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愛你我認了虐文》[我不該愛你我認了虐文] - 第1章(2)

,坐在一邊聽審。

案子不難審,藥物是安蕊製作的,安蕊沒有否認,鋪子掌柜也都招供了。

**本來就是禁藥,按照售賣禁藥的律法來處理就是。

京兆府尹命人查封了回春堂,鋪子的掌柜夥計們各大三十大板關押牢房,等一些瑣事的細節再審理好之後該繼續扣押的扣押,該罰錢放人的放人。

為難的是安蕊不配合的態度。

她這個始作俑者怎麼著都逃不過一頓板子再加服役,可是她不認罰,她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

京兆府尹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簡直刷新三觀。

氣的他都顧不上寧遠侯和安小公爺的面子了,當堂罵道:「死性不改!那些因你的藥物受害的女子多無辜,就因為你這葯,不僅搭進去了她們的一輩子,還叫他們的家人跟着受苦受累?」

「方才不好叫囂着每個人生而平等嗎,現在是覺得那些人活該受你迫害?!」

安蕊不服氣:「害他們的又不是我!刀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你莫非要將所有鐵匠都抓起來嗎?」

刀劍跟**能一樣嗎,**是下作之物,誰會說刀劍是下作之物?

京兆府尹懶得與這種人爭辯:「來人!仗責三十!」

安蕊氣的臉紅脖子粗,紅着眼眶:「楚澤臣,你要看着他們打我?!」

陸礫自然不能看着安蕊被人打。

「本侯提她受這三十棍棒,大人應該沒有意見吧。」本侯的稱呼都出來了,顯然是不讓京兆府尹有意見。

京兆府尹眉頭皺的都快跟眼睛擠到一處去了。

鎮北將軍也是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怎麼偏偏要護着這樣一個女子?

京兆府尹簡直費解死了,他也不好多說,揮揮手讓官差帶陸礫去後堂受罰。

本來安蕊也得被羈押,但京兆府尹火氣發完了也不敢一點面子都不給寧遠侯。

就在他準備讓人回去時,忽然有個女子衝上公堂朝安蕊撲去。

「毒婦!你這個毒婦!你怎麼不出去死,你這種人就該死!你該死!」

這是一名受害的女子,方才他們都在後室聽審。

原本她恨的是那個對她用藥的人,沒有記恨安蕊這個製藥的人。

可安蕊那些話,她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比那對她用藥的男子更可恨。

她不懂,同樣是女子,這個叫安蕊的人為何要製作那樣的藥物售賣,她不知道這種藥物害的都是女子嗎?

女子雙目猩紅,神色癲狂,死死掐着安蕊脖子,恨不得時期肉飲其血,同歸於盡!

安蕊被女子的表情嚇住了,直到官差上前將女子拉開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既然案子已經了結,我先帶安蕊姑娘離開。」

第60章

安蕊被衛謙護着離開京兆府,上了馬車她總算想起來陸礫還在後堂提她挨板子。

「等……等等驍炎。」安蕊望向衙門的方向,眼裡滿是擔憂。

如果陸礫直接用身份強行喝退京兆府尹,她或許還沒什麼想法。

但陸礫替她受罰,這些日子以來的埋怨都變成感動了。

等陸礫挨完板子出來看見安蕊跟衛謙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輛馬車裡,是什麼心情不好說,肯定是沒有感動的。

——

藍以沫在檢查場地這邊搭建舞台的材料,忽然有個小廝過來。

「景小姐是嗎?我家主子有請。」

藍以沫打量對方一眼,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廝,但有功夫底子:「你家主子是誰?」

「景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我家主子就在那邊等您。」小廝看向遠處一家酒樓。

藍以沫神色不變,語氣卻冷漠了幾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本小姐不見無名之輩。」

小廝一愣,皺着眉頭有些不悅,似乎沒想到藍以沫會這麼說。

但是他來都來了,肯定是要將人請回去的,又不敢當眾強行帶走藍以沫,只能道:「我家主子是安國公府的小公爺。」

喲,衛謙啊。

「你家主子又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還要藏着掖着。早自報家門不就好了。」

小廝的表情瞬間就扭曲了,竟敢說他家主子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衛家的人何曾受過這種羞辱!

