部,更不知道是幹什麼的,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個好地方。
岑墨激烈反抗,「我不去!」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薄言冷漠說。
「姐姐!姐姐!」臨走前,岑墨最擔心的還是溫雪瓷。
溫雪瓷活動着身子想要爬下床,卻被薄言伸手將她硬生生給拽了回來。
薄言逼迫溫雪瓷靠近他,語氣玩味:「想逃去哪?」
他低頭望着溫雪瓷,白皙冰肌上布滿淤青,有被人狠狠欺負過後的狼狽曖昧。
本身自帶的香甜味混合著石楠花味道從她身上幽幽散發出來,十分濃烈,聞到鼻息中,恍若有一團火焰順着表層血管滲透到心房,讓人躁動。
薄言不由得想起剛剛的快樂。
她身子軟得要命,手感極好,絕色尤物。
溫雪瓷用微微朦朧的視線打量過房間,是個極其陌生的地方,她從未來過。
或許都不在容城。
她騙了他,給他戴綠帽,跟他兄弟有一腿,又拿他當白月光替身。
以薄言的性子,他肯定不會輕易放她離開,更不會輕易放過她。
溫雪瓷識時務的求饒,哭腔悲烈濃郁:「三爺,別把我關起來,求您了。」
「我求您了,您讓我怎樣都行。」
溫雪瓷覺得只要不把她關回小黑屋,給他下跪磕頭都行。
那裡太可怕了,她不想再回去。
對溫雪瓷來說,小黑屋是比地獄還要可怕百倍的存在,更別說還會時不時被鞭打。
這無異於是把她的心理陰影放大數倍,只會越來越害怕,成為無法忘掉的記憶。
見薄言不吭聲。
溫雪瓷真的想跪起來磕頭贖罪。
她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來一次,絕對不會把薄言當替身。
當初周祁與說的沒錯,沈三爺是誰啊?容城的主!
心狠手辣,殘酷無情,她玩不過他的!
她不可能拿捏住他。
溫雪瓷與之對視,薄言眼瞳漆黑深沉,如同濃重的子夜,剝奪着她的神魂。
短暫的思考過後。
溫雪瓷撐着為數不多的力氣,雙膝彎曲跪在床上,一絲不掛,哭得梨花帶雨,悲慘凄厲:「三爺,我錯了,真的錯了。」
不知道是不是哭多了的緣故,溫雪瓷的眼睛裏哭出了血淚,極其滲人。
「我再也不敢了,您怎樣懲罰我都行,別把我關進地下室。」「我給您睡,怎麼睡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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