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在他被立為太子的那天，楚齊用一種近乎狂熱的目光看着我。
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意。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孤，唯獨你不能。」
他的手指隔空撫上我的臉，保持着發乎情止乎禮的距離。
「昭昭，這是我們的第一年。」
後來他登基為帝，廢黜後宮，立下清規，從此楚氏子孫必須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並未冊封我給我任何名分，但他，冒了天下之大不韙送我一介女子踏上權力頂峰。
那本《女相傳》所講的人，就是我。
滿堂驚嘩，唯有他凝視着我，嘴角噙笑。
「有哪條祖宗規訓上說了不能任用女子？」
他微笑發問。
立刻便有大臣氣抖了鬍鬚呈上。
下一秒，楚齊嘴角笑意更甚：「都燒了。」
他說他要牽着我的手與我共享這江山。
後宮的四方院落有什麼可看，他要帶我去看大漠狼煙，江海長月，與我閱盡這璀璨山河。
「昭昭，你我比肩，你不必依附於我，而我會盡己所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宮牆之上，清風陣起，男人神色溫柔，為我挽起耳邊鬢髮。
……只是很可惜，我因病死在了我們的第八年。
我死後他彷彿一夜瘋魔，再不偽裝，對待何人何事都疏冷淡漠。
他厭惡深宮，從我死後便一直住在宮外。
任由老臣如何死諫，他都不肯再為皇室留下一絲血脈。
在他獨自走完曾許諾我的那些地方後，一代帝王，把自己關在養心殿里自焚而死。
火光映天，他穿着從未穿過的大紅喜袍，卻是笑着仰頭說了一句：「昭昭，我終於能來找你了。」
1「所以當初你攻略李賀，我不是不想回你，是看不下去又很吃醋，所以乾脆把自己休眠了。」
趙清笑笑道：「後來陰差陽錯成為這個小皇帝，便第一時間把你接進宮了。」
我正有很多話想跟系統說，白茹雪這個礙眼的不知從哪又冒出來了。
她正拿着糖葫蘆和李賀站在一起，憤憤不平地看向我們。
我們站在橋的兩邊，彼此聽不見對方的聲音。
趙清笑道：「這個萬人迷系統有一個不好的點，那就是催生人的嫉妒之情。
綁定該系統的宿主會理所應當地認為世間萬般好的都該任其索取，一…