酒樓裡頭衛謙已經跟安蕊還有陸礫等候多時了。

安蕊隱忍着恨意,陸礫隱忍着痛苦,他被打的三十板子還沒有上藥呢。

陸礫不願以狼狽的樣子示人,硬扛着沒有露出痛苦之色來,安蕊心裏感動歸感動,卻也沒有去想他挨了板子是不是需要休息。

衛謙還是跟個病美人似的,臉色蒼白,眼裡帶着寒霜,嘴角倒是掛着笑意:「景小姐,這麼快又見面了。」

「不是你派人請我來的嗎,小公爺忘性真大。」藍以沫對兩位貴人一一見禮,自顧自坐下後才將視線落在安蕊身上。

「安姑娘竟然沒有被扣押。」

安蕊臉色不好:「果然是你做的,藍以沫,你要對付我,衝著我來就是,為什麼要動我鋪子的掌柜和夥計?!」

啊?

這女人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藍以沫眼裡充滿了迷茫:「安蕊姑娘這顆神奇的腦子,不是所有人都能與它共鳴的。你不如將你想說的話直白的表達出來。」

安蕊聽出藍以沫的意思了,藍以沫在罵她蠢!

「藍以沫!你少在這裡興風作浪。我與你的恩怨,你卻拿無辜的人開刀,你良心就不會不安嗎?」安蕊氣的站了起來。

藍以沫不為所動,打量安蕊的神情都寫滿了優雅:「安蕊姑娘還知道良心嗎?那麼多無辜的女子因為你受害,本小姐瞧着你一點愧疚都沒有,也有臉跟我提良心?」

安蕊冷笑:「你承認了?」

藍以沫不耐煩的掏掏耳朵。

怎麼說呢,早知道安蕊在這裡,她就不來了。

與這種智障對話,她都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

「按照大梁律法,販賣禁藥當仗責三十,先行關押,再以情節輕重程度判罰銀或勞逸或流放,安蕊姑娘能好端端站在這裡,不知靠着的是安小公爺還是寧遠侯?」

陸礫見她的目光終於落在自己身上,心裏挺難受的。

他還是要臉的,來的時候不知衛謙要見藍以沫,若是知道他就不來了,沒臉見她。

「安蕊不知那是禁藥,並非有意觸碰大梁律法。」陸礫為安蕊辯解。

安蕊嗤笑:「禁藥?用這些藥物的人權貴那麼多,他們的葯是哪裡來的?憑什麼有些東西權貴能用,百姓卻不行。」

衛謙的笑的唇角都彎了起來,一雙黑眸笑看了安蕊一眼,為她添上一杯茶水,不知他心裏想着什麼。

小盤拉了拉藍以沫的衣袖,小聲問道:「不好的葯才會被禁止,為什麼這位姑娘將使用禁藥說的好像在做善事一樣?」

藍以沫今日帶的是小盤,夏蟬身上有其他事情。

藍以沫拿起小姑娘的手捏了捏:「這位姑娘腦子不好使,小盤快堵上耳朵,她的話聽多了你會變傻的。」

小盤臉上沒有表情,卻十分迅速的雙手捂住耳朵。

安蕊被堵得啞口無言,感覺她僅剩的自尊心都被藍以沫踩在腳下了。

「景小姐,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安蕊的善心,回春堂賺的錢,她都拿去做善事了。」衛謙忽然插話,冷冷的道:「你不是問安蕊能好好站在這裡靠的是誰嗎,靠的是我,你能奈我何?」

那你就等着看我能奈你何吧。

藍以沫眼底升起幾分趣味:「安小公爺的氣色看起來不錯,都是安蕊姑娘的功勞?」

「那是自然,安蕊的醫術能活死人肉白骨,能治腸穿肚爛,也能醫好肌膚潰爛,治得好各種疑難雜症,但願景小姐沒有求到安蕊姑娘身上的一天。」

衛謙神色幽幽的看着藍以沫,像是在詛咒別人一樣。

藍以沫欣然一笑:「我又不會強行臨幸女童,不會患上疑難雜症的。」

這話出口的一瞬間,衛謙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冷!

他看着藍以沫的眼神,陰騭毒辣,像是要將藍以沫折磨致死。

安蕊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少說些有的沒的。」

當誰樂意跟你們說話似的。

藍以沫默默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幾位喚我來,不會就是想告訴我,安蕊姑娘將賺來的不義之財拿去做善事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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