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女人所有的要求》[我對女人所有的要求] - 第一章

系都沒有。
流落到小島上,同當地的土著女人結婚生子,當被問及可否與妻子有共同語言時,他說:她滿足了我對女人所有的要求,洗衣做飯生孩子。
這要是讓女權主義者聽到,真真的是要拿起大刀砍人了。
所有的這一切,在世俗的人看起來,都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不僅沒有血性,甚至壓根沒有人性。
然而,好像這些混蛋的事情在他的天才的繪畫面前都被原諒了。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我也由不得我自己。
他像是被蠱惑了一樣,為了畫畫可以忍受任何屈辱、忍受任何低賤的工作就為了掙的最低的生活費和畫畫需要的顏料和畫布、忍受別人的白眼而伸手向人借錢並壓根沒有打算還、在病痛中依然毫不懈怠的畫畫,一切都像着了魔一樣。
除了畫畫,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感興趣,甚至**都不能吸引他哪怕一丁點兒的注意力。
如果說畫畫真的是為了將心中的**和才情表達出來,那好歹要把這些畫出的成果展示給世人看才行。
然而在畫家看來,這些完全不是他的目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拿自己的畫來換取財產,但是他卻着實知道這些畫是偉大的,帶有一種絕對的在外人看起來卻是可笑的自信的認為,這些畫是偉大的。
也不能說他完全不盡人情,他也會偶爾在別人幫助他的時候,隨手扔一副畫給他們,同時伴隨一句:以後你會用得着的。
這種在外人看來盲目無比甚至自大的行為,在日後被證明畫家是如何自知自己的偉大的。
如果這個自大的畫家不是在死後要求土著妻子將自己最偉大的壁畫全部燒毀而不留在世上,我完全認為這不過是一個混蛋無比而恃才傲物的人,這樣我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有才的人都是有脾氣的,有才的人行為就是怪誕的,那樣我真會好受的多。
確實,他的世界我不懂。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真的如畫家所受到的昭示一樣,有一種使命,一種召喚,召喚一個人,拋開所有世間的俗世,無論受多少苦、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要去做的事情?我沒有把「要做的事情」寫作「夢想」,我想,畫家受到的昭示不同於我們通常意義上所說的「夢想」這類東西。
夢想,往往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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