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於是我和凌川隔着我交疊的雙手對視。
媽的，又忘了我是透明的。
色鬼的衣領敞開，脖子上的玉佩已經露出來，她手上還在動作，眼看着就要春光乍泄。
凌川察覺到我的急切和不安，慢慢閉上了眼睛，說：「你等下可能會有些疼。」
他再次朝對面扔了一張符，力道加重，打在色鬼身上發出啪的一聲，火花四濺。
色鬼尖叫一聲，開始四處躲閃。
凌川微微側頭，全身貫注靠聽覺辨認她的方向，手裡符紙紛紛甩出，每一下都能擊中目標。
在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中，色鬼在房間里玩起了跑酷，上一秒還在桌子上，下一秒躥到衣櫃頂。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如此驚人的爆發力和彈跳力。
最後，我身體一軟，一團黑影從中彈出，穿過窗戶很快沒了蹤影。
「凌道長，色鬼跑了，還追嗎？」
「不必了，她這次沒有得逞，以後還會回來找我。」
我點頭，看到我身上的黑霧也已經消散了。
像前幾次一樣，我找好位置，閉上眼，躺在地上盡量與身體重合。
再睜眼，果然醒了，身體被符紙打過的地方確實隱隱作痛。
我第一時間把衣服整理好。
「好了，可以睜眼了。」
我提醒凌川。
凌川睜開眼，看着仍有些戒備的我，安慰地說：「其實你可以放心，就算髮生了什麼，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垂眼看着我，神色認真，不像開玩笑。
如此出塵俊逸的一個人再配上這樣一句話，即使此刻他面容清冷，聲音也不帶一絲感情，卻也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有些不好意思，活動活動手腳，轉移了話題：「看吧，都說了我沒死。」
「這種狀況持續多久了？」
「啊？
哦。
一個星期吧。」
凌川皺着眉將我前後左右看了一遍，又拿着我脖子上戴着的雙魚玉佩摩挲了兩下。
「沒有什麼問題。」
凌川平靜地說，「但你這種沒學過道就能魂魄出竅的情況很少見，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辦完，再回來聯繫你看看怎麼回事。」
他掏出手機，我們互換了聯繫方式。
「我叫許念清。」
「我是凌川。」
凌川的事情似乎很急，他塞給我一個黃符折成的三角形，轉身要走。
短時間內經歷了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打破了我以往的認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